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凝香被罵的一愣一愣的,今天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人罵成不長腦子,她以前也是才女啊,他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罵她沒有腦子呢?
“你以為你是什么?人家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一回事,也請你不要把自己當成事好不好?還有,不要再去找她了,她的脾氣很不好,我她都會罵,更何況會是你。”
說到這里,他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過幾日我要納妾進來,你最近最好經我安份一些,不要讓人看了笑話。”
如果說前一句讓孔凝香又氣又委屈,那么后半句就可以說是讓她生不如死了。
“王爺,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娶小妾,我們才成親沒有多久啊……”她追了出去,可惜白楚飛早就不見了人影了。
這一晚上安府到還算是安靜,孔凝玉玩著安謹涼的衣帶,突然從他的懷中抬起了臉。
怎么了?安謹涼將手放在她的臉上,她怎么這種表情,有些奇怪了。
“我今天把孔凝香給打了。”她老實的說著,卻是沒有感覺自己哪里做錯了,只是知道可能有些麻煩,因為那女人本來就麻煩。
“恩。”安謹涼平躺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前,到是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我怕麻煩。”孔凝玉將臉埋在他的胸前,已經有預想的麻煩了。
“她想要我的塑料紙。”
安謹涼微瞇起雙眼,其實心里也在想,就她,不要做夢了。
“所以?”他終于是開口了。但是也只有這兩字。
“所以,我決定要回青縣,然后我們去各大縣去玩,然后再去找冷辰和小念,對了。”她突然又是想起了什么,“我要先把平安和瑞珠的婚事辦了才行。”她拍拍手,“就是這樣。”然后她跳了起來,唱著歌就去收拾東西去了。
安謹涼翻過身,交手撐在頭下,看來,他這娘子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又是來了。
果然的,孔凝玉已將他們能用的全部打包帶好了,然后扔進了空間里,兩手空空的,什么也不用帶。
安謹涼搖頭,只能坐了起來,然后咐咐小桃去收拾東西,順便給皇上寫一份奏拍,說是春種開始,他們也要出發了。
當第二日孔老爹被二女兒又是哭又是拉的拉到安府,說要給她討回公道時,卻是被告知孔凝玉和安謹涼已經去各縣檢查春種去了,孔老爹只有無奈的看著二女兒。
“凝香啊,你還是先回去吧,府里最近辦喜事了,不要整天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讓夫家蒙休啊。”孔老爹又不是傻子,這女兒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么能不知道,不過現在即然大女兒不在了,他也是樂的清閑,回家去找人下棋去。
孔凝香一聽自己的爹這樣說,相公又是不理她,現在她根本就內憂外患,這一想不覺悲從心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竟然會過的如此。
她嗚的哭了起來,可是在這個時代,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她除了接受就只有接受了。
而就在安謹涼和孔凝玉離開不到三天的日子里,昌國的人終于是來了,他們不但帶來了和書,甚至還有一位和親的公主,這還是軒國第一受到如此的求和,軒成帝從頭笑到和尾。
而那位公主不知為何,眼睛所看的就只有一個白楚飛。
孔凝香猛然有了一種不安感,她握緊袖內的手,一口銀牙咬的緊緊的。
軒成帝一眼就看出這位公主在想什么,他還以為自己皇宮會多一位妃子呢,不過,想來,他是真的老了,比不上別人,所以,大手一揮,一道圣也已經下了,將昌國公主嫁于安定王白楚飛為王妃,雖然說安定王已經成親,可是,人家是公主,自然是要的起這個王妃的頭銜,孔凝香的身份雖然還是王妃,可是誰都知道,她已經連個妾都不如了,
公主最起碼還有王爺的喜歡,可是這王妃卻是什么也沒有。
這位昌國公主,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好女孩,不由的,也讓白楚飛喜歡起來了。
至于孔凝香的生活,好不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時下進入春種時,遠在幾里之外的青縣才不會關心這些事,大家都是在忙著播種,都感覺時間不夠用,平安和孔一他們一直很忙,不但要主持府里的地,還有其它村民的,至于孔凝玉和安謹涼早就去了各大小縣了。
孔凝玉跳下馬車,她將手放在眼睛上,這個就是冷辰住的地方嗎,好高啊,是一座山啊。
安謹涼走了出來,拉住她的手,“小心一心,這地不平。”
孔凝玉吐吐舌頭,她走路很穩的,“沒事。”
她向前走了幾步,然后將手放在嘴邊,“冷辰,小念,你們的東家來了,快出來迎接你們東家啊!”她在外面大距著,安謹涼走近,站在她的身邊,同樣盯著這個四面環山的地方,按冷辰來信說,是這里沒錯的。
遠處有了腳步聲。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孔凝玉放下手,眼睛笑的彎了起來。
“小念,是我,是我啊……”她不斷和向上方搖著手,然后跑了過去,“東家,是東家,冷辰,你看,是東家來了。”
小念也是跟著跑了過來,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又是跳又是笑的,總有著說不完的話“公子,您來了。”冷辰說著就像要安謹涼行禮,卻是被他給擋住了。
“我們不是以東家或者公子的身份來的,是以朋友,明白?”
冷辰笑笑,就連綠眸間也是一片笑意,“冷辰明白了。”
他們走進了山谷里,當孔凝玉一進來時,簡直就是被這里的風景迷住了,這就是世外桃源啊,不知道是不是自然的杰作,這里的谷子長的極好,就連大棚菜也是不下于她種的那些,再進去一看,菜種的簡直連距離都是差不多,想來也是經過細心栽培的,你給了地多少分力,大地也就會回報你幾分,她終于是相信了。
而最孔凝玉喜歡的就這是這里的原住人,是某個少數民族的,十分的熱情好客,在聽說,他們就是給了他們這些種子的塑料紙的人后,對他們簡直就像是對待神一樣。
孔凝玉抱著安謹涼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里,謹涼,這個地方好美,我們在這里多住一些日子不好。
“好。”安謹涼揉揉她的頭發,“你想要住多久都行。”
“一年。”孔凝玉伸出手指,“一年,好像有些長了。”這些年他們去了很多地方,也沒有見住過三個月的,怎么這次是一年呢。
孔凝玉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想我們的寶寶在這個漂亮的地方出生,我喜歡這里,我相信,他們也喜歡。”
安謹涼的眸子由淡變濃,最后竟然是深不見底。
“孔凝玉……”這聲音都是一字一句咬出來的,她竟然敢騙好他,有孕還敢到處跑,到處跳。
孔凝玉縮縮脖子,“你不能怪我的,我也不知道,這是這里的大夫告訴我的,而且小念也有了啊……”她還給他裝無辜,其實是真的無辜。
而后果,是她被安謹涼關了一個月都沒有出門。
不過,還好有一個人在陪她,那就是小念,
這個谷里成了他們的第二個家,這里沒有紛爭,沒有吵鬧,只有無盡的幸福的與快樂,孔凝玉的空間有很多的東西,所以,她也沒有感覺有什么無聊的,說一年,其實一年也是晃眼而過,時間很快,真的很快。
年僅十歲的太子軒然拉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再抱著她坐在椅子,自己跟著坐在一邊。
“園園,哥哥呢?”他問著小女孩,小女孩臉色紅撲撲的十分可愛,粉嫩的小嘴總是揚著,一雙眼也是笑的彎彎的,讓人忍不住的喜歡,她伸出小手指指著不遠處。
“哥哥在看小苗苗,說是要給它施肥肥,來年就能長的壯壯。”奶聲奶聲的聲音簡直就是嫩死了。
軒然安撫好的小女孩,讓她坐著沒有動,自己再走了過去,他嘆了一口氣,他這個當大表哥的,簡直都成了伯母了,舅舅舅媽一年四季也不在府上呆幾天,小表弟和小表妹就由他照顧,和他一起上學,他現在真的成了一個保姆了。
“方方,看什么?”他蹲下,揉著小男孩的頭發,小男孩抬起一張小臉,天生的溫涼面孔,和他急救長的一個模子出來的,可是偏偏就是喜歡種地,想來,以后舅媽后繼有人了。
“種地。”他只給他兩個字,就連這說話的方式也是一樣。
“好了,一會再來種,夫子要來上課了。”軒然拉過了小表弟的小手,然后用袖子將他的小手擦干凈,然后抱著他坐在另一個小椅子上。
太傅好像幾年也未變。
“好了,我們現在上課,我現在出題,你們來回答。”
他報出了一堆數字,然兒心中早已有了結果,就見他舅舅家的一對雙生子,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同時拿出了小算盤在撥著。然后更是同時的報出了一個數字。
太傅的眼角抽了一下,這安家都是出的什么怪物啊。
“爹爹,孩兒也知道啊。”就見他的小孫子也是搖了搖手中的金算盤。
“玉玉嬸嬸說過,這個不叫算盤,叫珠心算。”
太傅全在很久以后才知道,原來是那不叫拔算盤,而是另一種心算的方法,名了就叫做珠心算。
而此時,軒國國力大盛,不但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更讓人感覺可喜的就是,軒國現在產的糧食,已絕對的夠全國百姓食用,更甚至還賣到了別國,成為了四國唯一的產糧大國至于其它四國能否也能種出好糧食,那么就要看某人是不是愿意,是不是有有空,是不是真的愿意,因為她變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