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照片,藍炫心滿意足的走出來,飯桌上擺滿了四道菜一個湯,夏母總說不夠,藍炫卻說多了,客套極了,夏星在一旁捂嘴笑,真得好久沒見過媽這么高興了,心情也愉悅了。
“你與小星是同事嗎?”夏母一邊招呼,一邊笑問道。
夏星愣了一下,就聽藍炫點頭答道,“是啊!我們是很要好的同事呢!”說完,朝夏星遞了一個眼神,夏星哭笑不得。
“即然是同事,以后沒事就多來我們家吃飯,我們家啊!就缺少熱鬧。”夏母以長輩的身份囑咐著。
“一定一定,伯母的菜這么好吃,湯又好喝,我怎么能不來了!”藍炫嘴甜道,逗得夏母又呵呵笑不停,中間問了一些藍炫家里的情況,藍炫編了一個中等家庭的身世,聽得夏母
十分滿意的點頭,一旁的夏星見媽已經誤會他們兩個他,想阻止也來不及了,她倒是不知道,藍炫在長輩面前竟然這么討歡心。
九點,為了不打擾夏母早睡的習慣,藍炫提議離開,夏星送他下樓,暗黑的樓道里,藍炫找著夏星的手,“我牽著你。”
夏星好笑道,“不用了,這樓梯我都走了二十幾年了,摔不著的。”
“可是,我不熟悉啊!你怎么也得牽著我呀!”黑暗中,藍炫嘻笑道,說完,摸到夏星的手,有些強硬的握住,夏星也沒有掙開,任由他牽著下樓。
送他到車邊,藍炫并沒有立即上車,望著夏星指了指自已的側臉,“我們來個吻別如何?”
夏星愕了一下,沒好氣道,“什么吻別啊!趕緊回去吧!很晚了。”
藍炫有些失望的皺眉,“那好吧!明天見。”
夏星笑呵呵道,“明天見。”
目送著藍炫的車消失在街道另一頭,夏星才松了口氣回家,回到家夏母等在沙發上,夏星有預感母親要問什么,果然,開始盤問起藍炫與她的關系了,夏星聊了一會兒,只說兩個
人是朋友,夏母在進房休息時,回頭還是不忘叮囑,“我覺得這個藍炫挺好的,你考慮看看吧!”
夏星微笑算是應答,回到房間,躺床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沒有電話,也不知道心里是失落了些什么,還是怎么的,有些空落落的。
寬大的街道上,車水馬輪,一片繁華景象,一輛霸氣的黑色卡宴,在車群里分外耀眼,嚴實的玻璃窗里,堅硬的面部線條,映出一張陰晴不定的臉,具睿澤毫無目的的游走在江邊,天窗打開,燈路的投下陰影在他臉上跳動,蹙緊的雙眉濃郁的化解不開,深邃難測的眼底有一絲落寞之色,越發接近深夜,胸腔里的蠢動的怒意越加強烈,一切惡劣情緒的來源,卻是一個叫夏星的平凡女人。
夏星洗完澡躺在床上,拿過相片懶散的翻著,就仿佛翻開了回憶,那些喜樂悲歡同時涌上腦海,就像幻燈片一樣,她偶爾傻笑,偶爾出神,沉浸在往事中,倏地,放在枕邊的手機
歡快的唱起了歌,夏星下一秒拿起,為了不吵醒睡著的媽,她來不及細看就接起,“喂。”
“你在哪里?”電話那端傳來具睿澤聽不出情緒的尋問。
夏星怔了半響,才不怎么客氣道,“在家,你有什么事情嗎?”
“再上次的房間找我。”霸道的聲音傳來。
“我不去。”夏星一口拒絕,就知道他打電話沒什么好事。
“你不擔心我跟你妹妹了?”具睿澤冷笑著威脅。
夏星氣得咬牙,挑了挑眉道,“請你不要拿這個來威脅我。”
“你可以不來,也請你不要后悔。”冷若冰霜的話震下,那頭猛然掛斷了電話。
“喂……喂……具睿澤……”夏星追著電話喊了幾聲,卻只聽到肓音傳來,她無奈的放下電話,痛苦的捂著臉,可惡的男人。
思來想去,夏星還是穿衣下床,剛出門就聽見夏母尋問聲,“小星,這么晚了,你要出去?”
“媽,我有個朋友喝醉了,我去送她回家,我可能不回來了。”夏星硬著脖子說慌。
“什么朋友?這么晚了,一個人出去危險。”夏母不放心道。
“沒事的,就在附近。”夏星回道。
“那小心點。”夏母也不攔了,夏星松了一口氣,換上鞋出門,九點半,也不算晚,卻沒有便宜的公交車可坐,夏星攔了輛的士朝帝豪大廈趕去。
又一次來到這里,夏星內心是復雜混亂的,不需要服務員的帶領,她像個幽靈一般溜進電梯,熟悉的穿過走廊站在一間房門口,夏星躊躇了片刻,伸手按響了門鈴,五秒之后,門
內傳來開鎖聲,門一開,具睿澤高大的身軀佇在門口,身著黑色絲綢睡衣,面無表情的他,像極了嗜血的吸血鬼。
夏星嚇得瑟縮了一下,本能退開一步,梗著脖子道,“你叫我來干什么?”
“那你來干什么?”具睿澤冷然開口。
“你叫我來的。”夏星氣惱的瞪他。
“我叫你來你就來,是不是任何男人半夜三更都能叫你來?”具睿澤譏諷出聲。
夏星一聽就來氣了,“喂,你怎么說話的,你以為我想來嗎?如果不是你用我妹妹那么無恥的威脅我,我才不會來。”
具睿澤沉默了幾秒,低沉命令道,“進來。”
夏星怔住,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從他的眼神里,嗅到了一絲和往常不一樣的氣息,空氣的彌散的酒味讓她皺起眉,“你喝酒了?”話剛落,肩膀倏然被大掌摟住,還未反應之中,她被扯進了門后,下一秒,高大的身軀貼壓過來,吻迫切的貼上她的唇,酒味透過他的呼吸灑在她的嘴角,夏星嚇住了,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怒道,“你要干什么?”
具睿澤望著反抗的女人,胸口的怒意騰燒得旺盛,冷笑著逼近,雙臂一伸,將她困在門與胸膛之間,夏星急了,輪起拳頭捶向他的手臂,“放手放手……”然而,俊臉卻靠得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