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沈路,沈問路,喂!”
林冬一路小跑才追下想要解馬狂奔的沈路,將馬韁奪過,推著沈路的胳膊,“到底咋滴啦?”
不防沈路“噌”的轉(zhuǎn)身,將她牢牢困在懷里,掙扎中,感覺脖子間有點點溫?zé)幔蘖耍?/p>
“喂,有,有好多人看呢,你快上車,有事咱們,咱們回家說。”林冬臉蛋紅紅,有些羞有些急,羞沈路大庭廣眾之下?lián)肀彼锰闷叱吣袃簽楹瘟鳒I。
沈路急急吸了一口氣,臉色變了N變,才撒開林冬,不敢直視林冬的眼光,鉆進了車廂,在車沿上啞著嗓子道了句“勞你趕車”,便不再出聲。
林冬此時也正了神色,不再多言的趕車就走。
這一段日子的相處,林冬對沈路的印象就是處事風(fēng)輕云淡、無所謂的模樣,現(xiàn)在能讓他變得相對不太理智,又失控的流下眼淚,林冬覺得,這是攤上大事了。
趕上這個馬上就要吃飯的時間段,大家可以說是各回各村,大道上多的是老牛車慢慢悠悠的晃著,他們這匹馬車在一群牛車當(dāng)中,相當(dāng)于一只喜鵲落到了烏鴉群中,那備受矚目的情景,竟讓林冬升起一小絲的得意。
哎呦,先不說車里那個男的眼睛都快要瞪腫了,單說她林冬上輩子開勞斯萊斯飆車也沒啥心思呀,這駕個破馬車還能得瑟,就是林冬自己也覺得她該是有病了。
“咳,你心情平復(fù)了沒有?能說說是咋回事不?”到了一個岔路,往她這里走的牛車基本木有,林冬趕緊把揣揣了一道的問題扯了出來。
“……”
“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你且說說,咱倆人也該有辦法的。”豎著耳朵,仔細聆聽,車廂里半天沒有回音,林冬不死心的繼續(xù)勸著。
“……”
“居家過日子,最重要的就是有商有量。”特么,夠了啊,姑奶奶都拿過日子誘惑威逼你了,你若是識相的,就趕緊說出來,不識相的話,回家卷鋪蓋滾蛋。
唉,女人的耐心估計也就這么一點點了,只要是她想的,你不給辦到的話,哪里還有什么道理可言,管你傷心痛苦。
讓我煩惱,我就讓你更傷心痛苦。
雖然沈路沒有對付女人的經(jīng)驗,但從車外傳進的一股股涼氣,讓他有些怔的思路往回收了收,也下定了決心,對外道:“我要出去一趟。”
不怕你答非所問,就怕你不說話。
林冬長舒一口氣,緩著嗓音問:“去鳳仙鎮(zhèn)的沈家?”
應(yīng)該是這里,她的耳朵很管用的聽到這個地址,嗯,還是個地方首富來著。
……
就在林冬以為里邊那男人不再回復(fù)她之時,有些悶的聲音傳出:“等我回來再與你細說。”
林冬翻個白眼,這男人對自己有保留,意識到這點,林冬的怒火就噌噌的,忍不住翻身抽了車廂簾子一鞭:“你還回來干啥,走了就別回來。”
這個時候的林冬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為何會生氣,僅僅就是有保留?
要知道當(dāng)初他們初次見面時,那保留就是心照不宣的,現(xiàn)在又生的什么氣?
(女人,就是有不講道理的權(quán)利,哼哼,這是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