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逸聞到了一股清香,這股熟悉的香氣讓他不自覺的睜開眼睛,看見語嫣然,是詫異也是不忍:“你不用這樣的,孤知道你的心中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的。”
語嫣然搖了搖頭:“沒事的,我知道遲早會有這樣一天的,何況你是我的夫君。”
是的,其實語嫣然早已經(jīng)承認(rèn)燕云逸是自己的夫君了,只是因為自己的理念讓自己不肯承認(rèn)而已,如今見燕云逸如此,她終究忍不住去關(guān)心他。
燕云逸強自壓著火:“你可想好了,若真決定了就不能后悔了的。”
語嫣然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后閉上了眼睛。
燕云逸不是沒見過女人,可是眼看著自己的心上人睡在自己身邊,加上春藥的控制,他終究屈服了,渾厚的嘴唇緊緊的貼上了那如櫻一般的紅唇。
一時間房內(nèi)升起了一股春的信息,旖旎般的柔情很快充滿了整個房間。
沒人知道飛燕宮內(nèi)到底如何了,只是當(dāng)燕云逸精神氣爽的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下午,而語嫣然還在熟睡中。
而英貞太后和怡頻一聽說就過來探聽消息了,一見燕云逸心神氣爽的樣子,又沒見到語嫣然,就明白語嫣然一定成了他的解藥了。
英貞太后取笑道:“不錯啊,圣帝,不想你能堅持這么長時間呢,哀家還以為最多你今天早上也就投降了。”
怡頻好奇的接口:“母后,什么叫做堅持這么長的時間啊?”
英貞太后笑道:“小孩子別多問,以后你嫁人了就知道了。”
燕云逸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對活寶:“你們來鬧騰什么?”
英貞太后忙道:“你好沒良心呢,我們可都是因為關(guān)心你,才來看你的,哪里有鬧騰的意思。”說完還假裝擦拭淚水的樣子。
怡頻一旁忙點頭表示英貞太后說的是實話。
燕云逸懶得跟她們多話,只淡淡道:“圣后還在休息呢,不準(zhǔn)你們?nèi)ヴ[她。”也不管這兩個人一個人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妹妹,如今在他的心中,嫣然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一說完走出了飛燕宮。
英貞太后和怡頻兩人大眼瞪小眼,不準(zhǔn),這么重的字眼竟然用在她們身上,看來這燕云逸真被套牢了呢,不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來,以后她們有機會取笑他了。
溪宸自然也聽聞了這個消息,不覺笑了起來,嫣然終究還是屬于了燕云逸,為嫣然祝福,也為自己慶幸,自己終于可以早點自由了。
燕云逸出來后直接提審了那利桃花。
此刻的利桃花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設(shè)計時候的嫵媚,想來是經(jīng)過關(guān)押,多了些許的憔悴和害怕,畢竟自己設(shè)計的可是仙權(quán)皇朝的圣帝,掌握天下百姓子民生死的一代帝君。
燕云逸看著眼前跪著的利桃花,開門見山道:“你老實交代,春藥作為宮中禁藥,是誰那般大膽給你的。”
利桃花顫抖著聲音:“是奴婢,奴婢買通了人得來的。”
“買通的是什么人?”燕云逸的聲音沒有起伏,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想法。
利桃花低著頭道:“是太醫(yī)院的金公公。”
燕云逸點了點頭,對蕭雨使了個顏色,蕭雨忙會意的下去捉拿那個所謂的金公公。
燕云逸看著跪著的利桃花再次開口道:“原本按照你的罪孽當(dāng)滿門抄斬,不過如今孤念在利丞相多年來在朝的貢獻,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頓了一下:“來人啊,利氏女居心叵測,陷害帝君,原當(dāng)處死,念其父利丞相為當(dāng)朝元老,功勛在朝,因此免其死罪,流放十年,終身不得踏入圣都半步。”說完他伸手一道紅光,那是束縛住利桃花的魔法,以后利桃花只能乖乖的被流放,若是生出別的歹心,就會被這束縛給殺死。
“是。”隨著答應(yīng)聲,早有侍衛(wèi)來丫了利桃花下去了。
其實依照以往燕云逸的性格,根本不會手下留情,只因為這春藥的引子,雖然讓自己受了些許的苦,不過卻也成了媒人,讓自己和語嫣然成為了真正的夫妻,而且還是語嫣然愿意的,光這點就能說明即使語嫣然心中還有掙扎,自己也已經(jīng)打開了她的心了。
想到這里,他不覺想見語嫣然,因此匆匆處理完了利桃花就回了飛燕宮。
飛燕宮中一片寂靜,看樣子語嫣然還沒有蘇醒,一旁侍候的宮女見燕云逸忙要施禮,燕云逸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然后自己走到了床邊。
輕輕掀起了帷帳,但見語嫣然還是一臉的酣然。
燕云逸見了,不覺滿腹柔情瞬間而生,悄悄脫了鞋子,和衣側(cè)臥在語嫣然身邊,看著語嫣然。
語嫣然在睡夢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因此皺了皺眉頭,接著睜開了眼睛,一見燕云逸,先是一陣的茫然,然后才想起前一日發(fā)生的事情,不覺臉上泛起一絲的羞澀,她把被子蒙住了整個臉,不敢出來。
見她羞澀的樣子,燕云逸的心中更是開心,直接連被子抱住她:“怎么躲起來了?”
“人家……還沒穿衣服呢,你先出去了。”語嫣然蒙著被子發(fā)出悶聲。
燕云逸聽了哈哈一笑:“你的一切孤又不是沒見過。”
語嫣然在被窩里的臉更紅了:“哎呀,你出去了。”
燕云逸見語嫣然這樣,還真怕她惱羞成怒了,因此忙道:“好好,孤出去,讓宮女進來服侍你就是了。”說完就下床穿了鞋子然后出去叫宮女進來。
語嫣然從被子的縫隙中偷見燕云逸走了后,才勉強起身,好在很快宮女們進來了,墨香更是讓人抬了溫水進來。
當(dāng)語嫣然一切都好了出去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后的事情了,到了外面,只見燕云逸正坐桌子旁看書,桌上放的都是一些瓜果點心,燕云逸看語嫣然出來了,笑道:“孤也餓了,你陪孤一起吃吧。”
語嫣然點了點頭,不覺感動于他的細心,哪里是他餓,分明是他為自己準(zhǔn)備的,可怕自己尷尬,他還是體貼的說自己餓了。
語嫣然坐下,墨香舀了一碗燕窩粥放在了語嫣然的面前。
燕云逸則夾了一塊糯米百合糕給她放碗中。
見語嫣然吃了起來,燕云逸道:“孤決定讓錦貴人、紅貴人和陳貴人以公主之禮嫁出宮去。”
才吃著糕點的語嫣然聽了這話,一時間愣了一下,不覺噎住了。
又是捶背喝水過了好一陣子,才算舒坦了起來,語嫣然才看著燕云逸:“你說什么?”語氣中的驚訝是那么的明顯。
燕云逸見語嫣然舒坦了,才笑道:“怎么?沒聽清楚嗎?那孤就再說一遍好了,孤決定讓錦貴人、紅貴人和陳貴人以公主之禮嫁出宮去。”
語嫣然這回聽的真切,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你確定嗎?”
燕云逸點了點頭:“再確定不過了,這次利桃花的事件讓孤明白了,若是不給所有人一個斬釘截鐵的說法,以后類似的事情說不定還是會發(fā)生的,因此孤決定廢掉后宮,溪宸本就不樂意在后宮,這樣也能走的光明磊落,而三個貴人,雖然那紅貴人曾和孤有段恩情,不過也不是什么難解決的,只要能給她足夠的錢就成了,至于錦貴人和陳貴人,原本就不過是只占了貴人的名份而已,孤從不曾寵幸過她們,因此只給她們安排了合適的去處也就是了。當(dāng)然話說在前面,孤這么做可不是為了你。”
聽了燕云逸這話,語嫣然眼中不覺閃過一絲淚光,雖然燕云逸強調(diào)不是為自己做的,可是自己卻明白他為的還是自己的心。這樣的深情如何能不讓自己感動呢。
語嫣然不覺看著燕云逸,輕啟朱唇:“謝謝你,逸。”
燕云逸聽了語嫣然的呼喚先是一愣,然后滿臉驚喜:“你喊孤什么?”
“逸。”語嫣然俏語笑臉的看著燕云逸,既然喊出來了,她就只當(dāng)他是自己的夫君,而不是帝皇。
燕云逸發(fā)現(xiàn),語嫣然的呼喚讓他真正感覺到了作為夫君的幸福,眼中不覺涌起一絲的熱潮:“嫣然,有你這樣的呼喊,孤真的覺得這次決定沒有做錯。”
語嫣然看著燕云逸道:“如果,三位貴人不樂意離開,就不要勉強了。”
燕云逸搖了搖頭:“孤從前是不知道什么是情,所以對于多一個貴人或者少一個貴人也就不在意,既然如今已經(jīng)有你陪了孤了,想來你也不會樂意讓人插在我們中間的,因此還是讓她們離開比較好。”
語嫣然看著燕云逸:“可是這樣做好嗎,只怕滿朝文武就不會答應(yīng)了的。”
燕云逸自信一笑道:“孤做事情從來不需要跟人交代,那些文武大臣如何能改變孤的決定,雖然嘩然是必定會有了,不過不用擔(dān)心,孤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次日早朝,燕云逸的一道廢除后宮的圣旨,如燕云逸所料的,當(dāng)朝發(fā)生嘩然,這是自他登基那日廢除冷宮一樣,再度掀起了朝野的波浪。
不光朝野引發(fā)了波浪,后宮中的所有人聽了這個圣旨反映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