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飛都有些激動的的問著,他雙手握緊,正聽到精彩處了。
“這個嘛?”孔凝玉喝了一口水,眼睛一轉,“要知下回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她在安謹涼的懷中蹭了下臉,講累了,嘴麻了。
白楚飛瞪她,就會掉人味口。
安謹涼也是聽的津津有味,“我想不會那么容易的,那只猴子的性子這么野,能夠被壓制起來才怪。”
“是啊,”孔凝玉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靠著,又是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笑話和小故事講完了,現在她就要講大故事,西游記,四大名著,這個講完了,還有紅樓夢,還有三國演繹,還有古龍金庸,夠他們聽。
白楚飛撇了一個嘴,真是不公平的待遇,怎么他要聽就不講了,可是謹涼一聽,就又要講,他這心里怎么這么的不是滋味,可是又是拿那個應該死的女人沒辦法。
人家就在乎安謹涼,他呢,是仇人。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看人家親親我我的,他也決定不落人后,非要自己也找個才行,可是,就算是再不是滋味,那些好聽的他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故事,還是一字不露的聽了進去。
一路上故事不斷,就連車夫也都聽的津津有味,就連時間似乎都是忘記了。
到了下午之時,馬車終于是進了余縣境內。
安謹涼的握緊孔凝玉的手,進了一家客棧里面,不愧是是軒國的產糧大縣,這里的客棧都是頂好的,離青縣只有幾日的路程,可是兩縣之間的差別,卻不是一兩個層次可以說的。
也簡直就是天地之別。
這里的房子蓋的又高又大。就算是大冬天,街上賣東西的小攤,也是不見少一下,買的人多,賣的人自然也多,而且這里的人吃穿住行,都是與京城人沒有多大變化。
余縣,和京城感覺都有的比了,白楚飛將手背于身后,也是一臉的沉色,再反觀青縣,簡直就連人家的一個角都是比不上,也奇怪,他諷刺一笑,這里的人還有余錢狂妓院,可雖我們青縣的連妓院都是沒有安謹涼一路也是無言,似乎有著萬千的心事。
孔凝玉握了氣他的手,他回頭對她一笑,“放心,我沒事。”
孔凝玉哪能放心,只是緊緊的與他十指交纏起來,她知道他在難過什么,又在擔心什么。
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心里暗暗的發誓,她以前只是相當一個地主婆,可是現在,她一定要讓青縣比起這個余縣還要富裕,哼,產糧大縣,不過就是是一畝產百斤而已,她要的一畝千金。
進到了客棧里面,他們稍坐休息,又是叫了些東西吃,孔凝玉用筷子拔了拔桌上的菜,可能這是地窖里存的,不是很新鮮,不過見這酒樓的規模,想來就這些菜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吃的起的。
“小二,結帳,”吃飽喝足后,白楚飛大喊一聲,小二連忙跑了過來,笑的裂開了嘴,“客官,一共十兩銀子。”
“什么,十兩,就這些?”白楚飛眼角跳了一下,十兩啊,獅子大開口啊?就連安謹涼也是一臉的沉色,孔凝玉劃摸摸自頭上的玉冠,看有沒有偏,其實心里也是想要大罵一導,Y的,你搶劫啊。
而小二還是一臉的笑容,“客官,您這就不知道了,你叫可都是我們店的招牌菜,你看這菜,都是冬天不長的,我們可是下足了本錢,這些菜可不是隨便都能吃到的。”
“這十兩銀子,你說,花的是不是人很值?您不要看這些菜放在夏天不值幾個錢,可是到到了現在,那長的的可不是一倍兩倍,那要十倍的,”小二說著,還伸出十根手指。
十倍,孔凝玉也是嚇了一跳,十倍,這也太夸張了。
“我們……”白楚飛剛想說,他們在青縣城把這些菜就不當菜,哪頓不是有新鮮菜吃,也沒有說要十兩銀的,怎么到了現在就要這么多。
“楚飛,”安謹涼出聲警告,讓他不要將孔凝玉的大棚菜說出去,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楚飛氣呼呼的放下了十兩銀子,走出客棧時,還是生了一肚子氣,這明明就是搶劫,他站在客棧外面不斷的跺著腳,如果是以前,他根本就不把十兩放在眼里,不要說十兩,就是一百兩他也連眼睛也不會眨下,可是自從到了青縣之后,就連他這樣喜歡享受的人也開始在自我反思著,十兩,那可是普通人家近乎是一年的生活費啊,可以讓多少度過一個冬天。
“我們先去買糧,”安謹涼從一進余縣起就一直沉著臉色,這種明顯的對比,也是讓他的心如同吹進了十二月的冷風,涼到透底。
孔凝玉見他們都是一臉心事,所以很乖的也沒有和白楚飛吵架,其實不止他們,就連她也是跟著一起難受了,這種對比太強了,也太諷刺了。
他們來到了米店里,米店里的米都是成堆的。
“幾位客人是不果買米啊?”米店老板了熱情將他們迎了進去,“你們看我們這里的米,這可是余縣最好的,看多干凈的,”他說著,還抓了一把米,果然的那米晶瑩通透,跟青縣城那種又灰又硬,又加了沙子的根本就沒法比。
安謹涼走了地去,盯著這些白白花花的大米,“掌柜,我們就要這些了。”
老板一聽,這生意來了,立即眉開眼笑的,“好啊,這位公子,請問您要多少啊?”
白楚飛上前,抓了一把米,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
“越多越好。”
“好好,”米鋪老板一聽,這是大生意來了,還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
“這米,一斤三兩銀子了,”他伸出三根手拽。
可是,這卻是把白楚飛嚇到了。
“什么,三兩,平常不是賣一兩的嗎,怎么會這么貴的?”白楚大叫了起來。
米鋪老板一聽,用一臉你是土包子的眼神掃了他一眼,“這位公子,顯然是外地來的的吧?”
“白楚飛點頭,我們是青縣來的。”
“青縣,那個窮縣啊?:掌柜一聽青縣來的,這臉色開始不屑了,“公子,我們米可是不加一點沙粒的,脫粒的很干凈,這可不一般的米可以比的,我們余縣可是產糧大縣的,這米也是頂好的。你也應該看看這天氣,今年這么冷的,沒米,可是是餓死人的。”
他說這餓死人,說的涼涼的,似乎餓死人那是活該一樣“你……”白楚飛的這禁不住激的人,就要上前理論,一直沉默的安謹涼卻是在這時擋住了他。
“老板,一萬五千兩,買米。”
那老板起先一聽一萬五千兩,確實是嚇了一跳,可是,很快的,就又搖頭了“對不住,這位公子,我們這里沒有那么多米給你賣,最多也只能賣你們五百斤,這米都被朝廷給征完了,還有很我縣在我們這里來買過,所以我們這里也剩的不多,我不能全賣了,這樣的我全家老吃不飽怎么辦?總給自己留些存糧的。”
“什么沒有,你不是不想賣我們吧?白楚飛一把上前,抓住了米鋪老板的領子,一會說有,一會說沒有,這玩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