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現(xiàn)在阻止皇上已經(jīng)來不及了,在過一會月兒也會知道此事的,以月兒的脾氣,是不會違背圣意,讓我們?yōu)殡y,嫁去大齊的,將軍也說了,現(xiàn)在國泰民安,不如將軍向皇上請辭,咱們一家人退隱山林,總比在這爾虞我詐的朝堂里好,以月兒的身體,妾身是絕對不可能讓月兒長途跋涉嫁去大齊的,而且每國的待嫁公主和郡主在路上都會遭到他國有野心之人的伏殺,咱們就月兒一個女兒,尋兒還年幼,妾身寧愿將軍舍棄將軍之位,也要保全妾身一雙兒女平平安安的。”陳佩如語氣激動,心里有些氣云林凱,這事一隱瞞,到現(xiàn)在卻手無措施的人,真是叫人心急如焚。
“夫人,我們云家世世代代將門有將,輩輩都是保家衛(wèi)國的鐵血男兒,到了我這一帶,也是一樣的受萬人敬仰,夫人說的,我也曾經(jīng)想過,可是咱們尋兒雖然小,他的修為卻是南召國少有的,他的幻術,靈術是同齡中的佼佼者,我本想等尋兒能獨當一面,月兒找到了一個好人家,我們兩人就退隱回故鄉(xiāng)去,皇上突然下旨,讓我始料未及,如果現(xiàn)在去請辭,皇上一定會覺得我們是為了不讓月兒嫁去大齊,才會如此做的,這樣一樣的是違背圣意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咱們是吃悶頭虧還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云林凱愁容滿面,心里也沒有一個萬全之策。
“咳……咳!”門外突然傳來的咳嗽聲,讓陳佩如和云林凱都是一驚,兩人紛紛向門口看去。
“月,月兒,不在房間里休息,出來做甚?”陳佩如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女兒,不知道月兒有沒有聽到他們剛才說的話了,陳佩如看著女兒消瘦的身影,心疼自己的女兒,這一身咳嗽病,怎么也治不好。
“娘親,整天待在房間里,月兒也覺得悶得慌,今天天氣好,月兒正好出來走走。”云追月帶著芳丹和含香進了大廳里。
云追月看向云林凱,“爹爹,爹爹和娘親剛才說的事情,月兒都聽到了。”
“月兒,你都聽到了,是爹爹無能,讓月兒無端受牽連。”云林凱臉上的內(nèi)疚更深了,愧疚得不敢看自己漂亮的女兒,月兒從小就很善解人意,就是拖著病弱的身體,也在努力的修煉靈術,就是為了不丟他這個將軍父親的臉。
“嗯!”云追月平靜的點了點頭,“爹爹和娘親不必在憂心忡忡,女兒愿意嫁去大齊。”
“什么?月兒,你愿意嫁到大齊去?”云追月的話不僅讓陳佩如和云林凱震驚,就是芳丹和含香都十分的震驚,兩人對視了一眼,最終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娘親,爹爹說得對,尋兒年幼,不是退隱山林的時候,在說現(xiàn)在去請求皇上,只會讓皇上覺得我們在拐彎抹角的違背圣意,既然是作為皇室去和親的郡主,嫁妝和一切事宜皆有皇上處理,爹爹和娘親也不比為此事操勞。”云追月一臉平靜,好像事情跟她毫無關系一樣,要不是陳佩如和云林凱經(jīng)常看著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她還真的以為女兒什么都不在乎,女兒從小就聽話懂事孝順,讓她這個做娘親,晚上做夢都會笑著醒來,正因為這樣,她舍不得女兒離她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