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道的男子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也沒有要追去的意思。
因為,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慕容婧琪,而不是南宮瑾瑜,因此,根本沒人理會有沒有救起了南宮瑾瑜。
為首的男子對著其中一個白衣人冷聲吩咐道:“去,把那女子帶走,趕盡上路,島主還在等著。”
白衣人上前,顫抖著聲音恭敬地道:“可是,那男人被救走了,怎么辦。”
“你照做就是了,問那么多做什么。”為首的男子一臉不耐煩的道。
白衣男子不敢在多問,另一個白衣男子也走上前。
兩人帶著已經(jīng)暈了過去的慕容婧琪上了一艘豪華的船舫,船里應(yīng)有盡有,如果不是在外面看,而是身在其中,你一點不感覺不到你是在船上,你會感覺就在一幢小別墅時一般。
兩個白衣男子帶著慕容婧琪進(jìn)了一間房間,將她放到了床上,然后關(guān)上門,又來到了豪華的大廳,一群人開始喝酒、賭博。
不過,這艘船在外人看來只是海市蜃樓,幻真幻假。
船一直沿著河流的西面走,不知走了多久,船終于停了下來……
很快他們便靠了岸,船停了下來,兩個白衣人扶起慕容婧琪下了船,來到島上,此時,慕容婧琪已差不多清醒了,她瞟了一眼四周的環(huán)境,空中有永遠(yuǎn)散不去的,好大的瘴氣,空氣中還夾雜著陣陣花香,沁人心脾!
猛然間,她想起了南宮瑾瑜,她冷冷地盯著那個為首的人道:“你們帶我來這里做什么,瑾瑜呢?你們把他怎么樣了。”她一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起了南宮瑾瑜,可見她到底有多在乎她。
為首的男子冷聲道:“放心吧,他沒事,運氣好,被那人救走了,不過我們要找的人是你,不是他,所以沒那個閑功夫去抓他。”說完從衣袖里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放到慕容婧琪嘴里。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也不太懂什么風(fēng)情。真是遇鬼了。
慕容婧琪氣得兩眼冒火,冷冷地道:“你這不知死活的家伙,你給我吃了什么。”看著對方一善的模樣,她當(dāng)然得懷凝了。
為首的男子瞟了一眼慕容婧琪冷冷地道:“如果不想死就乖乖地吃下去,這里的瘴氣都是有毒的。”其實,也本根就沒什么毒,就是會暈過去而已。
慕容婧琪試著運氣,可是丹田的氣怎么也提不上來,像是被封住了一般。
男子已經(jīng)看出了她想做什么,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道:“你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剛剛吸入了太多的迷煙任你武功再高,沒個三五天你是不會愎元的,此時,你跟平常人沒兩樣。”說完不屑地往前走去。
慕容婧琪心想,這是什么鬼地方呀,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心想,難不成這就是小說里、電視里的什么什么島,再睜眼看看四周的環(huán)境,還真是挺像的,四周都是水,就一個獨立的島,島上到處都是永遠(yuǎn)也散不盡的瘴氣,四周的環(huán)境美得不像是人間,像是另一個世界,整個一片花的海洋,什么花都有,開得已如此燦爛,一片片的花瓣一直不停地往下飄落,像天女散花一般美。
遠(yuǎn)處傳來一陣笑聲,笑聲像一串串銀鈴般飄灑在空中,好聽極了,清甜讓人回味,更沁人心脾。
這里到底是那里?
慕容婧琪就這樣,一直被破跟在這群人身后,穿過花海,又來到了一片桃林,這里的瘴氣慢慢地減少了,已經(jīng)沒有那么濃了,奇怪的是,腳下不是泥,而是一種透明的東西,像液體,卻又非液體,而人們卻可以在上面行動自如,天了,難道自己真的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這么詭異,想到這里,慕容婧琪不禁打了個寒顫。
遠(yuǎn)處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走了過來,她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
可愛極了,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fā)卻散發(fā)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zhì)。
長發(fā)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fā)鏈,偶爾有那么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fā)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
“站住,你們又帶了誰來,怎么總是去搶別人的東西,為人所難呢?”女孩狠狠地盯著為首男子道。
來人名叫寧寧,是冰月島,島主寧嘯天唯一的女兒,今天十歲。人長得可長愛不說,天生就是美人胚子,跟她離世的母親一樣美麗動人,也跟慕容婧琪長得有幾分相似。機(jī)靈可愛,討人喜歡,骨子里還有一股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