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剛生下來就抱到了這里,那時候看她小的可憐,穆愛愛說,叫小不點吧,于是乎,眼前這龐然大物有個和她很不符的名字。
這個家里,也就小不點最希望她回來,也就這狗最喜歡她,穆耳一直知道。
“小耳回來啦?小不點每天都在門口蹲著,終于把你等回來了?!?/p>
穆松系著圍裙擦著手從廚房出來站在了穆耳面前,穆耳鼻子一酸。
她媽還在的時候,她一直以為爸爸是不會下廚的。
在家里瞎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穆耳不情愿的被外婆的電話給逼到了“第一府”。
帶著情緒,很不禮貌的把房間門推開,看到坐在里邊兒的人,穆耳喜上眉梢:“賤人!怎么是你?”
冉再再深深嘆了口氣,從她推門進來看了眼低頭后就沒再抬腦袋:“看來我讓我們家小耳朵失望了,我們家小耳朵這是不想看到我啊,我好傷心。”
穆耳包往墻角沙發(fā)一扔,拉過椅子整個人貼著郁郁寡歡的人:“別介呀!看到賤人我很開心的!”至少比一個陌生甲乙丙丁強一萬倍呀!
冉再再對穆耳一口一個“賤人”一點兒不反感,反而很喜歡,這是她對他獨有的專屬愛稱,雖然他有時候意思意思小小的反抗下。
當然,穆耳喊他“賤人”并不是因為他人品賤,是因為他這名字。
說不上從什么時候開始,某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穆耳腦子一閃,冉再再,再見,見?賤!“賤人”自此,光榮誕生!
“賤人!什么時候我是你未婚妻啦?”看到冉再再高興是一回事,關(guān)于這個問題,是另一回事。
“在某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你就已經(jīng)是我未婚妻了你不知道嗎?”冉再再頗為認真。
“哎呀我不就是給你開個玩笑嗎?至于你這樣嗎?”眼看著丫眼里噙著淚,冉再再認輸,連哄帶誘的,摟著給她嘴巴里喂了幾個水果叉上的獼猴桃。
丫穆耳立刻炸毛:“放屁,有你這么開玩笑的嗎?玩笑都開到我姥姥家了!”真真的玩笑開到姥姥家了!
冉再再討好呀,瞇著眼笑得人畜無害:“文明,文明,咱是大家閨秀,咱是淑女,注意形象點。”嘴巴里又給喂了塊蛇果。
嘴巴里東西咽下,丫穆小耳同志開始發(fā)飆:“冉再再!幾個月不見,你倒是本事啦?啊?誰允許你去我外婆家的?誰讓你去找我爸的?你明知道我討厭!你真去找我外公外婆或者去找我舅舅哥哥我都不會說什么,可是你干嘛要去找我爸?你明知道我會不高興!”
冉再再那個討好,一身CalvinKlein硬是給他穿成了服務(wù)生的感覺:“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別生氣了,別生氣了???”
“滾你丫的!有你這么給人驚喜的嗎?我外婆都逼著我來給你見面啦!”那是真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