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在哪啊,娘找不到你了。還在跟娘玩捉迷藏啊。”
“孩子,我的寶貝,不哭不哭,娘不會再丟下你的。”
“洋兒,還在生娘的氣嗎?”
徐希贏小心翼翼的抱著娃娃,怕它碎了。
“稀飯,你咋了?”裕美不怕死的拍拍徐希贏的肩膀。
“啊,賤人,誰準(zhǔn)你動我的女兒?哦哦,洋兒乖乖,壞人已經(jīng)被娘親趕跑了,不怕不怕。”此時的徐希贏已經(jīng)意志模糊了。發(fā)型凌亂的她,此刻更像個瘋子。
“我們還是打110報警吧,徐希贏肯定已經(jīng)被鬼附身了。”尚黎別看她平時跟別人叫囂的很拽,其實這里最膽小的就是她了。
“好,好。”尚云慌慌忙忙的掏手機,三番兩次的按錯號碼。
蔡墨輝低咒一聲,“媽的。”奪過尚云的手機,按號碼。
“是110嗎?快點我們在山上遇難了,怎么了?”蔡墨輝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回頭看,一條紅裙子蓋在了他的臉上。裙子上還留有血跡,蔡墨輝的臉黑了。
“哇靠!裕美、尚黎,你們誰穿裙子亂扔?本少爺臉上都有你們月經(jīng)的血,真晦氣!”蔡墨輝想把紅裙子給甩開,卻感覺有一雙手握著他的手腕,看了看尚云、尚黎、裕美和已經(jīng)瘋掉了的徐希贏,咽了咽口水,緩緩轉(zhuǎn)過頭來,一雙漠然的眼睛義無反顧地迎著驚悚的黑暗。
“啊——”
當(dāng)山里的警衛(wèi)來時,蔡墨輝被活活嚇?biāo)溃性票煌葡聭已律啦幻鳎欣柽M(jìn)了精神病院,裕美不久后自殺,徐希贏在觸碰娃娃的內(nèi)心時,被無形的力量吸引到了一個未知世界。
徐希贏,你這個賤人,竟敢向三殿下求請,啊啊——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說話者是這具身體的二姐姐,徐希鶴。
“和她娘一樣,卑鄙無恥,只會耍手段趁男人酒后上床。”
“她娘是大賤人,她是野種。”
徐希贏略微嘲諷一笑,自從那次旅行后,她被不知名的吸引力卷入這未知之國,身著宰相府,卻如侍妾所生的庶女都不如,還要每天被不同的婢女、侍妾、庶女辱罵責(zé)打,過的豬狗不如。
“笑什么笑,看我們笑話是不是?”徐希鶴見一個連基本魔法都不會的廢物都來嘲笑她,更是頓生惱意,揚手想要釋放魔法,打她個三天下不來床。
魔法使遠(yuǎn)程攻擊,而她在現(xiàn)代學(xué)的是近身格斗術(shù)。在這個世界,攻擊力或許她不如別人,但是要是比速度,絕對沒有人比她更快。
轉(zhuǎn)眼之間,徐希贏已經(jīng)來到徐希鶴的身后,徐希鶴怎么都不會料到一向被自己泄憤的妹妹,竟然會反抗她了。
“你,你比娘更賤,我娘說過,你娘是窯子里下作的妓女,誰看誰張針眼。”徐希鶴憤憤的站在武場邊上,繼續(xù)挑撥。
“呵,龍生五子,各有不同,傻子一個,被人當(dāng)槍使了都不知道。”徐希贏冷眼反觀周圍這群人。
人群頓時戛然而止,誰還敢出來說話,活膩了不成,有個大人物還在旁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