“干媽!”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雅妃沖過珠簾,直接撲到在高貴女人的身體上。撒嬌的在高貴女人身上蹭了蹭。眼前的女人是唯一讓自己體會到母愛的人。
“小妃。”撫了撫雅妃的秀發(fā)。高貴女人柔柔的說道。
“干媽,爹地,爹地他欺負(fù)我。”雅妃果然適合演戲,那眼眶,說紅就紅,說流眼淚就流眼淚。
蒂丹還沒來得及反映,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陣怒吼聲。“伊利德·蒂丹!”看著雅妃那委屈的模樣,母愛心泛濫的伊麗莎白·蘭立刻怒視著伊利德·露斯。
“姐,冤枉啊!我,我什么時候欺負(fù)過她了,我寵她還來不及。”天啊!他什么時候惹過這個小惡魔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剛剛還用話堵我。”是因?yàn)樘脹]有享受到家的溫暖了,雅妃不由的心血來潮。
“伊利德·蒂丹!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剛才的柔美感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可是霸氣!
伊利德·蒂丹那叫一個委屈啊!想想在以前,自家姐姐也是這么寵著自己的,但是,自從雅妃降臨到這個世上以后,他勒個去!那前后的對比簡直……不言而喻。不過算了,誰讓自己呀那么寵著著丫頭呢。
“干媽,爹爹一見面就以大欺小,欺負(fù)我朋友。”雅妃直接將慕言和自家老爹打斗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不禁是伊利德·蒂丹愣了,就連慕言也愣了,這件事吃虧的可是伊利德啊!而且,雅妃她也太……能裝了吧!慕言不由的感嘆!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我,我沒有欺負(fù)他啊!我只是……只是……”這回完了,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他總不能把打輸了的事實(shí)說出來吧!好歹他也是一個親王啊!要是說出來了,多沒面子。
“不只是什么?說啊!”雅妃朝著伊利德做了個鬼臉。那張臉怎么這會看那么討打呢?
“我只是,只是……好吧,是我以大欺小。”不行了,就是再大的委屈也得往肚子里吞,那么丟人的事情可不能說出去啊!要不然在皇室里的地位不就被別人看不起了嗎?
“干媽,你聽見了吧。”雅妃再次轉(zhuǎn)過身對著伊麗莎白·蘭委屈兮兮的說道。
“嗯,干媽替你做主!你想怎么懲罰你爹地就盡管跟我說吧。”既然他都那么承認(rèn)了,那么小妃的話也就沒錯了。這個該死的家伙,小妃的朋友也敢欺負(fù)!
“我……好吧。”誰讓他那么怕自家姐姐呢?
“小妃啊,那個是你朋友嗎?”果然她家干女兒的朋友就是好看!隨便拉出一個朋友都那么俊美一個。
“嗯呢!”雅妃拼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道為什么,很希望自家干媽認(rèn)同慕言,也不知道是哪一方面的認(rèn)同,有點(diǎn)相似于那個時候希望雅晴認(rèn)同歐澤瑞一樣。
“可以叫他進(jìn)來簾子里嗎?”她的內(nèi)簾很少讓一個男人進(jìn)來。既然是小妃的朋友,那就不一樣了。
“好的。”微微笑的眨了眨眼,出了簾帳,將慕言拉了進(jìn)來。
“好美的人啊。”就連身為女王的她也不由的感嘆。這人實(shí)在是長得太好看了。異常漂亮的紫色眸子是她一直喜歡的那個男人眼睛上的。
“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好熟悉的身影,為什么會有點(diǎn)像他呢?
“花裳慕言。”
“花裳?你也姓花裳?還叫花裳慕言!”果然是的,花裳予夜的兒子。花裳無情的侄子嗎?
“嗯。”想來,這個英國女王一定是認(rèn)識自家爹地的。畢竟,站在商業(yè)最頂峰的人,認(rèn)識英國女王也是很正常的。關(guān)系好點(diǎn)也是很正常的。慕言是這樣想的。
“伊利德·蒂丹!你果然是罪孽深重!回去給我閉門思過半個月回來!”伊利德啊伊利德!你可知不知道這個叫花裳慕言是十三年前救了東方纖兒的人啊!因?yàn)闁|方纖兒,所以這個孩子的眼睛瞎了。但是,為什么她現(xiàn)在看這孩子的眼睛,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好似還看得見一樣。
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你是我親姐姐嗎?”哭喪的一張臉,從大門出去。還能去干嘛,閉門思過咯。
伊麗莎白·蘭無奈的搖搖頭。要是這個家伙知道慕言曾經(jīng)救過纖兒一命的話,恐怕他自己都要給自己閉門思過一個月了。
“好孩子。坐吧。”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對著慕言道。她現(xiàn)在唯一想要確定的是這孩子的眼睛,究竟是看得見還是看不見。
伊麗莎白·蘭手指著,沒有聲音,慕言自然是看不清楚了。
“謝謝女王陛下的好意,我還不累。”他看不見的事情,讓多一個人知道,就給自己多加了一份危險,慕言不會傻到把自己推上危險。
“干媽叫你坐,你就坐唄。”雅妃從伊麗莎白·蘭的懷里起身,然后牽起慕言的手。
慕言會意。跟著雅妃從容的走到那所謂的椅子上。
對于自家寶貝干女兒的作為,伊麗莎白·蘭倒也沒什么覺得不正常的。
“你爹地,還好嗎?”伊麗莎白·蘭將眼睛看向慕言,直對著慕言出聲。
然而等待她的既是慕言的一言不語。果然是這樣的……這個孩子的眼睛還是看不清。能當(dāng)上英國女王的人,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微的洞察能力就能判斷一件事的真?zhèn)巍V荒苷f這個女王很聰明!
然而,慕言并不知道女王問的是自己,還當(dāng)是女王在和雅妃聊天呢,自然是一聲不吭。平靜的眸子里沒有一絲波瀾。
“咳咳,慕言!女王在問你話呢!”自家干媽的聰明程度自己是知道的。然而慕言的這一舉動,也許在平常人眼里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或者普通人只會誤以為慕言在發(fā)呆。然而她卻不同……
“我嗎?”有些驚異,問的人竟然會是自己。
“嗯,沒錯。”伊麗莎白點(diǎn)頭道。
“很好。”淡然的兩個字,沒有任何多余的語氣。
“你和你爸有些像。可是更像的卻是他。那種語氣,那種性格。世上唯一一位敢說不要我就不要我的人。”伊麗莎白微微感嘆,這個孩子即眼睛看不見,又有些像他。
“他?”果然,如自己猜測的。這個女王和自家人很熟悉。
“嗯,花裳予夜是你爹地。花裳無情是你舅舅。他指的是你舅舅。”無情,多少年沒有再見到你了。你現(xiàn)在過的還好嗎?
“花裳無情!干媽,原來你以前一直口中說的人,竟然就是他的舅舅。”雅妃也驚訝了。在自己剛記事的時候,沒記錯的話,干媽是恨嘴中說的無情的。然而等到自己到了五歲,干媽嘴里的恨漸漸少了。然而等到自己十歲的時候,干媽時常盯著一個地方看。等到自己十五歲的時候,自家干媽幾乎每天都會拿著一張照片看,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那張照片上的人還真有那么一些和慕言相似的地方。
“我知道有花裳無情是我舅舅,可是他早在我出世的時候就死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如果關(guān)系好的話,那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未見過面的舅舅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