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丈,你是說這些都是你的兒媳孔凝玉種出來的,就是在那三千畝的荒地上長的?”
“是,皇上。”安老爺挺起了胸口,“這些確實是都是我那兒媳種出來的,畝產一千零五十斤,才過過稱的,恭喜皇上,這些如果推廣開了,我軒國百姓再也不會餓肚子了。凝玉和謹涼已經將這些糧食打算全部做成種子,分給了青縣的百姓各了,來年,就算沒有畝產千金,可是五百斤也不在話下。”
“皇上再看,這里還有。”他說完,再指了一下那竹筐,這竹筐裝的可不只是這一種東西。
軒成帝放下麥穗,再拿出其它的一看,這每拿出一樣,底下的大臣都是會驚呼一聲極大的成棵花生,結滿了花生的根系,還有高的不可思義的芝麻,甚至還有紅色的辣椒,能夠在夏天成成的各種各樣的菜,簡直都是數不勝數,而且看的出來,都是長的極好,好的讓人驚嘆。
“皇上,這些都是我兒媳孔凝玉種出的,三千畝荒地變良田,而且全部的豐收。”安老爺大聲的說著,“這是天佑我皇,天佑我軒國,以后我百姓定然可以豐衣足食,再也不用受那饑寒交迫之苦。”
“好!”軒成帝也握緊手里個大的紅薯,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么高興過了,甚至他都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酸。
每一年冬天不知要餓死多少百姓,那些國家也不就因為他們地薄糧少,所以才欺負他們,但是,現在不同了,一畝千金,這是什么樣的收民,如果以后各縣都是這樣的產量,那么,何愁百姓不富,國家不富。
“來人。”他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已經有太監站了起來。
“安家孔凝玉種田有功,現封為司農女,可不受各地官府管制,助我百姓種田養地,以種出上好的作物,揚我國威。”
軒成帝這一道圣旨寫完,底下的文武百官,神色各異,呂相是面如菜色,而安老爺則是滿面笑容。
老匹夫,怎么樣,你的司農官還不是被本將軍的兒媳弄到手了,這誰笑的道最后才是真的笑。
呂相連忙的上前,“皇上,這萬萬不可啊,呂齊一直都是任司農一職,向來兢兢業業,皇上如何要將他罷去呢?”
軒成帝將手撐在龍椅上。
“丞相,朕先問你,呂齊出任這司農官我少年了?”
呂相連忙回答,“稟皇上,有五年了。”而他有些緊張,不明白皇上問這些做什么。
“是嗎,五年了?”軒成帝細細的呢喃著,臉上露出一抹高深的笑意,“這五年時間,他有沒有研究出新的種子?”
呂相搖頭,“這個沒有。”
“有沒有讓糧食增產?”
“有。”呂相頭皮一麻,“多了一……一百斤。”他伸出一指手指頭,
軒成帝卻是冷笑,“那是因為余縣今年風調雨順的原因,并不是他呂齊的原因。”
呂相無話可說。
“他有沒有研究出新的農具,有沒有在冬天種出菜,有沒有制作出可以灌溉的水車,有沒有將三千畝荒田變成良田,有沒有用自己的銀兩救我一縣百姓?”皇上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丞相的老臉刷的一下白了,也無話可說。
“竟然在這些他做不出來,有人做出來,你說,他是不是應該退位讓賢呢,好讓我百姓更加的豐衣足,讓我軒國國力再上一層樓,而不是停滯不前。”
“可是,皇上。”呂相又是硬著頭皮上前,“孔凝玉她,她是一個女的啊,要是以一女子當朝為官,如若被別國知道了,一定會笑我國無男兒的。”
“皇上。”安老爺也是上前,他的臉黑了一半了,“女子又如可,這證明我軒國女了不只會吟詩做對,也會保家衛國,也會為百姓牟利,也會有一技之長。”
“莫不是丞相,認為只要是女子,只得做呂緣兒那樣的人嗎?”
“我女兒怎么了?”呂相一聽安老爺提起自己的女兒,臉一下拉長了,“我女兒再怎么說也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詩詞曲賦無所不能,這軒國人人像我女兒有何不可?”
安老爺冷笑。
“您女兒懂得種田,恐得的讓百姓可以吃飽穿暖,在我百姓窮困潦倒之際,你女兒莫非念一首詩,就可以讓他們不餓,不死,還是你女兒懂得的賺錢,造福鄉里,更會畝千斤嗎?還是像您侄子那樣,打著您呂相的名子在鄉間為非作歹,將賣出去的房子奪回來,還是一心看上我們家的大棚菜了。動了歪心眼了。”
呂相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半個字也是反應不上來。
軒成帝也是不耐煩起來,“丞相,朕已經下了圣旨了,所謂君無戲言,你還是先處理好你的事吧。”他說完,大手一揮,實在不想看這兩個人吵架,說白了都是他的老丈人,說白了呂相就是一事無成,說白了,他就是有心偏著他,當著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他沒有辦法,再說白了,他就不能給他一些面子,非要當著百官的面反駁他的決定嗎。
軒成帝大步離開,呂相面如菜色的站在那里,手帶是抱著拳,似還有很有話要說一般。
安老爺白了他一眼,哼,老匹夫,這次看你還能搞什么鬼?
不管呂相怎么的不愿意,這司農一職已經是落在孔凝玉身上了,當圣旨用八百里快馬送到孔凝玉的面前時,孔凝玉越聽越不高興,送走了傳旨的公公,她不時翻著這古代的圣旨,又是一份,黃綢子寫的,這古代的皇宮還真的有錢,連紙也不用,就用綢子。
“怎么了,當官不高興嗎?”安謹涼拿過放在桌上的圣旨,放好,然后走過來,站在她的身邊。
孔凝玉靠在他的身上,嘟起嘴,“是啊,不高興,為什么要我當官?他又沒問我的愿不愿意,就要讓我為他種地啊?”她可真的是老大不愿意的,明明她過的自由自在的,非要給她一個官坐。還司農女,這么難聽。
“這可是別人都想做的官,你還嫌棄?”安謹涼的揉揉她的頭發,然后低下身子,對著她一臉的不情不愿。
“你可知道,這司農一職代表什么?”
孔凝玉搖頭,不過聽名子也知道,就是種地的。
安謹涼也不笑她的無知,反正她在這方面的無知,他早就已經心神領會了。
“司農就是掌管整個軒國農業的大官,他們可以在各大縣中,通行無阻,各大小官吏,一見他必行禮,也必禮遇,而且在各大縣內,吃住名費,你不是就想這樣的嗎,怎么現在不愿意了?”
孔凝玉一聽這句吃住免費,再加上在各大縣通行無阻,已經激動起來,“你說是,我等于有了一個通行證,以后我如果要到處走的話,那么就數我的官大?”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著。
安謹涼輕點頭,“是啊,你的官最大,在各大縣中,你的權力要比我還要大,就算這當才國舅,也要要禮讓你三分的。”
孔凝玉直接站了起來,摟住安謹涼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幾下。
“相公,咱們去旅游吧,享受上帝的待遇吧。”
安謹涼并不知道什么叫做上帝的待遇,不過見她這樣,想來也是知道,她算是接受的這司農一職了,如果不是她自愿的。還不知道她要別扭到什么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