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倜儻整張臉在聽完蘇曼兒這句話時,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脹的像豬肝一樣的顏色,看著蘇曼兒的眼神,恨不得現(xiàn)在能夠把她給撕成一塊一塊般。
蘇曼兒脖子一縮,她怎么覺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恐怖呢,咽了咽口水,蘇曼兒小心翼翼開口,“你,你干嘛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我有說錯嗎,你下面那個確實是公用的啊,而且你也知道,我有潔僻,不喜歡被人用過的。”
郝倜儻氣紅了脖子,伸手指著蘇曼兒,一幅想打又不敢打的樣子,一只手在半空中揚了好久,最后,郝倜儻嘆了一口氣,咬著牙把它放下來,“蘇曼兒,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我郝倜儻不對女人動手,要不然,你早就讓我給打得滿地找牙了。”
蘇曼兒雖然心里有點后怕,不過臉上卻不服,在郝倜儻看不到的情況下,偷偷撇了撇嘴。
“反正我不管,這件事情既然是你挑出來的,現(xiàn)在就由你去解決,要是能夠把這個親事給攪黃了,那就更好。”蘇曼兒頭往后仰,唉嘆了一聲,一臉不悅的盯著在一邊臭美的郝倜儻。
想到定親的事情,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頭兩個大,她現(xiàn)在才十五歲,在現(xiàn)代來說,還是個未成年少女,可是在這里,她就要被自己父母逼著去定親了。
郝倜儻停下?lián)芘^發(fā)的手,聳了下肩,臉撇了下來,“這個我可能幫不到你了,我爹已經(jīng)開始準備去你家定親的事情了,要不,你就勉強接受我吧。”
蘇曼兒看到他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著急,反而還有點游戲態(tài)度在里面,氣得她當場就想把面前的杯子砸向他,不過在她舉起杯子時,她又停下了手,想想,如果為了定親的事情,把他給砸死了,自己就要吃牢飯,這樣做就不值得了,她可是有好多大事情要辦的人。
“行,我們定親也行,不過定親之后,咱們的關系跟現(xiàn)在不能變,你現(xiàn)在怎么生活,咱們定親后還是怎么生活,不會改變,你別想來插足我的事情,我也不插足你的事情,成不成交?”
郝倜儻垂著眼,低聲笑了下,蘇曼兒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究竟是同不同意她這個意見。
她推了下他手臂,“喂,怎么樣啊?給個答案吧!”
“行,只要你肯跟我定親,咱們定親后,都不干涉彼此以后的生活。”良久之后,郝倜儻終于緩緩抬頭看向蘇曼兒,眼里光芒讓人看不透捉不透,也不知道里面代著的是什么意思。
蘇曼兒見自己目的達到了,渾身一輕松,做了一個伸展雙臂的動作,用力吐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好了,既然咱們事情解決了,那你接下來該干嘛就干嘛吧。”
丟下這句話,蘇曼兒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剛打開房門,她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笑瞇瞇的看著郝倜儻,“郝倜儻,拜托你等下辦事情時,別太大聲了,我在外面都能聽你們兩人在房間里做事的聲音,叫的那個銷魂啊。”
出了東廂房,蘇曼兒剛走到樓梯邊,迎面就看到一位臉蛋長得不錯,但是給人感覺卻冷嗖嗖的男人,蘇曼兒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正是自己好姐妹的未婚夫,紀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