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斤糧食,這是搶劫啊?”掌柜的大呼一聲,見過獅子大開口,沒有見過這么大的。
安謹涼淡掃了掌柜一眼,眼中忽冷,讓掌柜的不同的打了一下冷戰,因為他已經觸他的底想,想來,是他的聲音太大,把里面孔凝玉給吵醒了,所以他的神色才是瞬間變冷。:“五十斤太多了,”掌柜聲音了一些,不斷搖頭,“這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什么叫太多了?”白楚飛也跟著坐下,“你們這里是產糧大縣,什么不多就糧食多,還有你的一桌子菜,上好的就要幾十丙,甚至幾百兩,怎么你在收銀子時,不嫌多呢?”
掌柜被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確是無話反駁,富貴樓里的菜貴,那可是出了名的,和他的名子一樣的貴。
安謹涼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放在了桌上,掌柜想要看,卻是被安謹涼蓋住,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字,他這老眼婚花的看了半天,也就能瞅對那么幾個字。
什么皮蛋,肉的。
“這個叫皮蛋瘦肉粥,”安謹涼將字的一面放在了桌上,然后手指壓好。
“這是我們府的特產,皮蛋,掌柜也見過的,就是那種黑色的像是雞蛋的一樣,可以做很多道菜。”掌柜一聽,眼睛一轉,就知道這樣的菜色是絕對是獨一無二的,自然的能給他賺大把大把的銀子。
安謹涼又是從身上拿出一張,“這個是青炒油麥菜的,字也是放在下面,”然后他站了起來,提起了一邊的籃子,從里面拿出了幾個松花蛋,還有一些青菜,一一的放在了桌上。
“這個你可以拿去,讓你的廚子做出來試試,你自己感覺值或者不值?”
他將菜和菜譜向前一堆,就見那掌柜的眼睛越來越亮,最后都是冒起了綠光。
掌柜像是怕他反悔一樣,連忙抱起了幾樣東西,跑的比兔子還要快。
白楚飛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你就這樣給他了?”
“恩,”安謹涼淡淡的說著,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可是你給他了,我們呢,他要是不給米怎么辦?”
安謹涼抬首,微瞇起雙眸,“空有菜譜,沒有菜,他做不出來。”
“而且,”他唇角向上一勾,“這種菜譜,我們想要多少都有。”
白楚飛眼角抽了一下,有些害怕盯著那邊放下的床縵,一定是那個女人主意,絕,真的太絕了,他現在都有害怕了,這女人怎么精的和安謹涼的有的一比,他都可以想到,這以后他的頭上可能要再壓上一座大山了,一座叫安謹涼,而另一座就叫做孔玉。
“我回去了,”他站了起來,決定以后要離這兩個怪物遠一些,省的老實的他被他們給賣了,還要給他們數錢。他像是火燒屁股一樣的跑出去了,安謹涼坐了一會,關上了門,這才是向床塌那邊走去。
他挑開了床縵,不由的一笑,只見也凝玉正趴著睡著,被子都快要被她給踢到地上了,兩個包包頭也是亂了起來,紅唇微微開合著,呼聲清淺的傳來。
他替她拉好的被子,這才是坐在床塌邊,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孔凝玉總感覺有人在看,她不舒服皺皺眉關,感覺眉心處有著一種極為溫涼撫動,她忍不住睜開雙眼,對上的正是一雙墨黑的瞳孔,又黑又亮,像是兩顆最上乘的黑珍珠,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會有這么黑的瞳孔。
她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事情辦完了沒有?”
“完了,”安謹涼捏捏她睡的紅潤的小臉,然后再幫她把頭發整理好,“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恩,”孔凝玉打了一個哈欠,將自己的臉在他的脖子上訂蹭了幾下,“我們為什么不再去找幾家,這樣不是更快?”這主意是她想出來的,用大棚菜換糧食,她本來的是想把這里有名的酒樓都走次的,可是,安謹涼卻說只走一家就可以了。
安謹涼將她的頭發整理的幅幅貼貼,跟著躺下,他側過臉,與孔凝睡正好睜開的雙眼相對,“相信我,這一家足矣。”
“恩,”孔凝玉再抱了抱他的脖子,他說是,那就是,反正只要能達到他們的目地,一家才好呢。
“凝玉。”他溫和的叫著她的名子,然后將手放在她的頭發上。
“恩,”孔凝玉舒服的瞇起雙眼,就像是是一只懶貓一樣,一雙圓圓的貓眼,此時也是微眼了起來。
“謝謝你這么支持我,如果你愿意,你的大棚菜可以給你帶來無窮的財富,可是你卻是給青縣百姓,給了我。”
孔凝玉枕在他的手臂上,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我知道我會少賺不少銀子,可是我卻賺到了另一筆用不遠的銀子。”
“什么?”安謹涼不明白了。
“你啊,”孔凝玉將手撐在耳后,笑的賊西西的,“以后跟著你有肉吃,我才不要那么累,銀子我夠多了,這一輩子都花不完了。”
“你當我是銀庫?”安謹涼對她真的哭笑不得,她這是什么邏輯。
“是啊,你是我的銀庫,我專用的,”她突然撲上前,咬了一下他的脖子,“哼,給你蓋個印,以后就跑不掉了,”
“呵呵,”安謹涼輕笑一聲,猛的一翻身,將她的壓在自己身下。
“好像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還當不當我是國舅爺?”他輕撫著自己的脖子,有那么一些刺痛,可是不知這為何,這種疼也會成了一種心動,而他有很多的心動,都是對她的,所以現在變成了一種心悸。
孔凝玉嘿嘿笑著,她這么大的膽子是給誰的,說白了,還不是他。
就在她笑的眼兒瞇時瞇,卻是感覺唇間有些溫暖,、暖暖的,涼涼的,還有麻麻的,她睜大了雙眼,看到的是一張放大的臉,然后她的呼吸似乎一瞬間就被奪走了,轉而整個身心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抓著他衣服的手指握緊,級緩的閉上了眼睛,休會著這種唇齒相融,心靈相依,這種感覺很奇秒,她都可以聽到他的心在為她跳動著,而她亦然,不管是她的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她的初吻,她以前沒有過,總是聽人說,是什么感覺,什么感覺的,有人會說感覺臉紅心跳,有人說,就像是親豬肉,可是現在讓她說,那就是震驚。
“恩……”安謹涼輕喘氣,將手放在她紅透的臉上,溫涼的眸子也變的暗色起來。
“我感覺到你的那個了,正頂著我的腿。”
安謹涼一愣,伸手捂住她的嘴。
“孔凝玉,”他簡直就是咬牙,這女人膽子大的可怕。
“好嘛,不說就不說,”孔凝玉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不要以為她是在懺悔,其實她根本就是在偷笑吧。
桌上的蠟燭被吹滅了,外面還有著呼呼的風聲,房間里并不算冷,可也不會太暖和,只有相互取暖的人才會得到那么一些溫度。
“喂,謹涼。”
“恩。”
“你要不要我幫忙?”
“幫什么忙?”安謹涼拉開她不斷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真的想要將這雙手給綁住,她真的把他當成太監嗎,沒有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