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渲染了雪般的紙,上面幾個潦草大字:我本無心。心的最后一點竟將毛筆生生頓進了幾尺的檀木桌,卻沒有一點裂縫。
丞相在桌邊站了一陣,抬手想將毛筆拔出,哪知試了幾分內力都不得行,憤怒地一掌拍向桌子泄憤。
難道他這步棋,走錯了?既然是廢棋,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