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我求你幫我一個忙,一定要弄清楚這半塊石頭的來源。”她已經(jīng)找了這么多年了。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原來竟然在他身上!
“這半塊石頭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慕言蹙了蹙眉,在他的記憶里,這個女人似乎對所有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唯獨這次出來取解藥上心一點,似乎沒有什么能牽動她的。
“對,很重要?!彼膊幻靼诪槭裁磿@樣,明明對于自己的媽咪就從未有過渴望母愛的想法。但是卻很想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又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自家三個那么牛逼叉叉的爹地終生不娶?
“我想不起來?!敝灰幌?,自己的腦袋就異樣的疼痛,身體里的蔽目蠱不僅蒙瞎了自己的眼睛,而且似乎還封鎖住了五歲之前的記憶。
“慕言,幫幫我,你一定要幫我想起來。哪怕是一點點小小的線索?!边@一刻,雅妃完全忘了來這里的目的。
“我想不起來……”僅僅一刻時間不到,慕言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力?;秀毕蚝蟮谷ァ?/p>
“喂,你沒事吧?!睂嵲诓恢?,自己讓他幫自己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傷害。看來,她有必要幫他去掉他體內(nèi)的蔽目蠱了。
“算了,這件事情你還是暫時不要插手便不插手,是我的事情?!睆奈辞筮^別人什么,這次也不例外,他雅妃是什么人?
“我會幫你的?!?/p>
“你還是先暫時別逞強了。先把你體內(nèi)的蔽目蠱弄出來再說吧。你看你臉色那么蒼白。休息一下吧,我們已經(jīng)趕了一天的路了?!奔热贿@樣的話,那么慕言中蠱的時候才五歲大?究竟是什么人那么狠心,在一個才五歲大點的孩子身上下蠱呢?這些問題還是回去以后慢慢分析。
“伯爵大人,公主殿下她去了嘉利斯山谷?!焙湍翘煲粯?,一名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快速跑到露斯身邊單膝跪地。
“嘉利斯山谷?她去嘉利斯閃過做什么?”這所謂的伯爵眼里閃過一絲驚異。她去那個地方做什么?那個地方可是很危險的,難道她是不要命了嗎?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屬下派去的五名精銳全部葬身在了嘉利斯山谷的毒蛇群里。”那黑衣男臉色有些不自然。
“怎么會這樣?全是沒用的飯桶,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五名精銳竟然在嘉利斯山谷熬不過半天?露斯的臉色極度不好看。
“伯爵,這個并不能怪他們啊,是因為嘉利斯山谷實在……”夜行衣的男子還想說什么,卻生生的被露斯打斷了。
“別說那么多廢話,準備一架飛機,我親自去嘉利斯山谷?!睆娨惨涯莻€女人搶回來。真是該死,她就不知道嘉利斯山谷多危險嗎?她要是死了,自己將來如何娶她?如何攛掇英國皇權(quán)?
“伯爵,不能去啊,那里很危險!您的身份很高貴……”黑衣男子迅速的抬起頭,期盼的目光看著露斯。那個地方實在危險,連他都不見得能活者出來。
“呵,公主的身份可更高貴!”那所謂的伯爵冷笑道。他不怕賭輸,最愛的就是挑戰(zhàn)!既然他有那個野心想要統(tǒng)治英國皇權(quán),那么他就必須有那個不要命的膽識。伊麗莎白·妃。只要得到了你,那么整個皇權(quán)也就都掌握在我的手上了。
一輪明月高掛夜空,在嘉利斯山谷上看月亮,果然比在別的地方看好看。雅妃半躺在一棵大樹上。
“你還不去休息嗎?”涼涼的清風吹動著慕言的頭發(fā)。在月光下,慕言的臉越加好看來了。
“嗯,今天在這里沒有找到任何一條銀蛇的蹤跡,我想我們明天就出發(fā)去嘉利斯深谷吧?!逼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個鬼地方她可不愿意待下去。
“有動靜?!备惺艿剿闹車惺裁礀|西正向著這邊靠近。一些小小的聲音全部進入慕言的耳朵里。
“嗯,你不是已經(jīng)在四周圍撒了硫磺嗎?為什么還會有東西接近?”雅妃同樣蹙了蹙眉,如果是白天,她絲毫不介意,可現(xiàn)在是晚上,不像城市里有璀璨的燈光照亮,這里根本沒有一絲光亮,所有的一切只能靠耳朵和鼻子辨別聲音。
“不知道,聽這個聲音,好像并不是動物或者蛇發(fā)出來的。”
“我去看看,你在這呆著?!毖佩⒉皇桥率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我跟你一起去?!弊屢粋€女人上前,這也并非是他的個性。
“不用了,你手上的傷還沒全好。還是先暫時在這呆著吧?!睂τ谀窖裕牡走€是有絲絲感激的,不過也怪自己,今天太粗心大意了。要不是她,受苦的可就是自己了。
“嗯。”用手碰了碰手臂上的傷,點了點頭。盡管已經(jīng)快好的差不多了,但既然是她一個人能解決的事情,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的上前。
“露斯!怎么會是你!”才踏出兩步,卻猛地發(fā)現(xiàn)一個人倒在地上。仔細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自己認識的人,盡管她和露斯并不是很熟,可露斯的心卻一直在自己身上從未變過。據(jù)自己所知,他在自己身邊安插的人不少,且都屬于保護性質(zhì)的那種。也許是他的屬下告訴他了,自己來了這里,所以他也跟著來了。
“果,果然你,你在這里,我,我終于見到你了?!甭端沟脑捯魟偮?,立刻倒在雅妃的身上。
“喂,露斯,沒死你就給我吭一聲?!笨粗约荷砩夏莻€半死不活的人,雅妃直覺討厭。并不喜歡這個男人,雖然她知道露斯對自己一番好意,可是她卻是討厭被人監(jiān)控著。露斯或許并不了解自己。
“是人嗎?”聞著那淡淡的血腥味,慕言的直覺是沒錯的。
“嗯,慕言,借你的石頭給我用一用。”挑著秀眉,目色極其不自然。看著除了臉上依舊俊朗,全身上下都已經(jīng)傷痕累累了。雅妃也有一絲絲看不下去。盡管這個男人再不入自己的眼睛,可在英國好歹也是一個伯爵的地位啊。
“嗯,給你。”將發(fā)光石塊朝著雅妃的方向扔了過去。
“謝謝?!毖佩瘟嘶危鞘瘔K的光芒越來越大。直至將露斯整個人都照亮。
“我該說你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全身上下幾乎每個地方都被咬傷過,卻都不深,恢復(fù)以后可以連疤都去除不見。然而,全身上下卻被好幾種物種咬過,雖然這樣,卻好在都是一些沒有毒性的物種。但由于傷口太多,不深卻也不小。
“你認識他。”從她口中所叫出來的名字,慕言便猜測到了。
“嗯,認識?!毖佩c了點頭。從藥箱中隨意取出一些玻璃罐子,醫(yī)用棉簽,簡單的清理包扎了一下傷口。
“那就叫他回去吧。才這么一點路段就昏迷了,倘若沒遇上我們,今晚他就死了?!睂τ谶@種男人,他一向沒用過正面目光去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