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不好了……吵起來了。”門外的掌柜跑進來報道。
“誰和誰吵起來了啊?”蘇茉蕓問道。
“是軒轅門的弟子喝醉了酒調(diào)戲我們這的賣唱女,這姚老頭就和那弟子吵起來了。”姚老頭就是賣唱女的父親。
“啊?什么的孫子啊,居然敢在老娘的地盤上放肆,真是不想活了。”蘇茉蕓憤怒的說道。
蘇茉蕓和言舞煙來到門口就聽到樓下有個男人說道:“哼,你以為你什么身份,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扭扭捏捏的。”就看到一男人拉著一女人的手,除了一中年男子想分開兩人,樓下其他的人都是看戲的,沒人出來幫忙。
“渾蛋!”這次發(fā)怒的是言舞煙,因為這讓她想到今天早上她在王府聽到的對話。
鏡頭回放:“王爺好像好幾天沒回來了吧?”這是一女人的聲音。
“嗯,有五六天了。”這也是女人的聲音。
“我猜啊王爺一定是為了躲那個女人的糾纏。”除了她言舞煙還有別的女人?
“哪個女人啊?”
“就是那個言舞煙啊。”原來在說她啊。
“啊?不會吧?”
“怎么不會,你想想看,當初她逃婚,王爺怎么這么輕易就放了她,還帶她回來,一定是她死皮賴臉的求王爺?shù)摹!卑萃校悄窃撍赖某裟腥死p著她不放,關她什么事。
“好像是誒。”還是!是個屁啊!
“那女人真不識抬舉,她以為她是什么身份,不過是個孤女,王爺看上她是她的福氣,當初有臉逃婚,現(xiàn)在還敢回來,真是個狐貍精。如果不是因為她長得像凝郡主,王爺才不會看她一眼。她連凝郡主的一根頭發(fā)都比不上。”
什么什么孤女啊?她家人不知道有多少呢!狐貍精?這稱號她還是第一次得到呢,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啊?再說她以為她想長得像那個凝郡主啊?干嘛不說是凝郡主長得像她。
“說到逃婚,小綠,那回你明明看到她從后門走了,為什么你說她是去方便的?”
“啊?我有說我看到嗎?”
“嗯,你說夢話的時候說的。”
“啊呀,夢話你也當真啊,真是笨蛋。不說了,我走了。”哦,原來這女人有問題。
“這男人真是該死!”言舞煙說完就走下樓了。
“你去把保鏢叫來。”蘇茉蕓對掌柜的說完也跟著下樓了。
“呵呵,這位一定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風采奪目、風光無限、風姿昂然這些形容詞都沾不上邊的齷齪下流、卑鄙無恥、道貌岸然、欺凌弱小、自以為是的臭男人軒轅門的弟子,是吧?”言舞煙假假地笑著。
“你?你說什么?你這臭女人,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喝,那我倒要問問你這臭男人,臭女人你罵誰啊?”依然保持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敢罵我是臭男人,臭女人當然是罵你了!”
“噢……這么說你不承認自己是臭男人,還說自己是臭女人了?哈哈哈……原來你是女扮男裝啊,那各位也不能說你是調(diào)戲良家婦女了,真是高啊,這招實在是高!”說完還豎起了大拇指,點點頭。
“哈哈哈……”在場的人也紛紛大笑。
“你……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是女人,我當然是真正的男人,怎么還要驗證嗎?”看來這位老兄也是羞憤難當啊。
“厄?你剛剛說自己不是男人是女人,現(xiàn)在又說不是女人是男人,那你到底是不男不女還是是男又是女呢?這個我要好好想想……”說著就開始假裝思考。
“喂,我是說我不是女人啊!不對,我當然是男人啊!啊呀,總之我是說……”這位軒轅門的弟子似乎有點有理說不清了。
“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陰陽人’,對吧?嗯,這樣就怎么說都通了。”言舞煙打斷了他的話。
“哈哈哈……”在場的人又哄然大笑。
“你這臭女人胡說什么,啊……”說著就要對言舞煙動手,卻被兩個龐大的保鏢給阻止了。
“嗯,麻煩兩位把這個喜歡打女人的陰陽人丟出去。”言舞煙已經(jīng)不復剛才的笑容,對那個男人表現(xiàn)出一臉的厭惡。
就這樣,這位軒轅門的弟子被人很丟臉的給掃地出門。
“姑娘我們又見面了,你剛剛的表現(xiàn)真是精彩,在下實在是佩服。”他好像是之前在婚禮上的那個美男子。
“喝,公子是夸我還是損我啊?不過,我們見過?”他從哪冒出來的?該不會是來找她報仇的吧?還是假裝不認識好了。
“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曾經(jīng)在婚禮……”
說到婚禮她可以肯定了。“啊,我還有事,先走了。”不等他說完就先開溜了。
一旁的蘇茉蕓覺得很奇怪,看好友的行為好像在逃避什么,難道兩人認識?不對啊,她不是要找無心公子嗎?怎么又會逃走?
“無心公子,你和她,你們見過?”還是問問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