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慧疼得哇叫,"哥哥,你下手這么重干嘛,疼死我了,一會我要告訴嗲,說你欺負我。"
"隨便。"安武完全不受這樣的威協,隨后,看了眼正垂著腦袋,無精打采津津,小小的眉頭,皺得更深。
緩緩的放下手中的筆,抬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捏了捏有些疲倦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