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了孔府之后,她就要準備回京城的事了,而不出所料的,京城的信也是到了。
“東家,東家,老爺的信來了。”
瑞珠跑的比兔子還要快,她將信放在桌子前,然后不斷的拍著胸口。
孔凝玉給了她一杯茶,然后盯著她跑時不斷晃動的胸部,“瑞珠,以后不要跑的這么快,那晃的厲害。”
“哪里晃?”瑞珠起先還是不明白,結果一見孔凝玉盯的地方,連忙護住自己的胸前,這東家,怎么這么像流氓的,孔凝玉沒空和她講什么,拿過了信就看了起來。
被她給猜對了,這正是老爹的來信,說是孔凝香要嫁了,身為長姐,她自然是要回來的,而孔凝香也是強烈要求她回來,她將信扔在一邊,孔凝香讓她加去,是去炫耀的吧。
“無聊,”她嘟囔了一聲,撐起臉想著要回家的事。
空間的土要留多一些,她也不知道要在京城住多久,不過再久也不可能會錯過秋收,這第一次收成,她一定要自己監視才行,因為還有好多數據要整理,平安在這里要主持大局的。
那么瑞珠也不可能去了,不能打攪人家的感情嘛,喜喜也要留下才行,最近有些不太平,那些想要知道大棚菜的人可是無所不用其形,對了,可以把小念帶去,還有小念的哥哥。
“恩,就這么辦了。”瑞珠見孔凝玉一幅思索的樣子,也沒有打攪,就是站在一邊等待著她的吩咐。
白楚飛的婚期,就定在十日之后,所以,他們也要盡快趕路才行孔凝玉揉揉自己的老腰,這一堆應該夠了吧,她把空間里的土都快給挖光了,要到明天才能有新的土,而地上有了一大堆的黑土,她還將空間水灑在上面,再揉揉,再拍拍,這樣雙重肥料,應該不會有事的。
“孔一過來,”她向孔一招手,孔一顯然已經成了這里的老大了,當然除去冷辰的和小念哥哥兩個人。
孔一走了過來,安靜的站在一邊,等著她的吩咐。
“孔一,這些,”她指著地上的土,“這些肥料記的灑在咱們的地上,能灑多少就多少,用法你知道,不一定都灑到,只要沾一些就行了。”
“對了,還有,”她轉身,將手放在眼睛上,擋住了照在眼睛上的陽光,這一眨眼,都快要到夏天了。
“記的,十天以后,將上面的塑料都取下來,要小心,不要掛破了,疊好后放在我房里,竹桿不用動,里面的菜先讓它們長著,現在天氣暖,不會出現意外的。”
“是的,東家,我知道了,”孔一聽完,立即答應道。
“知道了就好,”孔凝玉拍掉手上的泥土,好了,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應該去找安謹涼了,他那邊應該也是好了。
對了,她走了幾步后,又是回頭,“齊叔去了安府,馬嬸子也去了,以后喜喜可經好好喂,不能餓到它了。”
“是的,東家,我會咐咐孔六的,”孔一連忙的答道。
恩,很好,孔六和齊叔一樣,最喜歡歡歡喜喜了,把喜喜交給他,她很放心。
田里的事,現在基本不用費神,也不到秋收,所以離開也不是難事。換好了一件衣服,她就向縣衙趕去。
“孔姑娘您來了,快進,”華叔一見她,就笑瞇瞇的打著招呼,“公子在書房內,我帶孔姑娘進去。”
“那麻煩你了,華叔,”孔凝玉點頭,眼睛已經向書房里那里看了。
“不用,不用,”華叔敲了敲書房間的門,門很快就開了,然后孔凝玉就像一陣風一樣跑了進去,比進自己家要自由,她坐在安謹涼的椅子上,再拿起桌上放著的點心吃。
“還算不錯,”她吃了一塊,再接著吃了一塊。
一雙腳還在還在椅子上晃著,安謹涼關上門,從書柜前拿著一本書走了過來,“怎么,收拾好了。”
“那是自然,我那邊都完了,你這里呢?”孔凝玉拍拍手,一塊點心又是吃了下去。
“沒有什么可收拾的,就等你了。”安謹涼走過來,將她拉了起來,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孔凝玉自動坐在他的腿上,一雙腳繼續在晃著,“你說,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在瞞著我?”。孔凝玉離他的眼睛很近,最近他這人怎么看怎么怪,一定有陰謀“有嗎?”安謹涼眉眼不動,反問著她。
“好像沒有,”孔凝玉就這么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還是沒有發現奇怪的,到是他墨玉似眸子,讓她兩眼發暈,恨不得上去就把人家咬上一口,而她還真的咬了。
安謹涼任她咬著,這只小狗,哪里不好咬,非要咬臉。
“好了,不要玩了,等我一會,”他拍拍她的小臉,“等我我把這些做完,再陪你出去。”
“好,”孔凝玉很大方的站了起來,不打攪他辦公,自己去一邊玩了,不過她這翻翻那翻翻的。最后干脆坐在一邊,盯著安謹涼辦公,不得不說,他認真起來的樣子,還真的很好看,一雙濃眉時不時會皺起,眸子也是十分清明,一瞇也不像平日冷淡的安謹涼,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帥的,果然的,而且安謹涼這樣的男人,真的還要比帥多加一個帥字。
她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好還沒有流,不然就真的要丟人了。
她再次站了起來,又是到處尋著寶,然后把人家的書都不知道扔了多少次。
直到她的手碰到了一個盒子,她拿過了翻了裝天,然后才是打開了盒子,從里同拿出了一塊黃布,她只是打開一角,頂上就寫著圣旨兩個字,而且還是上好的黃錦緞,這皇宮還真的好奢侈,這以好的布不用來做衣服,卻是用來寫字。
對了,上面寫著什么,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安謹涼,在他沒有注意時,背過身打開了圣旨。
“國舅安謹涼年方23,氣韻高潔,能文能武,乃我朝棟梁,恩,還不算夸大,她邊看邊品頭論足,至此,特將孔氏女孔凝玉賜于正妻,從此夫妻恩愛,鶼鰈情深。”
“軒國255年,10月28日。”
255年,現在是256年,這不是去年的事了。還有,這上面說的孔氏女,不是她嗎,只是這不是去年的圣旨,怎么可能會賜婚的呢,他們的那時,好像才認識不久吧。
“看什么?”她還在認真的想著某種可能性,結果,耳邊一暖,手中的圣旨也是不翼而飛了。
“圣旨是不能亂動的,小心殺頭,”安謹涼不溫不火的將圣旨放回了盒子里,然后放好,好似什么事敢沒有發生,而她也是什么也沒有看到一樣。
他剛放手,身后就一沉,孔凝玉已經趴在他的背上了,他只能微彎下腰,不至于讓她掉下來“安謹涼,從時招來。”
安謹涼伸手扶住她,讓她的雙腳踩在地上。然后淡淡的道,“招什么?”
“那個是什么?”孔凝玉指盒子里的圣旨問著,不要以為她沒有看到,她可是什么都看到了,而且還是一字不差。
“圣旨”安謹涼薄唇輕臺,吐出來的字,讓孔凝玉忍不住翻白眼,她自然知道那是圣旨,可是那是怎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