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媽咪很搶手】http:/ead。xxsy。net/info/361164。html
本文簡介:
文風:現代都市重生文,女主非萬能,但沒有她卻萬萬不能。高貴、冷漠、睿智、腹黑如她。
結局一對一,一生一世,一雙人。
本文講述的是:一名距今有一千多年的女子陰差陽錯穿越到二十一世紀一個二十二歲苦命女孩兒身上后,重生的故事,看她在二十一世紀這個新時代,新人類如何破繭而出,如何綻放光芒……
【重生前】
少年時
她,永遠是爸媽的驕傲、期盼、寶貝,卻被奶奶視為恥辱,掃把星,不祥物,親姐妹的拌腳石。
少女時
她對他,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而他對她,冷酷無情,視而不見,厭惡至極。
【重生后】
一朝睜眼
十六歲的靈魂與二十二歲的身體相結合,將會有怎樣的變化,又將掀起一場怎樣的風波。
睜眼后,腹中盡多了塊肉,可她不再是她,而是她,高貴、冷漠、睿智、腹黑如她。
六年后
她帶著一五歲兒子,聰明、乖巧、可愛、帥氣如他。
回國后,她破繭成蝶般地慢慢綻放出她的光芒。
同一城市,同一地點,同一場景,她與他相遇,她冷漠走過,他為她沉淪。
此時,他對她,莊生曉夢迷蝴蝶,而她,對他冷酷無情,再不沉淪。
她愛他時,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一切,風吹不得,雨淋不得,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
她不愛時,他便是地上的一潭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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鍥子:穿越時空的結合
公元九百九十九年九月九日
在那一望無際,天與地連成一線的青青草原上,一陣陣清脆動人心弦的歡快笑聲像一串串銀鈴般飄灑在空中,沁人心脾。
綠悠悠的草原上,女子一身白色騎馬裝,一張可愛的心形臉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唇,那濃密的青絲柔順的放下來,垂落在肩上,隨風飄起。像仙子下凡塵一般美麗動人,臉上泛著愜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嫻熟地坐在駿馬上,身子微微向前傾,左手緊握韁繩,右手持一紅色馬鞭用力的驅趕著駿馬在草原上自由地奔馳。
“駕……駕……駕……”女子一臉興奮地駕馭著駿馬,駿馬在女子的駕馭下與之配合得天衣無逢,帶著這個活潑、豪放的女子在青青草原上奔騰。
突然,天空中,烏云密布,整個草原幾乎是一片漆黑,一幅大雨將來臨前的景像映在天空中,見突變天,女子加快了速度,用馬鞭拼命地抽趕著駿馬,可時間已經來不及,就在這一瞬間,女子頭頂上空七星已經連成一串,七星的光環不歪不斜剛好將女子整個身子照住,駿馬停止了奔跑,女子身體也停止了動作。
被七星光環照住的女子一臉驚慌,漂亮的大眼睛一睜一眨地,微微張大櫻桃小嘴大聲道:“不好,七星連珠。”她正在草原溜馬,剛接到阿媽的飛鴿傳書說今日天有異象,叫她趕快回去,她就拼命地往回趕,誰知還是未來得急避開。
就在這一瞬間,女子的身體隨光環慢慢升起,再慢慢消失,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后,女子的身體又被安然無恙地送回了草地上,只是,靈魂早已隨七星光環遠去,青青草原上,一切又恢愎了平靜,天還是那么藍,草地還是那么綠,一眼望去還是無邊無際,天與地依然邊成一條線,草地上,女子緊閉雙眼安靜地躺著,駿馬在一旁悠閑地肯著青草,可女子的靈魂卻消失得無影無終。
她正是蒙古王哈斯額爾敦鈴木最疼愛的小女兒,哈斯額爾敦漫妮,她年僅十六,對于她的美貌,用傾國傾城、國色天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回眸一笑,百媚叢生這樣的詞來形容也不為過,她的才華用“詠絮才”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也是名副其實,武功雖稱不上絕世,但數一數二是當之無愧的。
二十一世紀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正午十二點
北京某知名女子醫院
婦產科辦公室門外排著一條長龍。
值班護士站在門口大聲地喊道:“下一位,呂漫妮。”
婦產科主任辦公室里坐著二位女生醫。
呂漫妮走了進去,將手中的檢驗報告遞給了一位年齡較年長的醫生,然后,低著頭,小聲地道:“你好,這是我的檢驗報告。”說完,坐在病人位上焦急地等著。
身穿醫生制服,面容祥和、和藹,微瞇的雙眸,微紅的雙唇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圓圓的臉形,眼角還有幾條深淺不一的皺紋,頭發有點微白,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接過了呂漫妮手中的檢驗單,低頭認真的看著,看完,再抬頭瞟了一眼呂漫妮,然后,將手中的檢驗報告遞給了她對面一位較年輕的女醫生。
病人位上,坐著的這位叫呂漫妮的女孩,年僅二十二歲,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少女打扮,白色T恤,淺藍色牛仔褲,白色球鞋。
女孩絕美而帶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氣質美顏,細嫩肌膚白里透紅,如羽毛般纖長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清澈靈透、水眸中帶著絲絲焦慮。高挺的鼻梁,使她顯得非常冷傲,冷傲之中,透露出一些可愛。薄薄的嘴唇,有種無力的蒼白。長長的黑色直發披散下來,和這緊張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折射。
呂漫妮一臉焦急,心砰砰跳個不停,緊握著雙手,指押深深地陷進了肉里,緊張地等著女醫生張開玉口。
終于,女醫生開口了,冷笑著道:“恭喜你,你懷孕了,剛好四周。”說完,身穿白大褂的婦產科醫生抬眸看了一眼呂漫妮。她的這句話終于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不過卻讓人窒息。
呂漫妮睜大雙眸,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緊張地道:“醫生,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個答案讓她不知如何消化是好,因為她是未婚,才二十二歲,學業都還未完成,如今雖是二十一世紀,可她卻是生在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更特別的一點是,她還有一個封建思想特濃的奶奶,這事如果被知道,那她可能就活不成。
見呂漫妮是一個人來的,看她一臉的緊張、失神,女醫生一臉諷笑地道:“當然是真的,我們還騙你不成,看你這么年輕,應該還沒結婚吧,你男朋友呢?”心想,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不檢點,道德也是越來越敗壞。
呂漫妮眼里閃著一絲無奈,看著女醫生,淡淡地道:“嗯,還沒有呢?男朋友今天有事,不能來。”心里非常討厭女醫生這副嘴臉,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前撕破她的臉。她們這些女人怎么會明白年輕人們的愛情,她那里會懂,在愛的面前,有的只是一腔激情,在激情的誘惑下,那里還顧得上這些,正因為如此,才有這么多無辜的少女受了傷。
所以,希望那些曾經受過傷,或是還未受過傷的女孩們一定要看清楚這社會,看清楚那些一直在討好你們的男人們是不是真心對自己,受過傷的不要再為過去傷心,必竟歷史不可能改變,受傷過后能活得更精彩才是最重要的。沒受過傷的也要吸取教訓,好好保護自己,讓自己不受到傷害。
“那你是打算要這個孩子,還是不要呢?”女醫生見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肯定,一臉冷漠地道。
呂漫妮低下了頭,紅著臉,小聲地說道:“謝謝醫生,我先回去跟我男朋友商量一下再說。”說完,快速地離開了這快讓人窒息的主任辦公室。
呂漫妮離開后,辦公室里兩個女醫生習慣性地搖了搖頭,聳聳肩,攤開了雙手,一臉讓人無法表達的表情。
這六月的天正午的太陽火辣辣地掛在正空中
呂漫妮從醫院出來后,心里急焦,漫無目的地走在炎熱、繁華的大街上,可愛的小臉被陽光曬得緋紅,美顏上一顆顆黃豆大小的汗不停地從那張美麗的小臉上流下,汗水汗濕了衣裳,背心全是汗,她心里一直非常的矛盾,她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她還是個大四的學生,還有差不多一個月才能畢業。
她今年才二十二歲,大四的學生,就讀于北京服裝學院,服裝設計系。她是家中的獨生女,爸媽的心肝寶貝,奶奶眼中的掃把星,不祥物,她家三代同堂,五個女人兩個男人一同住在北京老城區的一套一百五十平米大小的已被劃為拆遷,既將被拆遷的老屋里。
發生這樣的事,她不知如何是好,獨自己一人來到公園,坐在公園里的長椅上,傻傻地看著手里拿的那張驗孕單,一臉心事的模樣。
北京城里某區一豪華小區里A橦31樓,一套三室兩廳的豪華套房里,主人臥室里,從門口到床前,地上男女的衣服亂七八糟地散了一地,那張寬大還殘留著她身上香水味的曾經屬于她跟那個男人的大席夢思大床上,躺著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正在纏綿著,空氣中迷散著清淺不一的喘吸聲。
“叮咚……叮咚……叮咚……”突然門外傳來了刺耳的門鈴聲。
聽到門鈴聲,男人一臉怒意地道:“該死的,是誰。”說完,迅速地將一件特別設計的銀灰色T恤,一條LeviStrauss的最新款牛仔褲穿在身上,慢悠悠地朝客廳的門走去,很不情愿地打開門。
映入眼前的是男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冷漠的臉龐。
男人開門看到是呂漫妮,男人輕瞟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怎么是你,你來做什么。”說完,朝客廳的向走去,懶懶地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一臉認真地打著游戲。
呂漫妮手持一張驗孕單,一臉高興地進了房間,來到客廳,在龍少邱身旁坐了下來,語氣溫和地道:“少邱,我懷了我們的小孩,你看。”說完遞上一張單結果顯示---陽性的驗孕單。
龍少邱一臉不在乎,繼續把玩著手里的手機,瞟都懶得瞟呂漫妮一眼,低著頭,聲音冰冷地道:“誰知是那個野男人的野種,給我滾遠點,看你那副德行,多看一眼就覺得惡心。”
聽了龍少邱的話呂漫妮一臉委屈,捶下頭,心里一酸,眼眶一濕,眼角掛上了兩串晶瑩的淚珠,帶著哭腔道:“少邱,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除了你,我怎么可能還有別的男人呢?這你是知道的呀!”呂漫妮心如刀割,自己一心一意愛的男人盡然這樣對自己,如今有了他的骨肉,他盡然是這樣的態度,不聞不問也就算了,還說出這樣傷心的話。
主人臥室里,一位身穿紅色性感睡衣的妖媚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了出來,眼里露出一絲暗芒,一臉不屑地看了呂漫妮一眼,抬手,拍掉了她手里的驗孕單,諷笑著道:“懷孕又怎樣,養好身體,過幾天我幫你安排手術,做掉就是,別以為少邱真喜歡你,當初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再加上你死纏爛打他會跟你在一起嗎?真不要臉,你去死吧你!”
她不是別人,她正是呂漫妮親親的堂姐,呂莉姿。一個心狠手毒、陰險狡詐、心如蛇蝎、虛榮心極強的女人。
呂莉姿也就是呂漫妮大伯的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以自我為中心,她比呂漫妮大四歲,兩年前,畢業于廣州大學紡織服裝學院,現在龍少邱的公司里上班,擔任一名服裝設計員。
呂漫妮停止了哭聲,抬眸,一雙冷冷的黑眸對上了她哀怨的雙眼,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拼命了去撕扯呂莉姿,大聲地道:“怎么會是你,怎么會是這樣。”
龍少邱見狀趕緊起身一把推開了呂漫妮,護著呂莉姿,對著呂漫妮大聲地道:“你這瘋子,要瘋回去瘋,不要在這里弄臟了我的地,滾,以后都不要再來了。”
呂漫妮被她這樣的推頭撞到了茶幾玻璃上,突然流了好多血,然后暈了過去。
呂莉姿伸手在呂漫妮的鼻子上探了探,臉如死灰,擅抖著聲音,結巴地對著龍少邱道:“她,沒氣了……”
龍少邱一臉不相信地也抻手探了探,然后大聲地道:“快,找個袋子,一個箱子來。”
龍少邱跟呂莉姿嚇得不知所措,兩人快速地找來一個大麻袋、一個箱子,將呂漫妮裝進了袋子里,然后放入箱中,托著箱子飛快地離開了房間,來到車庫,將箱子放入后背箱,上車,然全,駕車朝垃圾廠去了……
空中,哈斯額爾敦漫妮那虛弱的靈魂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也為這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呂漫妮感到悲哀。她的靈魂跟著龍少邱們來到了垃圾廠,待龍少邱跟呂莉姿倆個慌張地離開后,突然,呂漫妮的靈魂離開了身體,慢慢地朝哈斯額爾敦漫妮走去,就在兩個靈魂擦過的那一瞬間,哈斯額爾敦漫妮的靈魂住進了呂漫妮的身體里。
在靈魂擦過的那一瞬間呂漫妮一臉哀求的道:“求你,幫幫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幫我照顧好我的爸媽,拜托你!”說完將自己全部的記憶給了哈斯額爾敦漫妮,然后隨風飄走,也許,這對她來說就是一種解脫。
第一章:醫院風波 一
某垃圾中轉站
哈斯額爾敦漫妮的靈魂與呂漫妮身體相結合的那一瞬間,她看到,呂漫妮的魂魄慢慢地消失在天空中,看到,她眼眸里的哀求,看到,她將所以期望都托付于自己身上那期待的眼神,所以她朝呂漫妮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距今有一千多年歷史的十六歲女孩的靈魂因七星連成一串,陰差陽錯憑借時空之力,重生,住進了二十一世紀一位跟自己前世長相一模一樣,年僅二十二歲卻慘遭男朋友跟小三毒手而亡的女孩身體里。
在哈斯額爾敦漫妮的靈魂與呂漫妮身體相結合后,睜眼重生的這一刻,她就已經決定了要為這可憐的女孩好好活下去,照顧好她的父母,為她討回公道。
現今,哈斯額爾敦漫妮就是呂漫妮。在這個時空時再也沒有哈斯額爾敦漫妮,只有呂漫妮,一個重生,獲得新生命的呂漫妮。
她能這樣想,不是因為她不想家,不想她的阿媽,不想她的族人,而是因為她知道要想回到過去很難,也許本根不可能,既便是有可能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或許是因為她身上是流著草原人血液長大的原因,她不僅有草原兒女該有的豪放、不拘不束、即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她還是一代才女,天姿聰慧,所以她決定好好活下去。
睜眼,呂漫妮第一反映是伸出那蔥白的小手捂住那受傷的后腦勺,因失血過多,臉色慘白,她皺了皺眉,悶哼了一聲:“啊!好痛。”這正是重生前被她的男友龍少邱推倒在茶幾上所撞傷的位置,現在血是已經止住,傷口雖不大,但還是很痛。
呂漫妮撐著虛弱的身子努力地爬了起來,她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所以,她撐著最后一口氣,憑著記憶找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她走進了醫院,看到護士的那一瞬間,她身子一斜,剛好倒在了身穿白色護士服的護士小姐的懷里,還好護士扶住了她。
呂漫妮全身上下到處血跡斑斕、白色的T恤早被那觸目的鮮血染成了紅色,衣服上那些數不清的一朵朵梅花像在慢慢地盛開著,淺藍色牛仔褲也成了花斑馬,臉慘白如紙,紅唇白的像豆腐,雙眸中卻依然露著堅定的毅志,她對著護士小姐有氣無力地道:“醫生呢?請她救救我。”說完暈了過去。
面對這樣一個救生欲這么強的女孩,好心的護士小姐將呂漫妮送到了急診室,急診室外急救燈一直閃著,急診室里,醫生們開始了緊張的急救工作。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急救,急救室外的急救燈終于滅了,呂漫妮重新睜開了那閃亮的雙眸,醫生們也松了一口氣。
普通病房區
17號病房A—1號病床
身穿藍白斜條相間病人服的呂漫妮躺在病床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她醒來的第一句話是,“活著真好,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讓我活了下來。”依然蒼白的小臉上,漂亮的眼眸里充滿了感激,嘴角掛上了那迷人卻又讓人心疼的微笑。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微笑著道:“不用謝我們,要謝就謝你命大吧!失血高達1500毫升這么多,你還能自己走來醫院,并活了下來,其實,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或許這就叫命中注定你能好好活下來,所以,希望你以后好好活下去。”因為還有別人病人在等著,說完,男醫生便離開了病房。
在醫生們眼里這當然是一個奇跡,所以醫生才會有那樣的話,因為一般成人的人體約有4000~5000毫升血液,相當于一開水瓶的容量,如果急性失血達30%以上,即1000毫升以上就可能達到人體代償的極限,而危及人的生命。
一位身穿雪白色護士服,聲音溫和、長相甜美麗的漂亮護士小姐來到了呂漫妮的身邊,微笑著對呂漫妮道:“不用謝,只是,你因失血過多,我們剛剛雖然給你輸了血,現在你身子仍然很虛弱,自己要多注意休息調養知道嗎?”說完,又看別的病人去。
呂漫妮一臉感激地對著護士小姐笑了笑道:“謝謝你,我知道了。”說完將頭靠在了床頭,看著這周圍陌生的一切。
之前來的醫院的路上只顧著求生,也沒顧得上看這與自己家鄉不一樣的一切。雖然這里在她的記憶里都已經有了,可是這些真實的實體自己還未見過,所以覺得很好奇。
呂漫妮看著這里的一切,心想著:“原來,這就是未來的世紀,什么都有,醫學先進、科學發達、民風開放……”想到這里,她又想起了那個已經離去的可憐女孩,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民風她才因那樣的方式離去,心想如果是在她那個時代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悲劇……
呂漫妮沉浸正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著這一切,突然,被一陣嘈雜聲給驚醒,她回過神來,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她對面的一幢樓,天臺上,護欄外站著一位身穿跟自己同樣衣服的男孩,看樣子,他是想從上面跳下去。
呂漫妮見到這樣的情形,也顧不上什么身體虛不虛弱,從病床上膄的一下跳了下來,慌亂地穿上鞋,就朝男孩跳樓的方向跑去。
天臺上,很多人圍觀,大家都在勸那位男孩,最刺目的就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身高一米六幾,年輕婦女,一邊抺著眼淚,一邊哀求地道:“你快下來呀,我求求你了,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呀,你才會這樣。”
呂漫妮拼命地來到了男孩站的天臺上,氣喘吁吁地對道男孩大聲地道:“如果你真的要跳下去,那請你先回頭看看我,你再考慮要不要往下跳。”呂漫妮披撒著頭發,汗珠打濕了前額上的劉海,蒼白的小臉上一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一雙深邃而明亮的雙眸中有說不盡的千言萬語,那嘴因失血過多,現在又體力大失而發白的小嘴微微地顫抖著。早已無力身子要由墻來支撐。
聽到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話語,天臺上所有的人都回頭看向了呂漫妮,其中當然包括那個站在正要往下跳的男孩。
護欄男孩回過頭,差不多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一米八左右的高子,身上穿著跟呂漫妮一樣的藍白色相間的斜條紋病人服,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在月光燈的照耀下,男孩那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發頂上居然還映著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凜冽桀驁的眼神中還著憂傷與絕望,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
他回頭看一眼呂漫妮,只是大吃一驚,沒有說話。
呂漫妮看他有反映,她伸出那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還包著紗而的頭,又繼續道:“你看見我這傷了嗎?你想知道這是怎么來的嗎?我告訴你,我是因為被男朋友拋棄后,他跟小三所留給我的。”說完呂漫妮仔細地打量著男孩。心想,還好他還有救。如果當一個人真正的想死,那是聽不進任何勸告的,而有人的只是一時的想不開,暫時被蒙弊了心智,如果有人好好開導就會沒事,想來男孩是屬后者了。
男孩睜大了雙眸,看著呂漫妮,微微張開嘴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他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孩,她還能如此堅強地活下去,而且還拖著那疲憊、無力的身體來到天臺給自己說這些。
呂漫妮繼續道:“當然是真的,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去死,而我想的是怎么樣讓自己,努力的活下來,因為我知道我不是我一個人,我還有父母,很早以前就聽媽媽說過,一個女人在分娩時就像人體的二十根骨頭同時被折斷一樣痛。”
說完,看了一眼男孩,她又繼續道:“所以我就算是為了我的媽媽,我也得好好活下去,我決不能讓那些想要我死的人得呈,我不僅要活下去,我還要好好的活著,活得開心,活得漂亮,我還有好多事沒有做,好多夢想沒有實現,我還有父母要贍養,所以我要好好的活著。”呂漫妮一口氣說完了這些。
天臺上所有的人都為她鼓掌,男孩也如夢如醒般回到了現實,他慢慢地從護欄外爬了進來,然后慢慢地來到了呂漫妮身邊。
在他那雙憂傷的而美麗的黑眸子中呂漫妮看到一抺亮光閃過,他看著呂漫妮淡笑著道:“你好,我的名字叫:陸燁磊,陸,燁磊的陸,燁,陸燁磊的燁,磊,陸燁磊的磊。年齡:今年二十四歲,性別:男,男人的男,謝謝你救了我,那是我的媽媽。”性格本來就活沷開朗的他總是在人前這樣介紹自己。
說完一臉愧疚地看向了他的身后一位一頭卷發,化著淡妝,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身穿黃色T恤,白色休閑褳的女人,這就是他的媽媽。
他的媽媽快速地朝他們走過來,一把將兒子抱住,然后,一臉感激地朝呂漫妮道:“姑娘,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呂漫妮淡淡地笑著道:“陸阿姨,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陸燁磊吧!我什么也沒做呀!”呂漫妮的話讓所有人吃驚。
陸阿姨笑盈盈地開口道:“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已經失去這個兒子。”
呂漫妮淡笑著開口道:“如果他真的是一心求死,即使我說再多也是沒用的,他可能只是一時被事情蒙蔽了心智,而我也可能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一語驚醒了死耗子罷了,陸阿姨你就別放在心上。”說完,呂漫妮順著墻慢慢地坐在了地上,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因為她感覺真的很累,很想休息一下。
剛才只顧著救人,也沒管自己受不受得了,不過這樣做她覺得是值得的。她也不管男孩是為了什么想不開,可是她救了他,她就覺得很值得,這樣不僅男孩沒事,她的親人也不會傷心。
天臺上,所有人再一次的為呂漫妮起了鼓掌,陸阿姨則一臉的感激。
“瞎貓貓,你沒事吧,快醒來呀,你不要嚇我。”陸燁磊一臉焦急大聲地道。
說完見呂漫妮還是不醒,陸燁磊蹬下身,背起了呂漫妮往急救室趕去,陸阿姨一臉感激地跟在他們身后。
“叮鈴鈴……”呂漫妮家里的電話響了。
一身六七十年代老人喜歡的款式的深藍色中衣,一條大喇叭褲打扮,一臉尖酸刻薄的模樣,長臉,黃豆大小的小眼睛,高高鼻梁上帶著一副老花鏡,大嘴巴,頭發已經花白,七十歲左右的沈老太接起了電話,塵聲塵氣地道:“喂,你是誰,找誰呀!”
電話的那一邊傳來了一清脆好聽的聲音:“您好,我們是某某醫院的,請問您是呂漫妮小姐家嗎?她現在我們醫院急救,你們過來看看她吧!”
沈老太一聽立刻掛斷了電話然后對著電話自言自語道:“死了更好!真是個掃把星,不祥物……這個家從你一出生就沒好過!”說完,慢悠悠地朝門外走去……
第二章:醫院風波 二
急診室
陸燁磊背著呂漫妮來到急診室,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她一臉的焦急,大聲地道:“醫生,護士,快,快來救救她呀!”
聽到聲音,男醫生走了出來對著值班護士吩咐道:“快,通知醫生們,準備急救,通知她的家人。”呂漫妮被推進了急診室,急診室的紅燈又亮了起來,不停地閃著。
陸燁磊在急診室外走來走去,一臉的愧疚與焦急……在心里默默地祈禱道:“瞎貓貓,你一定不能有事呀!你那么堅強,你一定要撐下去,我不準你就這么離開,我還要好好報答你呢?”
陸阿姨也很擔心,她走過去拉住陸燁磊的手道:“兒子,放心吧,她沒事的,她是個好人,好人會有好報,老天會眷顧好人的。”
值班臺那邊,護士小姐又拿起了電話向呂漫妮家里打,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聽,護士小姐焦慮地等待著。
終于,電話那邊響起了沙啞的男音:“請問你那位,找誰呀。”一中年男人,四十出頭的樣子,身高一米七幾,小平頭,方臉,炯炯有神的雙眸,高而有型的鼻梁,好看的雙唇,身穿一件黑色T恤,一條休閑西褲,微微發福的身體上有一看得不是很明顯的啤酒肚。這就是呂漫妮的爸爸。
護士小姐聽到有人說話了,心終于平靜了下來,聲音溫和地道:“你好,我們是某某醫院的,請問你是呂漫妮小姐家嗎?她現在受了傷,昏迷不醒,你們家屬快來看一下吧!”護士小姐將電址告訴了對方。
呂興仁聽到護士小姐的放心里像突然長了一塊石頭一般,心里非常地擔心,焦急地道:“我女兒她沒事吧!你們一定要救救她呀,我們馬上就來啊!”說完掛了電話,快步向內屋跑去。
呂興仁對著房內一個四十歲出頭,身高一米六幾,略顯清瘦,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好看的瓜子臉,一雙深黑色的雙眸,高高的鼻梁,櫻桃小嘴巴,白皙的皮膚,手里拿著碎花被褥正在整理的孫小慧道:“小慧,快點收拾一下,剛某某醫院來電話說我們的女兒受了傷,現在她們醫院急救。”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
孫小慧聽了,睜大了雙眸,纖細白皙的手指一松,手中的被褥一下就掉到了地上,那白里透紅有臉早已經變得煞白,取而代之的是焦急,擔心,她緊張地道:“妮妮她還好吧?沒什么事吧!”心里向老天祈禱道:“老天保佑,我那可憐的女兒千萬不要有事呀!”然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唸叨著。
呂興仁跟孫小慧趕盡收拾了東西往醫院趕……
醫院里
一個小時后,急診室里走出來一位身穿白大褂醫生制服,臉戴一次性口罩,大眼睛的女醫生,對著護士小姐道:“通知她的家屬了嗎?病人情況很不好,腦部的神精被瘀血壓住了,如果不敢快做手術,那就會有生命危險。”
護士小姐一臉焦急地道:“我剛剛才聯系上她的家屬,他們可能要兩個小時后才能趕來吧!”
女醫生一臉嚴肅地道:“可是如果病人家屬不簽字我們醫生是不敢給病人做手術的,現在病人的情況非常的危險,如果不及時做手術恐怕……”
醫生的話還未說完,陸燁磊上前打斷了醫生的話,一臉堅定地道:“來,讓我來簽,不管發生什么事都由我來負責,我以我的性命做擔保。”說完,陸燁磊從女醫生手里奪地了協議書與筆,在家屬簽名欄毫不猶豫地簽上了陸燁磊三個字。因為他早就聽明白了醫生的話,早做手術,病人就少一分危險。此時,他現在心里唯一的信念就是她能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女醫生拿著協議書走進了急診室,急診室的門才關上,那讓人心驚膽顫的急救燈又開始閃個不停。
陸阿姨走到陸燁磊的身邊,一臉緊張,小聲地道:“兒子,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你怎么能這樣呀,這萬一……”
陸燁磊一臉不滿地打斷陸阿姨的話,看著她,語氣中還著指責的意味道:“媽媽,你這是怎么了,人家剛才救了你兒子我一命,現在家人有難,你盡然說得出這樣的話,就為了怕擔什么所為的責任嗎?要怕你可以先走,我會留下來等到她清醒。”說完也不再理會她。
陸阿姨這也是心疼兒子,才說出了這樣的話,她也沒什么壞心眼,這就是所謂的愛子心切罷了。
陸家兩母子就這樣在急診室門口這樣焦急地等待著。
兩個小時過去后,呂興仁跟孫小慧倆人終于趕到,大汗淋淋的跑到值班室一臉焦急地道:“你好,我是呂漫妮的父親,請問我女兒現在怎么樣了,她還好嗎?”
護士小姐指了指急診室,一臉情同地道:“還在里面搶救呢?都兩個多小時了,看情況不是很樂觀。你們準好心里準備吧!”說完無奈地看向了遠方。她每天都要面對無數生命的離去,有新生的,有年輕的,有年過花白的。每次看見她們的離去,她的心都會緊緊地糾在一起……
聽到護士小姐的話,一旁的孫小慧差一點就暈了過去,呂興仁趕盡扶住她,領著她在家屬等待區坐了下來。
陸燁磊見聽呂興仁說自己是呂漫妮的父親,他走了過去,很有禮貌地安慰道:“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呂漫妮的好朋友,請叔叔、阿姨放心,事情沒有護士小姐說的那么糟,呂漫妮她一定會沒事的。”
呂興仁打量著陸燁磊一臉感激地道:“謝謝你,孩子。”
陸燁磊微笑著道:“叔叔不用謝,有件事得請你諒,呂漫妮因為傷勢嚴重,醫生說要急著做手術,可是這手術很危險,所以要家屬簽名,可是護士小姐說叔叔、阿姨你們又還要很久才到,然后,我就擅自做主給簽了名。”
呂興仁一臉感激地看著陸燁磊,淡笑著道:“傻孩子,我怎么會怪你呢?我謝謝你還來不急呀!”
回廊的一角,陸阿姨一臉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愣一愣地傻傻地朝對面三個人看去,心跳個不停,她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好多時候,好多事,就是會這么巧,就是會這樣機緣巧合地發生……第三章:不可理喻
某某醫院
夜里,漆黑的天空中閃亮的星星不停的眨著那亮晶晶漂亮的眼兒,此時,已經差不多凌晨一點了,北京某某醫院
急診室外,回廊里,安靜得連對方的心跳聲都可以聽見,四個人焦急地坐在等守區長椅上,一言不發,就這樣非常焦慮地等待著,大家的心都糾成了一團。
突然,安靜得可怕的回廊里,傳來了“哐當……”一聲,四個人同時望了過去。
原來,是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主刀醫生從急診室里走了出來,抬手,輕輕拿下口罩,深深地吸了口氣,笑著道:“這女孩還真是命大,恭喜你們,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而且手術很成功,相信以后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不過,要留院觀察幾天,如果沒什么大礙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的話剛說完,助醫們就推著呂漫妮從急診室里出來,呂漫妮頭上帶著氧氣罩,手上掛著輸液水。安靜地躺在急救床上,孫小慧快速地跑了過去,抱住呂漫妮,一臉激動、擔心地道:“妮妮,你沒事吧,你可千萬別嚇媽媽呀!”護士拉開孫小慧。
醫生一臉祥和,輕聲地安慰道:“請放心,她已經沒事了,現在她需要的是休息,我們要送她去病房,你們去病房好好照顧她。”說完示意護士推病人去病房。
見呂漫妮脫離了危險,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氣,陸阿姨早已悄悄地離去……
陸燁磊一臉高興地回頭想對陸阿姨說點什么,可發現早已無人。
呂興仁一把抓住陸燁磊的手,一臉感激地道:“謝謝你,孩子,真是謝謝你,如果沒有你,不知我女兒現在是否……”她身邊的孫小慧早已跟著護士的腳步去了病房。
陸燁磊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輕聲地道:“叔叔,您不用客氣,我們去看看呂漫妮,看她怎么樣?”說完倆人朝病房走去。
病房里,孫小慧正在小心翼翼地用熱毛巾為呂漫妮擦洗著她那蔥白的雙手,呂漫妮還是很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醫院花園里
花園的長椅下,一女人憂傷地坐在長椅上,看樣子,今夜又有人要一夜難眠了。
時光倒回到二十五年前。
火車剛過的鐵道上。
一個十七歲左右的男孩一臉的失望加絕望,傷心地看著遠去的背影,聲音撕啞地道:“如果你真的愛我,為什么要離開我,如果你不愛我,那又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要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難道這就是你給我的愛嗎?”
背對著他的孩女此時已經淚留滿面了,漂亮的雙眸腫得像桃核,可就是不肯回頭,拼命地往前走,直到消失在男孩眼里……“不是我不愛你,也不是我要離開你,我是破不得已,請你原諒我這樣做。對不起……”女孩的心很痛,痛得無法呼吸。
想著這些女人眼角掛上了一串晶瑩的淚珠。
突然,身后傳來的陽剛又好聽的聲音打斷了女人的思緒,“媽,你坐在這里做什么,剛才呂漫妮醒了,我沒看到你,就到處找你,這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陸燁磊走了過來,拍了拍陸阿姨的肩,一臉關心地道。
陸阿姨聽到兒子的聲音快速地伸手擦去了眼眼角那還未干的淚,擠出一個笑容道:“沒什么,就是覺得病房里很悶,所以出來走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陸燁磊聽到媽媽的聲音有些不對,有心擔心地道:“媽媽,你真的沒事嗎?有什么事你跟兒子我說呀,現在我已經是大人了,自我重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下決定心,告訴自己以后一定努力工作,再也不會讓媽媽您擔心,你兒子我一定要做個另您以我為驕的兒子。”說完,也順著椅子坐了下來,頭靠在陸阿姨肩膀上,這就是一個安慰,因為他很少看到這個堅強的母親這樣。
母親一個人把自己拉扯大,還給了自己這么好的生活條件,也很不容易了。
聽到兒子這樣說,陸阿姨心里好過得多,淡笑著道:“看來我的兒子真的已懂事,不過養兒一輩子母親就得擔憂一輩子,那里有不擔憂的道理呢,好了,我們回去吧!你也早點休息。”說完拉著陸燁磊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翌日
一大早,天還未完全亮,陸燁磊就去買了早餐,水果、營養品等好吃的,手里擰著兩大包東西,來到了呂漫妮的病房。
“伯父、伯母好,漫妮她好些了嗎?”這是陸燁磊進門的第一句話。
病床上,呂漫妮安靜地躺著,臉色還是很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緊閉著雙眸,孫小慧、呂興仁都在一旁守著,呂漫妮聽到陸燁磊的聲音,呂漫妮睜開了那雙漂亮動人的雙眸,嘴角掛著一抺淡淡地笑,對著陸燁磊道:“死耗子,我聽我爸說是你救了我,謝謝你救了我,我們這算是扯平了。”然后,撐著身子,努力的想坐起來。
陸燁磊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朝呂漫妮走過去,一臉的關心,聲音溫柔地道:“不要動,你剛做完術手,躺著就好,好好休息吧!”
突然,病房里嘈雜聲突然多了起來,病房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人還未到聲音就先到了,女人尖聲尖氣地開口道:“怎么樣了呀,漫妮她沒事了吧,我們大家都好擔心呀。”其實,心里巴不得她早點騰地。
這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呂漫妮的嬸嬸,王玉鈴,四十多歲的模樣,一米五幾的身高,一肥胖的身子,像水桶一樣,圓臉,像一條線一般大小的小眼睛,扁豆一樣扁的鼻子,吸血鬼一樣紅的大嘴,一件花格子T恤,一條緊身牛仔褲。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樣。當然這樣形容是有點太夸張了。可事實上她平日里真是一副嘴臉,而今天跑到醫院來不知又要做什么了。
“是呀,興仁,漫妮她怎么會弄成這樣呢?”王玉鈴剛一說完,才進病房的呂興同也開口了。一個四十五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留著一頭不長不短的平頭,一雙色瞇瞇的眼晴,高鼻梁,不大不小的嘴巴,下巴還留著一點自以為很帥的胡須。已經發福有點胖的身體上有著明顯的啤酒肚,一件白色襯衫,一條休閑西褲,一雙款式還算新的男式破鞋。他就是呂漫妮的大伯,呂興同。
“醫生說,妮妮已經沒事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謝謝大哥、大嫂的關心。”孫小慧看見他們來,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
王玉鈴走了過來,坐在旁邊,在副假關心的模樣,塵聲塵氣地道:“喲,都是一家人,還跟我們客氣什么呀。”說完,眼睛就看著剛才陸燁磊買來的兩袋東西閃亮閃這的,然后走了過去,伸出那大象手,擰起那兩袋東西,看著呂漫妮道:“漫妮,你看你在這醫院吧,也吃不了啥,嬸嬸先幫你拿回去了呀,等你出院了嬸嬸給你做好點吃了補補身子,那嬸嬸跟大伯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先回去了哦。”
呂漫妮一臉不悅,可是沒有說話,心想,“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你。”
王玉鈴說完,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擰著那兩包東西就往外走。其實她來,那里是想來看呂漫妮呀,她的死活跟她才沒有關系呢?她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可拿走的。
看到這樣的情形呂興同一臉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道:“你嬸嬸是怕你累了,所以先幫你們拿回去。”說完快速地離開了病房。
病房里其他的病人全都傻眼了,個個都瞪大了雙眼,開始議論起來,心想,天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呀!不過呂興仁夫婦早就見怪不見了,如果她不這樣,他們才會覺得奇怪,大家會認為她不正常了,轉性了……
第四章:不堪回首
普通病房區 17號病房里
可惡的兩夫婦離開后,病房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他們真的是來看病人的嗎?我怎么看都像是來搶劫的土匪呢?”
“這也不怪了,這年頭什么人沒有呀!”
“看他那臉嘴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菜了。”
聽見大家這樣說呂漫妮故作大方,淡淡地道:“大家也別這么說了,再什么說她也是我嬸嬸嘛,沒事的,不就一點吃的嘛,反正我也吃不了,就給她好了。”呂漫妮嘴上是這樣說,其實她內心非常討厭她那副嘴臉,再想想以前她是怎么對自己及家人的,這一切她都記下來,暫時不跟她計較,以后一并討回來。
“你這小姑娘就是太善良了,人家才會欺負你的。”一位老人一臉打報不平地道。
呂漫妮只是笑了笑,不再說話。可心里卻一直在盤算著,十六歲開朗、活潑、大方的她與這個二十二歲姑娘的命運早就結合在一起了,不管是誰欺負過她,她都會讓她們好看。
孫小慧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她拿不拿走那些東西,她一臉關心地對女兒道:“好了,妮妮,你好好息休吧!快點養好身子。”心里真的很心疼這個可憐的女兒,什么事她都忍著,這次傷得這么重,問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說,只是淡淡地一笑,說沒事,這真讓人擔心。
呂漫妮已經不是以前的呂漫妮,她的眼睛里充滿了堅強、聰慧的目光,她一臉堅強溫柔地道:“媽媽,我會的沒事,你放心。”說完笑了笑,然后閉上那深邃如墨般漂亮的雙眸。
一星期后
清晨,孫小慧在病房里為呂漫妮收拾東西,因為今天她終于可以出院了,這些天一直在醫院里,呂漫妮感覺自己都快要發霉了,呂漫妮一臉興奮地坐在床邊,窗外的景色吸引了她,呂漫妮獨自一人來到了醫院花園里。
溫和的陽光灑在呂漫妮那張調皮、可愛的小臉上,雙眸散發出一抺淡淡的憂傷,嘴角微微向上提起,兩個好看的小酒窩深深地印在了那精致的容顏上。
時光倒回到二年前……
公寓里,主人臥室里,從房間門口一直到床腳,混雜了男女一地的衣服,空氣中傳來不同的呼吸聲,清淺不一,那舒適、還殘留著陣陣清香的大席夢思床上,男人輕輕摟著一個粉嫰粉嫰的姑娘,聲音溫和如水,在她耳邊道:“你就我這一生最后一個女人,我會永遠愛你!將來龍太太的位置永遠是你的,不會有別人。”說完在女孩的紅唇上輕輕地印上了一吻。
聽到這樣的話,她什么也沒說,只是沉浸在喜悅的幸福之中,此時她感覺空氣里飄散著幸福的味道。她好像看到了自己與他穿上婚妙攜手進入教堂的一幕。她笑了,精致的容顏上兩上深而迷人的酒窩深深地印在了臉上。
龍少邱無可挑剔的輪廓上勾勒出傲挺的鼻梁,下巴線條極具張力,那雙沉黑深邃的墨眸深情地看著呂漫妮道:“謝謝莉姿將你帶到我的世界,也感謝你給了我最美麗的回憶,及你最寶貴的東西。”他這樣說也只是為了安慰一個少女的心,因為他根本不愛她,他只是想得到她。
呂漫妮睜大了雙眼,一臉不解地道:“你說什么,莉姿她……”那天她生日,莉姿約了她說要給她慶祝生日,可后來她又說有事,來不了所以失約了,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遇到了龍少邱。
現在想想,第一次見到龍少邱就是呂莉姿故意安排的,自己被她給賣了,還被下了藥,那夜,她就那樣迷迷糊糊地成了他的人,后來的幾天龍少邱對她是呵護萬千,呂漫妮以為幸福就這樣來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后來居然……她不敢再往下想。
見呂漫妮一臉心事的模樣,龍少邱一臉溫和地點了點頭輕聲道:“是呀,是我吧莉姿幫我約了你呀!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自有一次有在地鐵上看到你就告訴自己你就是我今生要的那個女人。”他這樣說是不想就這樣傷了這個僅有二十歲少女的心!
呂漫妮聽了不再語言,因為她知道自己被最親的人給賣了,不過還好,這男人對自己還可以,至少現在是,她不敢想以后會有怎樣的惡夢。
就這樣,她跟了他兩年,最初的幾個月,他對她還算是寵愛有佳,呵護萬千,可后來慢慢地他對她越來越冷淡,也許對于她,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最后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卻冷言語地道:“誰知是那個野男人的種。”他明知她對他一片癡心,卻要故意這樣傷人。
想到這些,呂漫妮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掛起了兩串晶瑩的淚珠,心里暗暗地發誓,“可憐的女孩,我答應你,一定會為你討回來。”
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好聽陽剛的聲音:“瞎貓貓,你怎么在這里,我到處找你呢?今天知道你出院我特地請了假來接你的。”
聽到陸燁磊的聲音,呂漫妮迅速地擦干了眼角的淚,轉過頭,給了陸燁磊一個燦爛的笑容,淡笑著道:“死耗子,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了,你要好好工作的?我自己回去就可了,再說還有我媽呢?”
陸燁磊拍了拍呂漫妮的肩,一副大男人的模樣,笑嘻嘻的道:“咱們誰跟誰呀!走吧!”
說完倆人消失在花園里……
第五章:毀你容,看你怕不怕(一)
一晃一月
時間如流水般一點點的消失,過得真快,一晃就要告別那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了!前向等著自己的不知是一條什么樣的路,畢業后該怎么辦呢?找工作還是繼續讀書上,這些都接下來的問題。
差不多一個月沒回學校了,也不知學校情況如何了!
“呂漫妮,快點下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一好聽陽光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哦,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下來!”呂漫妮就模糊的回答道。
北京服裝設計學院
“同學們好,今天,是我們大家相聚的最后一天,也是我們的畢業典禮日,歡迎我們的正班長呂漫妮同學為大家致詞,來大家歡迎。”一位陽光、帥氣的男生站在講臺上說道。
呂漫妮慢慢地朝講臺走去,可是,怎么也上不了最后那一步臺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還懶懶地躺在床上做著夢的呂漫妮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看看自己竟然在家里,哦,原來是夢,再翻開看看日程表,一臉焦急地道:“糟了,今天真是畢業典禮。”說完,慌忙地拿過枕頭旁的鬧鐘,還好,才六點,她心里盤算著,時間還早那就好好整整她吧,反正現在也睡不著了!
想著,呂漫妮就從床上爬起來!早早地,她就在洗漱間里呆著,水一直放個不停,門外王玉鈴一直在敲門,里面的她理都不理,因為她知道王玉鈴每天這個時候都要用洗手間,所以,她是故意占著不讓的。
“是誰在里面呀,快點給我出來。”門敲了半天也沒人開門,王玉鈴就開始大喊大叫起來。任由她那殺豬般難聽的聲音在那里大喊大叫,不過沒用,跟本沒人理,門還是沒有開。
她平日里太囂張,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因為這個一百多平米的家里只有一個衛生間,一天家子人都是輪流著用的。
本來她自已家有房不住,就為了拆遷房的事,夫妻倆就都搬過來擠在這一百多平米的老房子里。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等到分房時,分一套新房,所以不顧一切的搬了進來。
沈老太被這殺豬似的聲音給吵醒了,一臉慵懶的模樣,慢吞吞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狠狠地瞪了王玉鈴一眼,一臉很不高興地道:“你在這里吵什么,這一天清早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呀!”
王玉鈴一臉委屈地道:“媽,你說什么呢?怎么能怪我呢?不知是誰在里面一直關著門,我肚子都快痛炸了,可能是那減肥藥吃多了幾片吧。”心想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在里面,我一定讓她好看。
沈老太聽她這樣一說,弊了她一眼,心里很不舒服地道:“好好的,你吃什么減肥藥,看看你越只越肥,真是浪費錢。”
突然,洗手間的門開了,呂漫妮慢悠悠地從里面走了出來,就當沈老太跟王玉鈴是隱形人一樣走過了她們。
王玉鈴一臉憤怒地道:“站住,你在里面干什么呀,這么久才出來,我敲那么久的門你沒聽到嗎?”
呂漫妮根本不理會她,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沈老太看著王玉鈴一臉不滿,氣憤地道:“你不是肚子痛嗎?你怎么還不進去,你不去我去了。”心想,都幾十歲的人了,還學人家小姑娘減什么肥呀,看看自己都成什么了,跟個冬瓜似的。
王玉鈴捂住肚子往里面去了,剛一關上門里面就發出了比殺豬還慘聽的叫聲:“啊……好疼……該死,是誰呀!”
沈老太很不情愿地道:“你又怎么了,一天到晚大驚小怪的。”
洗手間里,王玉鈴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捂著屁股,一臉痛苦、臉有些扭曲了、狠狠地道:“不知是那個該死的,殺千刀的在地上撒了一地的洗發精,害我摔倒了。”說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除了呂漫妮那掃把星還有誰呀,我都說了她是個不祥物,真是浪費,她剛從里面出來。”沈老太眼睛瞪得圓圓的,氣狠狠地道。
王玉鈴伸手捂住剛才被摔的屁股,一臉猙獰地道:“我,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賬,那該死的丫頭。”
呂漫妮慢悠悠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一臉得意地道:“嬸嬸我看你還是省省吧,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樣了,還說那樣的話。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上學去了,拜拜。”說完一溜煙就朝門外跑去,等王玉鈴一瘸一拐地追到門口里呂漫妮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誰讓你惹我,那叫活該,好戲還在后面。”
北京服裝設計學院門口
“漫妮,好久不見你了,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怎么都不見你來學校呀!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呂漫妮才剛進學校門口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身穿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白色休閑鞋,陽光、帥氣的男生跑了過來,一臉關心地道。
這就是她的同班同學,也是永遠都要矮她一級的副班長花澤洋。
呂漫妮在腦海中搜索著資料,突然想起來,這不是自己剛才在夢中的男孩嗎?她回過神來,然后淡笑著道:“我沒事,謝謝你關心,好了,快走吧,畢業典禮要開始了哦!”
倆人一起來到了教室,同學們差不多都到齊了,就還剩下那個平日里囂張的小太妹裴雨婷沒來了。
門外,一位穿得非常時尚的女孩走了進來,說她是時尚還不如直接說是性感更恰當些。大家將目光都投向了她,一頭金黃色的卷發,圓圓的臉蛋,一雙深墨色的眼睛,小巧精致的高鼻梁,性感的雙唇,一件低胸的T恤,一條超短裙,一雙黑絲襪,白色短靴,肩上挎著一紅色耀眼的包包,全身上下全都是名牌,身上還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脂粉味。
她就是班里出了名的小太妹裴雨婷,也是出了名的“援交女”。
呂漫妮瞟了她一眼,眼里充滿了厭惡,看一眼就覺得臟了自己的眼睛,正是這位出了名的援交女三年前差點害她失去清白。這一賬怎能不算呢,不過像這樣不要臉的人她怕害的東西還真是不多,像什么毀了她清白呀,她是不會怕的,因為本來就是個援交女,她怕什么呢?看樣子還得從長計議。
呂漫妮低著頭想了想,一抬眸突然,呂漫妮調皮的臉上兩個酒窩深深地顯了出來,嘴角勾起了一抺冷笑,眼眸一眨,閃出一凜洌的目光,心想,你是援交女是吧,那我“毀你容,我看你怕不怕?”
第六章:毀你容,看你怕不怕(二)
北京服裝設計學院 服裝系 四年級一班 教室里
一陣熱烈的撐聲啪啪的響起。
班主任致詞完畢后,副班長花澤洋優雅地走到講臺上,臺下又響起了熱烈的撐聲,花澤洋一臉的陽光之氣,面帶笑容地對著同學們說道:“同學們,大家好,今天是我們在學校相聚的最后一天,也就是意味著離別,有離別就有相聚,所以大家也不必太在意,能相識是緣,畢業,這也將意味著我們今天將暫時的分別,我們將踏上一條路新的人生路,在路上一定會有更美麗的風景等我們去欣賞。好了,我就不多說了,下面的時間就交給我們的正班長呂漫妮!大家歡迎。”說完花澤洋走到臺下坐了下來。
呂漫妮身穿一條粉紅色公主裙,一雙白色公主鞋,粉色將整個人顯得更是粉嫩分嫩的,可愛極了,齊劉海不長不短地飄散在額前,一雙深黑色的雙眸閃亮閃亮的,嘴角擒含著一抺甜美的笑容,走上講臺淡淡地道:“其實我也沒什么要講的,我要說的都被老師跟花澤洋同學說完,那我也就不多說,我就祝所有的同學都能實現自己心中的夢吧!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大家自由活動吧!下午六點準時到校門前拍畢業照就行了。”說完就往講臺下走去,然后,安靜地坐了自己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為呂漫妮的改變大吃一驚,平日里,沒有個半個小時她是不會下臺的,可今天怎么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下來了,而且也沒有跟花澤洋抬扛,下面還有同學正拿著手表對著時間呢?
花澤洋也很吃驚,這四年來,不應該是說十年來,她沒有一次是沒有跟自己抬扛的,從初中一年級起他們就在同一班,也就是從初一開始他就一直要矮她一級,他是副,她是正,一向心高氣傲,心比天高的他,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是正班長,這次竟輸給一個女生,剛開始心里真的很不服氣,后來慢慢地時間一長就習慣了。
十年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可能的,不可能的十年該變的都變了,不該變的還是變了。
教室里,同學們散去后,看著安安靜靜坐在位置上玩著手機的呂漫妮,花澤洋笑咪咪地走了過去,臉上掛著陽光一般的笑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呂漫妮,你怎么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呀,是不是我看錯了呢?怎么今天……”
呂漫妮抬眸看了花澤洋一眼,眼里是冰冷的目光,臉上基本上是沒有什么表情,她淡淡地道:“你是不是想說我轉性了,我不跟你爭,那是給你面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哦!”說完,又低下了頭,繼續把玩著手里的手機。
看到這樣的呂漫妮花澤洋大吃了一驚,以前的呂漫妮爭是喜歡爭,可是也不會這么冷。他聳了聳肩,不敢再說什么,默默地離開了,心想可能是她最近發生了什么事吧!看她清瘦了很多,可是眼睛里卻多了以前沒有的高貴、冷漠,這樣的變化讓花澤洋百思不得其解。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下午了。
同學們都很準時地到校門口集合,很快照完了畢業照,時間也不早了,看看時間,都差不多七點了,花澤洋提議道:“今晚我們大家聚一聚好不好,去K歌吧!這以后還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聚了。”
裴雨婷上前一步,一臉不屑地道:“K歌,真是老土,你們自己去吧!我才懶得跟你們瘋呢?一群沒品味的家伙。”說完站在原地,不再理會大家。
呂漫妮狠狠地瞟了她一眼,做出一副厭惡的表情,目光冰冷凜洌,令人毛骨悚然,裴雨婷正好對上呂漫妮的目光,她不僅沒有退縮還挑釁地看了呂漫妮一眼。
所有人都輕瞟了裴雨婷一眼,眼里充滿了厭惡跟鄙視,心想,你不想去,好像也沒人想你去吧!真是不要臉,陪男人就是你的專長,除了男人,你覺得什么都沒趣。
見她這樣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也不再理會她,所有同學都同意了花澤洋的提議,大家一起出了校門,一起去大排檔吃了晚餐,然后大家來到了一家叫“我們的新天地”的中上等吧廳。
沒想到的是在吧廳門口遇到了那個說他們老土的裴雨婷。
她穿著一條性感的紅色超短裙,說她穿了一條透視超短裙更貼切一些。妝濃得像個妖怪似的,一臉的討好、巴結樣,正挽著一個肥頭大耳的豬肉男往吧廳去。
裴雨婷看到了大家像沒看到似的直接進了吧廳,還跟那豬肉男有說有笑。唉,真是不要臉呀!
“要不我們換一家吧,看見她就覺得惡心。”有同學這樣提議道。
呂漫妮一臉清冷淡然地道:“你們還怕她不成,她自己都不要臉,我還干嘛要為了她離開這呢?走吧,進去了。”呂漫妮心想,“此時,正好是個好時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想著,呂漫妮轉身對著大家說道:“你們先進去,我一會就來。”
同學們聽了呂漫妮的話,也沒人反對,然的就進了吧廳,他們要了一個最大的包房。
點了酒,吃的,然后大家就開始玩樂起來,喜歡唱歌的就唱歌,喜歡玩的就玩,喝酒的喝酒,大家都很隨意,沒有誰干擾誰,好不容易放松一回,大家都玩得不意樂乎。
沒多久,呂漫妮也回來了,坐在花澤洋邊上,安靜地看著大家,沒有說話。
“來,漫妮,你遲到了,要先罰你三懷哦。”一個同學站了起來,對著呂漫妮道。
“好。我喝,行了吧!”呂漫妮也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推都沒有推一下,一口氣三懷酒就下肚了。誰叫她是草原的兒女呢?當然這么豪爽了。
過了一會兒,呂漫妮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的門口,正好看到了裴雨婷進去,她心里非常的高興,心想機會來了。
呂漫妮將洗手間外的一塊牌子“維修中”放在了洗手間門口,然后走了進去。
她看準了裴雨婷進的小間,手一推將手中的一桶水狠狠的倒在了裴雨婷的身上。里面發出一聲尖叫:“啊……是那個不要臉的,要死呀!”
呂漫妮站在門口等著裴雨婷出來。
很快裴雨婷從里面走了出來,一臉狼狽的模樣,全身濕嗒嗒的,那個所謂的透視裝真的成了透視裝。她一臉的猙獰,惡狠狠地看著呂漫妮,張大嘴:“你想死是嗎?我你也敢得罪。”說完就朝呂漫妮沖了過去。
不料,呂漫妮一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瞬間那丑陋的臉上就出現了幾個血紅的手指印。她正要還手,呂漫妮一個漂亮的擒拿手將她牢牢地固在墻的一角。
她正想拿出手機求救,呂漫妮一手將她的手機拍飛在場上,摔了個粉碎。
呂漫妮眼里透著冰冷的目光,一臉諷笑地道:“如果你現在看到自己這副樣子,你就會不會想死的心都有了呢?”說完,伸手又給了裴雨婷一撐,狠狠地道:“剛才那一撐是教訓你平日里太囂張,而這一撐是替我自己打的,為的是三年前,你利用我的同情心,將我騙到后山,扔下我一個人,害我差點被一個流氓侮辱,而打的。我看你是故意安排這一切的吧!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生呢?”
裴雨婷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惡狠狠地道:“我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樣,誰讓你什么都是第一呢?本小姐我就是看不慣,我就是要叫那流氓毀了你的清白,我看你還怎么裝清純。”
見裴雨婷這副死不知悔改的模樣,呂漫妮毫不留情地,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子,然后伸手從包包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玻璃瓶,瓶子里裝的是藍色液體,她拿著瓶子在裴雨婷眼前晃了晃嘴角掛起一抺冷冷的笑,一臉平靜,淡淡地道:“你想不想試試這個呀!不過我還真心疼你這小臉如果涂上了這個會不會……更美呢?”說完冷哼了一聲。
第七章:毀你容,看你怕不怕(三)
新天地---女洗手間內
看到呂漫妮手里搖晃著的藍色小瓶子。
裴雨婷氣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拉,那本來就涂抺了厚厚一層脂粉的臉被嚇得更加慘白,看來她已經猜出瓶子里裝的是什么拉,她立刻換了一副可憐的模樣,故作可憐地哀求道:“漫妮,當日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那男人威脅我,我也是逼無奈,才會對你做出那樣的事不,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那樣做,他會殺了我的。”話雖這樣說,她眼里卻露出一抺讓人難以察著的兇光,一副恨不得吃了呂漫妮的表情。
她心里,明明就是她嫉妒呂漫妮什么都好,因此,她才想到找小流氓去毀呂漫妮的清白,她看不慣別人比她清純,看不慣別人比她漂亮,是一個嫉妒心特強的女孩子。這樣的事情她不知做過多少次,還有好幾個女孩子都因為比她美,很清純,因此,失去了清白,后來因為沒有證據被她逃脫了。
呂漫妮聽到她這樣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里閃出一抺殺氣,冷冷地盯著裴雨婷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像你這樣的人你會怕什么,你什么都不怕,你從小沒父母,從小就是一個孤女,你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呢?”呂漫妮外表看起來很溫和,可如今的她已不再是以前的她,不再是一個任人捏來扭去的軟柿子拉,她答應過可憐的女孩,會一點一點的為女孩報仇,所以她一定會實現承諾,如今天她做的只是一個開始。
裴雨婷看到呂漫妮那冰冷、嗜血的目光,她不敢再囂張,嚇得一直求饒,諾諾地道:“我求你放過我吧,漫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是被逼的,我以后再也不敢做這樣的事了!”心里卻想著,如果我可以逃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呂漫妮看到被自己嚇成這樣的裴雨婷她冷冷地笑了一聲道:“放過你,可以,當然可以,沒問題,不過有個條件。”她在心里冷笑道:“再強人的都有低頭的時候,不管是真還是假,那怕是表面的,至少她還是低頭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呂漫妮將藍色小瓶子放入了包包,又拿出另一個紅色瓶子來,打開,用眉刷將紅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涂在裴雨婷臉上。
見呂漫妮這樣做,裴雨婷嚇得聲音有些顫抖地道:“漫妮,你不是答應要放了我的嗎?你在我臉上涂什么呀?”裴雨婷一邊說,還一邊拼命的掙扎,可是她那里會是呂漫妮的對手呢?也不想想我們的漫妮可是那個草原上無所不會,無所不能的天才美少女哈斯額爾敦漫妮,她早已不是那個軟弱的呂漫妮了。
見裴雨婷不停的動來動去,呂漫妮冷聲地威脅道:“別動,如你再動,出了人命我可管不了哦。”說完,又給了她一挙,打得她眼里直冒金光。
裴雨婷被打了一挙,見呂漫妮根本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而自己也無法反抗,就哀道:“漫妮,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你不要毀我容就行了,我求求你。”這個天不怕地也不怕的裴雨婷就怕毀容。
呂漫妮見裴雨婷聽話多了,她也溫和了一點點,冷笑著道:“這就對了,只要你不亂動,我也不會亂來,沒事的,我只不過是給你點顏色看看,沒事的,啊!很快就好了,我會把你畫得很好看的哦。”說完,呂漫妮就開始用那紅色的液體在裴雨婷臉上畫了一只淫狐貍。
沒多一會功夫就畫好了,呂漫妮笑著對裴雨婷道:“我的條件呢?很簡單,我就是要你這樣去給同學們道個歉認個錯什么的,其它的沒有了,你去還是不去呀?起來吧!去看看還滿意否?”呂漫妮的聲音雖小,可語氣里卻帶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威脅。
裴雨婷擅抖著身子慢慢地從墻角站了起來,爬到鏡子前,對著那面清晰的鏡子,兩眼睜得比碗還要大,嚇得臉白如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撕聲裂肺地大叫了一聲道:“啊……我的臉!”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白色的面顏,紅色圖案的淫狐貍,她努力的爬了起來,故作哀求地道:“漫妮,你到底在我臉上弄了什么呀!你真的要我這樣去給同學們道歉嗎?我求求你,不要呀!我再也不敢了!”她的肺都快氣炸了,一臉的猙獰樣。
呂漫妮一臉平靜,冷冷看著呂漫妮,冷冰冰地道:“你去還是不去,我可沒有耐心跟你在這里胡扯,你的臉上也沒什么呀,我不過是在你臉上涂一點紅色油漆,畫了一只狐貍罷了,如果你快點道完歉還可以早點去洗,看能不能洗掉,如果你一直在這里拖拖拉拉那我就不敢保證能不能洗掉了,到時候毀的容我可以管了。”說完又從包包里將藍色瓶子拿出來,在裴雨婷眼前晃了晃。
“好,好,好,我去,我去……”看到藍色瓶子,裴雨婷再也不敢說什么,乖乖地跟著呂漫妮出了洗手間朝同學們的包房走去。
其實,那藍瓶子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了,只不過是一瓶加了藍色的礦泉水罷了,是裴雨婷自己認為那是硫酸,因為她自己是那樣心狠手辣的人,所以她也認為別人跟她一樣。
裴雨婷跟著呂漫妮來到了包房,呂漫妮伸手推開包房的門,包房里,五顏六色的彩燈依然很耀眼地閃個不停,同學們聽到開門聲,像聽到命令似的,都回過頭來,看了一傻眼,其中一個女同學一臉吃驚地張大嘴巴道:“哇,漫妮,這是誰呀!”
呂漫妮推了用雙手當著臉的裴雨婷一下,給了她一個冷如寒冰的眼神,示意她快點道歉。
裴雨婷看了看大家,眼里充滿了恨意,一臉不情愿地小聲地道:“同學們,平日里是我太囂張,是我對不起大家,我給大家道歉。”說完嘴里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心里真想把呂漫妮碎尸萬斷。
其中一位女同學眼珠睜得比雞蛋還要大,一臉不敢相信地對著呂漫妮道:“天啦,漫妮,這是我們班的那個囂張可怕的裴雨婷嗎?你怎么制服她的,你真的太厲達拉。”
呂漫妮推了裴雨婷一把,然后伸手將裴雨婷的手從臉上拍了下來,眼里閃出一抺冷光,聲音冰冷地說道:“快點告訴大家,你是誰,快說呀你!”
大家都很吃驚看著這張畫著狐貍的淫臉,大笑著道:“啊,真的是裴雨婷。”
裴雨婷欲哭無淚一臉苦痛的表情,諾諾地道:“是的,我是裴雨婷,我是來像大家道歉的。同學們,對不起,我不是人,我不要臉,請大家原諒我。”表面雖如此,可她心里一點也不服,心中像千萬只蟲子在咬一般痛苦。
呂漫妮瞟了裴雨婷一眼,眼里充滿了鄙視的目光,笑冷著道:“好了,這次就這樣放過你,以后你小心點,快滾吧你!”她也不想做得太過份,給她點教訓算了,所以放了她。
見呂漫妮放手不再追究,裴雨婷連滾帶爬地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消失在包房里……
裴雨婷離開后,包房里響起了一陣陣充滿喜悅的掌聲……
“漫妮,你做得太好了,我很想知道裴雨婷那妖女知道自己的臉變成那丑樣是什么感,我心里癢癢的哦。”
“是呀,她一個”援交女“如果看到自己的臉變成那副模樣,她可能連死的心都有了吧!”
“你們猜她的客人如果看到她那張過敏了,還長大顆大顆紅痘子的臉還會不會跟她……哈哈……”
包房里,大家都非常興奮地說著這一切,你一句,我一言的說得不意樂乎……
大家雖都有了些許醉意,但眼前這一幕還是看得非常清楚,大家都覺得呂漫妮做得太好了,終于為大家出了一口氣,這幾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想修理那該死的裴雨婷,可就沒有敢做,今天呂漫妮的做法終于為大家消了多年來的怨氣,大家都為她鼓掌。
包房里一角,花澤洋不動聲色地坐著,看著這一切,一句話也沒說。他知道她變拉,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會被人欺負的呂漫妮,而他什么也沒說,只將這一切收在眼底……
也許每個人都會成長,好多事經歷后就會懂,之所以懂得,那是因為歷經過,每個人一生中都會經歷許許多多的事,才會慢慢成長,也許這樣的人生才是豐富多彩的。
還有,我們常常都在做不同的選擇題,呂漫妮是也一樣,接下來她要做一道非常艱難的選擇題……如果選擇對了,那兩條生命都好,這萬一選錯了可能會失去一條生命,而她自己也會后悔或是痛苦一生,這道題將會成為她人生中的最大的轉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