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行船,云傾月的腳踝倒也逐漸的好了不少。
這種時時坐于船上,吹著河風,偶爾與百里褚言攀談一會兒,隨即便是在發呆中度過的日子里,沒有翼王府,沒有皇宮,沒有太子瑾,沒有龍乾,沒有仇恨,倒是顯得格外的釋然與平靜。
亦如百里褚言上次所說,這艘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