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酒店,沐浴在朝陽下,燦爛輝煌,早上并不是很忙碌的時段,夏星獨自坐在前臺熟悉著各種程序,突然,頭上傳來了敲擊聲,她嚇了一跳,抬起頭,只見藍炫笑容燦爛的望著她,她嚇了一跳,但很快的,藍炫的目光就移在了其它三位前臺身上,同時,還裝模作樣的指著夏星尋問,“她是新來的?”
“藍總不知道嗎?”旁邊一位前臺凝了夏星一眼,甜美的笑道。
“哦!不知道,那個,新來的,給我端杯水進辦公室。”藍炫朝夏星勾指道。
夏星傻了一下,藍炫在搞什么飛機?夏星愣愕著,旁邊的前臺朝她使了一個眼色,“藍總叫你過去呢!”語氣有些生氣夏星的笨。
夏星忙站起身走到藍炫面前,恭敬的叫了一聲,“藍總。”
藍炫一臉忍笑的模樣,輕咳一聲,“隨我進辦公室來。”
夏星一看就知道藍炫在捉弄自已,心底有些好笑又好氣,難道不知道她在上班嗎?剛走進辦公室,身后的門被關起,她轉頭,藍炫就開笑了,“你可真不夠配合的。”
“大早上叫我進來干什么啊!”夏星眨眸道。
“傻瓜,叫你進來偷懶啊!”藍炫沒好氣的括了一下她的俏鼻,一臉親密的模樣。
夏星臉微紅起來,藍炫這樣,叫她怎么能上好班?她轉身去開門,藍炫見狀,忙用身體堵住她,“喂,你要干什么?”
“上班。”夏星沒好氣道。
“不準,我要你陪我聊天。”藍炫霸道的命令道。
“你不是讓我來上班的嗎?”夏星瞪他。
“班要上,但也要陪我解悶,一會兒陪我去一趟高爾夫球場。”
“我不是你的助理。”夏星擰眉道。
“我想過了,你現在被升職為我的秘書。”藍炫挑著好看的眉宇叫道,夏星雖在眼前,可能和她說話,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呃?”夏星嚇了一跳,怎么說升就升?
“就這樣決定了,跟我去球場吧!”說完,不顧夏星愿不愿意,拉起她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大門,當走過大廳前臺時,夏星幾乎窘得不能去看那些前臺小姐的表情了,但不用想,也知道她們有多吃驚,多驚訝。
剛剛走出門口,夏星的手機就響了,她拿起一看是媽,媽肯定是擔心了,忙接起,“喂,媽。”
那頭是夏母焦慮的聲音,同時還帶著埂咽的語氣,“小星,你在哪里?”
夏星急切的走到一旁問道,“媽,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
“剛才小區來人了,說……說我們這片老城區要拆遷了……”夏母的聲音顫抖著,顯然情緒過于激動。
夏星也震驚了,“什么?”拆遷?
那頭夏母在沉默著,不用想,也知道她心里有多難受,這個家已經是媽的一切了,家要是沒了,媽這把年紀,還不氣出病來?夏星忙道,“媽,你別擔心,我會去了解情況的。”
夏母在那頭掛了電話,夏星也一時難于接受這個事實,旁邊的藍炫見夏星一臉憂色,不由關心道,“喂,你沒事吧!”
夏星握著電話的手微有些發抖,低聲道,“我家要拆遷了。”
藍炫并不驚訝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擔心夏星現在的情緒狀況,低聲道,“我能幫什么忙嗎?”
夏星腦子一亂,想到什么,忙拉住藍炫的手,急問道,“藍炫,你一定知道是誰要拆遷這片土的是嗎?”
“這我能查到,但你要做什么?”藍炫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丫頭該不會要去找那拆遷方吧!
“幫我查查,求你了。”夏星一臉懇求道,不可以,不可以拆遷,不能讓媽再承受失去家的打擊。
藍炫見夏星這副模樣,忙應下來,“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說完,拔通了一個號碼,藍炫尋問了幾聲,那頭很快給出了答復,夏星睜大著眼睛道,“怎么樣?問出來了嗎?”
藍炫嘆了一聲道,“問是問到了,但你必須告訴我,就算知道了拆遷方,你要做什么?”
“我……”夏星一時難于回答,是啊!知道了拆遷方是誰?又如何?她一樣無能為力,但夏星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拆遷,而無法做任何事情,她咬唇道,“告訴我,是什么人要拆那片土地?”
“你應該聽過具氏置業吧!”藍炫擔憂的看著她。
夏星震驚得睜大了眼,倒退了一步,“什么?”
藍炫以為夏星是被這個公司的龐大勢力給嚇住了,點頭道,“嗯!這家公司的實力非常雄厚,相信這件工程是敲死的。”
可夏星真正震驚的哪里是這個?怎么會是他的公司?怎么會是具睿澤的公司?不,不可以,我一定要去找他談談,不可以這么做,想完,夏星失魂的朝街道上走去,藍炫見狀,一把扯住她,“你要去哪?”
“我……我要去見個人。”夏星咬牙道。
“見誰?現在見誰都沒有用,憑你的力量,絕對不可能憾動具氏集團的。”藍炫出聲提醒道。
夏星沉默著,心底也感覺很無力,同時懷著一絲的希望,或許,或許還會有別的辦法的,想完,她掙開了藍炫的手,大步跑向了街道方向,藍炫愕然看著夏星急切的身影,想要追時,夏星已經坐進了的士離開,藍炫望著離開的的士,一臉疑惑,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車里的夏星不安的絞動著衣服,想到昨晚具睿澤無情的話,心底不由揪痛起來,為什么偏偏是他?
想到媽在電話里強忍的哽咽,夏星就覺得自已非做這件事情不可。
車子快速的駛向了具氏集團的方向,夏星握著手機,伸手輕按具睿澤的電話,想著先打個電話問他一下,然而,電話通了,那頭卻無人接聽。
安靜的會議室里,電話鈴聲十分清脆,具睿澤冷眼看著電話里那個名字,嘴角微扯,這個女人打電話干什么?會議窒里所有高級經理人都訝然,看著具睿澤即不接電話,又不掛電話,心頭都疑惑著,只看著具總嘴角那比嘲諷的笑意,神經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