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嗎?”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眼角還有淚珠。“你在為懷圣心疼?”
就因為這句話,心中“啪”的一聲,漏了一拍,頓時點醒了她。“我是在為舞煙感到不值!”君玉嘶啞的尖叫道,然后就是詭異的沉默。
對啊,言君玉,你怎么這么沒出息!一知道他會出事就這樣緊張,你有事的時候怎么就不見他緊張?才一個下午而已,算得了什么?
怎么可能,騙人的吧?你不過是他的利用工具,失去工具再找一個不就有了?
搞不好,到頭來最可悲的還是你自己!她是真的怕了!
“你怎么了?”阿樂覺得她有點古怪。
聽他這么一問,君玉終于抬起了頭,對上他的眼神只有冷漠和犀利。“只要他不死,不用告訴我那么多。”
啊?阿樂現在充分懷疑,她只是怕她新婚沒多久就可能成為寡婦,剛才才會緊張的,根本不是擔心或者心疼。
“還不走?不怕他突然違背約定,跑去自殺?”君玉冷冷地提醒他,嘴角扯出一抹戲謔的笑。有那么一瞬間,阿樂覺得,她的笑似乎是在對懷圣的處境幸災樂禍。
“哦對!”不過他也管不了那么多,連酒都沒拿,匆匆離開了。
直到看見李文樂消失,君玉臉上的面具才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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