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你個骯臟的賤種!”突兀的尖叫,鄙夷的目光以及猛烈的碰撞,田紫舞伸手將化妝柜上的珍珠在衣服上擦了又擦,對跌倒在地的人不屑一顧。
楚萱淇猛然抬起頭,含恨的目光射向田紫舞,“我是骯臟的賤種那你也不過是賤種的姐姐!”
“誰是你姐姐!”田紫舞又是一腳踢出,“你只不過是個下賤的情婦生的雜種,還配叫我姐姐,你別再做夢了!”
“田紫舞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說我媽一句話,我就讓你好看!”楚萱淇爬起,指著田紫舞憤怒的大叫,她可以認命的接受一切侮辰,卻沒有人能夠侮辱她的媽媽。
田紫舞絲毫不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嘻笑的罵道,“你媽就是個狐貍精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低賤到極點的賤人這輩子也只能給別人做情婦。”
楚萱淇雙手握拳,田紫舞挑釁的向她翻了翻白眼。楚萱淇無法忍受的舉起手賜她一個巴掌,她的忍讓終究也換不來他們的關心。
“你敢打我?”田紫舞怒不可恕,隨即大哭大叫起來,“爸、媽,你們快來看啊!楚萱淇偷我的珍珠還打我,你們快來看啊!”
一屋子的人全因為田紫舞的叫聲吸引過來。
白曼怡慌慌張張的走近田紫舞看著她微紅的臉龐似掉了塊肉的大叫,“哎呀,怎么了,紫舞你的臉到底怎么了?誰敢這么傷你快告訴媽媽。”
田紫舞委屈的掉了幾滴眼淚,指著楚萱淇“媽,是她打我,她想要偷我的珍珠被我發現了,我說了她幾句她就惱羞成怒的打了我。”
“我沒有偷你的珍珠!”楚萱淇解釋,“我只是在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把它碰在地上了,我剛想放回紫舞就進來了,她罵我是賤種還罵我媽媽!”
楚萱淇怒火中燒的看著田正躍,他的爸爸。
“哼,有什么好生氣的,紫舞說得就是事實”。白曼怡輕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楚萱淇的怒意上騰,“爸,你也覺得紫舞說的是對的嗎?難道你也那么看待我媽嗎?媽為了你才甘愿做你的情婦的,你沒有娶她還要污辱她嗎?那你還算什么男人……”
楚萱淇的話未說完,田正躍就用力的揮了她一巴掌,楚萱淇的身體象布娃娃一樣跌倒在地,嘴角滲出血跡。
“你膽子不小敢說到我頭上來了,告訴你萱淇我認你你就是我的女兒,我不認你你就是什么也不是的雜種。你姓楚不姓田知道嘛!”田正躍冷酷的對著楚萱淇厲聲說。
楚萱淇眼里滲出恨來,“我沒有姓田那是因為你沒有娶媽媽,你沒有資格讓我姓田!”
田正躍怒火燃胸,他上前朝楚萱淇猛烈的踢下去,“賤人你還敢說!真是和你媽媽一樣不要臉,如果不是老頭子當年威脅我不讓我繼承家產,我才不會去認你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