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夏婉心醒來,出了臥室,保姆陳媽就告訴她“婉心,嚴少一大早就出門了,這是他留給你的。”
夏婉心伸手接過陳媽交給她的嚴邵傾留給她的字條,上面瀟灑的字跡寫著——
“婉兒,紐約酒店那邊有點狀況,我臨時要過去,最早的班機所以沒和你打招呼,到了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