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寅時,一干公子哥才算是盡了興,歪歪斜斜地踏出房門,或七拐八拐地踏出抱月樓直接回家,或摟著姑娘尋歡作樂去了。而展云重不緊不慢,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是在等待。
“展公子可還有事?”非得收拾好琴的時候,見展云重還是坐在那里,有些詫異。
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