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的聲音漸漸落下,若亞菲猛的從上官木所織幻出的那個血腥的世界脫離,她蹙了下眉,冷聲問道:“既然這段秘聞已經(jīng)消散無蹤了,為什么你還會知道?”
上官木瞇了瞇眸,露出得意的笑容,悠然的開口道:“這是因為我和寒去外面歷練的時候遇到了隱世的老前輩,這段歷史是他告訴我們的。”
“是嗎?”若亞菲眨眨眼,暗暗的思索起來,這段密聞并沒有她想要的東西,看來,她不該再讓上官木浪費她的時間了。
想著,若亞菲幽幽的嘆了口氣,低頭,繼續(xù)翻看著手中的東西。
發(fā)現(xiàn)若亞菲的注意力再次轉(zhuǎn)移,上官木有一種被人甩了一巴掌的感覺,總之,很不爽,很郁悶。
他撇撇嘴,捋了捋垂在額前的發(fā)絲,幽眸閃動著,陰聲陰氣的語氣開口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接下來的才是重點,你要聽嗎?”
若亞菲翻過書頁,好似根本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
一旁站立的冷翼寒無奈的搖頭,沖好友道:“上官,這位姑娘對你講的事情不感興趣,你還是別自討無趣了。”
上官木瞪了他一眼,不甘的吸了口氣,提高音調(diào),道:“你真的對我要講的事情不感興趣嗎?你知道數(shù)百年前那個巔峰強者為什么那么厲害嗎?”
若亞菲挑了下眉,顯然被他的話吸引住了,她淡聲問道:“為什么?”
上官木傲然的咧起嘴,露出狐貍般狡黠的笑意,壞壞的說道:“你剛才不是不想聽嗎?既然你不想聽…”話沒說完,上官木忽然想到什么,回頭,瞧見那雙幽深的冷眸放出的殺意,頓時嘴角抽搐,他忘了這小妮子是有人護著的。
暗嘆了口氣,上官木沒好氣的開口道:“我聽那前輩說,那巔峰的強者修煉了一種特殊的功法,所以才能在短短四十年內(nèi)就成了超越所有人的存在。”
特殊功法?若亞菲的心猛的加快了速度,她眼中閃著亮光,隱隱有些期待。
“究竟是什么功法?這功法在哪里?”若亞菲抿唇,急聲發(fā)問。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上官木眨眨眼,慢聲開口道:“這是什么功法我是不知道,因為我沒看過內(nèi)容,不過這功法嘛,就在東澤國皇宮里。”
“呃…”若亞菲訝然,看著上官木的俊容,張了張嘴,忽然想到什么,冷聲開口道:“這么說,你打從一開始講這個故事就是想傳達什么,說吧,二王爺,你究竟想干什么。”
如果到現(xiàn)在還沒聽出他有‘陰謀’,那她就不是傻,而是蠢了。
“嘿嘿。”上官木訕笑出聲,“我沒什么目的,只是看你似乎想聽故事,就給你講一個罷了,順便說一下關于這故事的后續(xù)發(fā)展而已。”
若亞菲眼珠溜溜的轉(zhuǎn)動著,她緩緩的放下書本,看著上官木那張不正經(jīng)的笑臉,淡聲開口道:“是什么后續(xù)發(fā)展?”
“這后續(xù)發(fā)展就是,我東澤國一個不知名的臣民將這本功法上交上來了,這次我和寒來西海國,就是為了通知西海國皇上這件事,至于為什么來通知,父皇說,只要告訴了西海國皇上就行了。”
懶懶散散的說完這些話,上官木瀟灑的揮動衣袍,黝黑的雙眸緊盯著若亞菲,眼角卻是不出意的瞟向慕千炎。
他之所以突然講出這個故事,是想將慕千炎吸引去,他總覺得父皇在瞞他什么事,以他自己的修為若想調(diào)查這事,很難,所以,在知曉慕千炎的修為后,他才將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哦。”若亞菲瞇著眼,喃喃的應聲。
既然那功法在東澤國皇宮,那她如果想拿到的話,幾乎是不可能,別說現(xiàn)在沒人幫助她了,就算是慕海還在,他們也不可能一起去翻東澤皇宮的墻吧。
看到若亞菲若有所思的模樣,慕千炎閃了閃眉,緩步走了過去,親昵的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帶有濃濃的男性氣息的臉龐朝若亞菲壓了過去,停在她的耳垂邊,低啞的嗓音開口道:“你想要那功法?”
原來,這就是他一直猜不到的理由,原來,她的思想竟然是這樣的怪異,原來,她想要找的,竟然只是修煉的功法。
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邊,若亞菲混身不自在起來,不知道該說她純情還是怎樣,總之,即便和他已親密相貼數(shù)次,她仍是不習慣與他做這么親密的動作。
她腦子開始混亂,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好半晌,她才壓住心頭的悸動,冷面寒聲,道:“四王爺,你是與我挨得太近了,麻煩請自行退開點。”
“近嗎?”慕千炎呢喃的發(fā)問,卻是沒有半點動作,反而更加猖狂的撫了下她的纖腰。
像是觸電一樣,一股奇異的電流從腰上直沖而上。
若亞菲面色一白,輕吟一聲,咬唇,冷聲道:“四王爺,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到可以挨得這么近。”
“是嗎?柔兒忘了,本王說過,要你做本王的女人。”他討厭她抗拒他的樣子,今天他定要跟她說個清楚。
若亞菲瞪眼,憤憤的喝道,“你說過那也只是你自己說的而已,我并沒答應不是嗎?”
“可你當時也沒反對不是嗎?既然沒反對,就是默認了,你若當時反駁了,本王定然不會誤解。”慕千炎說得言之鑿鑿,俊臉露出肅然之色,看起來威嚴不凡。
“我…”被他堵得無話,若亞菲蹙起了眉頭,當初他說這話時她正處于危險關頭,之所以不反駁,是因為以為這句話是他當時救她的權(quán)宜之策而已,沒想到他此時竟然會拿出這話來與她糾結(jié)。
“四王爺,告訴我,你到底要怎樣?我不想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游戲。”的確,他救她,她很感激他,只是,如果他以為救了她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的話,那他就太異想天開了。
俊臉陰沉下來,雕刻完美的五官似乎正在扭曲,薄薄的面皮上,能看到一片白霧吐出,唇角冷冷的勾起,低沉的嗓音驀地開口,“你以為本王在玩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