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圣城,王宮
一位頭發(fā)花白、胡子花白、滿臉皺紋的老者,恭敬的站在一座大殿的上方,在他左上方,一把雕花鑲金的椅子上,鑲嵌著八顆墨黑色的寶石,這把椅子上坐著一個(gè)身穿黑色鑾金,滾邊繡著一株不知名的小草,長長的葉子伸得很長,從衣角一直延伸到大腿處,三千青絲隨意的搭在肩上,一身慵懶的氣質(zhì),在這座肅穆的王宮里顯得很突兀,卻沒有誰敢說。
座位上的男人高挺著鼻子,眼睛微微閉著,一張薄唇像是要張開而未張開,飽滿的額頭上散著幾縷發(fā)絲,尖尖的下巴微微昂起,仿佛在聽著什么一樣。
下方站著的眾多大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頓時(shí)整個(gè)王宮顯得很安靜,氣氛一時(shí)之間很詭異。
終于仿佛沉默了很久的火山,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蘇醒。一道滄桑的聲音緩慢的在大殿里響起,“王,微臣認(rèn)為王應(yīng)該盡快趕往棲龍山,您的蛻皮期到了,您不能在宮里蛻皮,這您知道的,請您不要在為難下臣們。”白色胡須和頭發(fā)的老者微微的彎著腰說道。
下方還是沒有一個(gè)敢說話的,除了呼吸聲之外,似乎沒有什么其他的聲音了。
“大祭司,你說的話我知道,可是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鼠族這幫孫子,我看他們就是算準(zhǔn)了我即將蛻皮。哼,這次我不把他們打得連他們娘都認(rèn)不出來,我就不是陰諾希!”上方座位上發(fā)出一股極其強(qiáng)悍的氣息,威壓籠罩著整座大殿。
座位上的人形睜開了雙眼,一雙俊目閃爍著奪目的光彩,深邃幽深的眼睛,仿佛要將一切吞噬。
終于仿佛沉默了很久的火山,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蘇醒。一道滄桑的聲音緩慢的在大殿里響起“王何必生氣,您安心蛻皮,等您歸來,臣等必定給您一個(gè)滿意的答復(fù)。”依舊還是老者的在說話,不過這次,下方的眾臣卻全部跪了下來,一起說道“請王放心”
“大祭司的保證孤當(dāng)然相信,好,既然我蛇族的子民有信心擊敗鼠族,那么,孤期待你們給孤帶來好的消息,好了,散朝吧,孤還要去安慰一下后宮的幾位蛇妃呢。”幾乎是輕佻的話語,響徹整座王宮。陰諾希站起身,掀起衣擺,朝后宮走去。
等到陰諾希走后,大臣們才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上方的老者慢慢的走了下來,一下來就被眾多的大臣圍得個(gè)水泄不通。
“大祭司,王怎么能在這么莊嚴(yán)的地方說這種話”一位身穿青色的老者,對著剛下來的大祭司抱怨道。
大祭司看都不看一眼那個(gè)身穿青色的衣服的老者,懶懶的說道“要是你的孫子能在七歲化形,并且能夠得到蛇族先祖?zhèn)鞒械脑挘部梢赃@么說。”
聽到這話后的老者面色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摸著自己的鼻子,連連點(diǎn)著頭答道“是,是”
后面的許多大臣看到這幕以后,紛紛都退了下去,大祭司說的是實(shí)話,他們的王是蛇族幾萬年來唯一的一位天才,七歲化形,九歲平安接的受蛇族先祖的傳承。要知道,去繼承蛇族先祖的傳承,一個(gè)不小心神魂俱滅是常有的事情,就是因?yàn)檫@樣,幾萬年來,蛇族沒有一個(gè)能承受先祖的傳承。不僅如此,年紀(jì)不大,一身修為堪比修煉了上千年的道行,這誰能比得了,假以時(shí)日,肯定能走的更遠(yuǎn)。
大祭司看著周圍的這幫人,輕輕的說了聲“王就快不要后宮了,以后你們想他去后宮那些妃子那兒都不可能了。”然后緩緩的嘆了口氣,走出了王宮,留下一干眾臣,你看我,我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