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與古少的一群人都看著面前這位新市委秘書長,并不陌生,唐戀歌。張泉有些尷尬,面對戀歌還是勉強的笑了笑。
古旭堯冷眸微沉,剛準備伸出手去時。
卻聽到她再次開口,“張所,上次我是酒后無禮了,希望您能不與我計較。”
張泉臉上那勉強的笑容瞬間僵硬在哪里,雙眼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唐戀歌是在和他說話。
旁邊立即有人推了推張泉,也有人小聲提醒張泉,讓他快點答應與唐秘書長跳第一支舞。
張泉愣愣的伸出手,“第一支舞,我太榮幸了,上次的事情本來就是我酒后亂語,唐秘書長今天這么說,真的是讓我無地自容,枉比你年長,不如你度量?!?/p>
戀歌笑著握住張所的手,“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重要的是今天,我們能共同跳著第一支舞?!彼龔墓判駡蛏砼赃^,連看都未看一眼。
“是,是,是。”張所一連說了三個是。
一雙散發著寒光的冷眸看著她邀請了張泉走進舞池。倒是險些被她弄出糗了。
來賓們相繼攜同舞伴步入舞池,整個舞會也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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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冬夜,一片雪色,燈光照射著漫天紛飛的雪花,如一只只白蝶飛舞,她揉搓著雙手,因為喝了些酒,她將車子放在了宴會的停車場,很多人說送她回去,被她一一拒絕了,坐上計程車,卻在半路就下了車。
雖然穿著貂毛披肩,可那寒風仍然往她的骨頭里面鉆,午夜的路上非常安靜,靜的可以聽見她每一步踩在雪上發出咯吱的響聲。
陣陣冷風吹得她瑟瑟發抖,可她卻希望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永遠到不了盡頭——國際別墅。
如今的局面,已經夠明了了,他和小曼不是傳言,不是職業需要,而是容不得她不相信,因為一切就那樣真真切切的發生在她面前,就連她想安慰自己都找不出理由。
透過擋風玻璃,可以看見她穿著單薄的禮服走在雪地上,奔馳車停在她身旁。
戀歌沒有轉頭,繼續往前走著,每一步都那么緩慢,因為她希望這條路可以漫長些。
古旭堯下了車,大步上前拉住她,“不想凍死,上車?!?/p>
她倔強的要抽回手去,卻不吭聲。
“上車。”古旭堯強行將他拉過去,塞入副駕駛位。
坐到車上,她全身冷寒遇到了暖氣,不知覺打個顫抖,她沒有再掙扎,安靜的坐著,目光看著擋風玻璃外。
車子一直開到別墅院來,古旭堯先下車,抓著她的手進了大廳,狠狠的將她推坐在沙發上。
古旭堯一個眼神,吳媽立即帶著傭人們退去。
她歪坐在沙發上,別過眼眸,連動也不想動一下。
安靜,致命的安靜,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火藥味,似乎一觸即發。
“說話?!惫判駡蚶漤粗媲斑@個女人,剛才在舞會的時候不還滿面春風,與張泉第一支舞,與暨苑博第二支舞,與華曲成跳了第三支舞,這期間能言會道,談笑風生。
她頭靠在沙發上,閉上眼,仿佛聽不見古旭堯的聲音。
冷眸中射出一道厲光,雙手抓住她的肩,“啞巴了嗎?”
被搖晃的她睜開眼,看著面前這個正在生氣的男人,淡淡一笑,“我累了。”
笑?她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冷眸望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唐戀歌,你有心嗎?”
心?她笑望著他,“你不累嗎?”
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眼,他重復的問著:“你有心嗎?”
她安靜了下來,用一副無知的眼神看著他,“心?我沒有心嗎?”
“你沒有心,唐戀歌。”他松開手,冷眸在她的臉上打量著,一個沒有心的女人。
她不想再說什么,起身上樓去。心?她一手抓在心口,還在跳動著,真的沒有心那該多好,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十年的壽命去換個沒心的身軀,那樣,永遠不必承受心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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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她在床上靜靜的躺著,一直等到十點才下來吃早餐,然后又上去換了衣服拿著大衣下樓。
古旭堯坐在大廳中,看著手上的報紙,瞟了一眼下樓的她,見她準備出門,放下報紙,“去那里?”
“出去?!彼^續往大門走去。
“我問你去哪里?”古旭堯的聲音也隨著冷了起來。
她穿上一件黑色大衣,沒有去回答古旭堯的話,走出大門。
“攔住她。”古旭堯命令道。
立即有傭人擋住了戀歌的路。
“讓開?!睉俑枥湎履榿怼?/p>
“小姐,請你別為難我們這些下人?!?/p>
狠狠吸口氣,她轉身走了進來,“你限制我的自由。”
“去見華曲成?!惫判駡蚩粗菑埑晾湎氯サ哪?,還真是與眾不同,連生氣都越發吸引人。
“那是我的自由。”華曲成?她很快想起昨天華曲成說的話,相比他也是聽到了吧,既然他要這么認為,她也沒有必須解釋因為不想看見他所以出去。
“自由?以后你的一切行程都需要得到我的允許?!惫判駡虬缘赖男嬷?。
“你的允許?憑什么需要你的允許?那合約么?別忘了,除了陪你上床,其余的時間都是屬于我自己的。”聽著他的話,所有的淡然偽裝都瞬間瓦解,戀歌大聲的告訴他。
古旭堯站起身子,冷眸注視著她,一步步的靠近。
戀歌看著他越來越近,立在哪里,沒有退后半步。
“你再說一遍?!惫判駡蛲T谒媲埃涞穆曇裘钪?。
“現在屬于我自己的時間,我要出去?!彼Ц哳^,不肯退縮的大聲反抗著。
大手一拉,她整個人貼住他身上,他冷笑的看著她,突然,猛地吻了下去。
她緊抿自己的粉唇,牙關緊咬,任他如何攻擊也無法占領。
他松開她的唇,俯視著用一雙鄙視眼神看著自己的大眼睛,一手攬住她的后背,一手攬住她腿部,將她整個人打到橫抱了起來。
這突來的動作,嚇了她一跳,“你要干什么?”
他冷笑的告訴她兩個字:“上床?!?/p>
“放開我,現在是白天?!睉俑枞蚰_踢的,卻怎么也下不來。
“合約上沒有寫白天不可以吧?既然你說只有上床屬于我,那么你現在就陪我上床?!惫判駡虮еM了臥房,將她扔到床上,整個身子壓了下來。
“合約上也沒有寫白天可以?!睉俑桦p手想要撐住古旭堯的身體,可太重了。
“既然如此,開個價吧?!惫判駡驘o情的冷眸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女人,用一副嫖娼的語氣開口說著。
開價?他當她是什么?是小姐?是婊子?所有的表情在瞬間僵硬,逐漸,她回過神來,故作輕松的道:“五千萬,古少出得起這個價,我也不介意再給你做一次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