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散人其實并不想去,他一個人逍遙慣了,怎么會想跟警察扯上關系呢,不過誰讓他師弟在人家手中,他也只能苦命的當上勞力了,而且還是個隨叫隨到、不要工錢的。
苦著臉領著三個笨警察潛進宋家,還浪費了三道隱蹤符,那個叫顧陽的小子還一臉懷疑神棍的表情,他無為不就是邋遢了一點,兩天沒刮胡子而已,不至于就像騙子了吧?
Uk一臉憋笑,無為散人還一點都沒自覺,胡子長的亂七八糟不說,衣服還穿得超級沒品味,話說他跟李正也是有點親戚關系的,長的也不差,怎么就滿身的痞氣呢?
有了隱蹤符,在加上現代撬門壓鎖的完整工具,四個人輕輕松松的溜了進去,正趕上蘇云從臥室里跑出來,狂敲著書房的門,接著宋子軍怒氣沖沖的開門,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只見蘇云狂笑起來,雙手怪異的扭曲了一下,開始打著節奏怪異的指響,突然咔嚓一聲,大門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一步步走了進來,慢慢走上樓梯來到了蘇云身邊,uk一看差點沒驚呼出聲,那小小身影竟然是小靈燕。
此時她一臉呆滯,平時靈動的雙眼也變得死氣沉沉,要不是顧陽跟譚秀一邊一個按著他,uk就沖了出去。他設想了好多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卻萬萬沒想到小靈燕會出現在這里,這個孩子已經經歷了太多的變故,早就脫離了普通人的那種成長軌跡,要知道uk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讓她這一段日子變得有生氣起來,可為什么她又要被卷進這種事情里?
Uk連蘇云的祖宗三代都罵了,想不到這女人這么惡毒,連小女孩都利用。小靈燕抱著娃娃一步步走過去交到了蘇云的手中,蘇云抱過來,撫著娃娃的頭發,溫柔的道:“幻姬,這些日子委屈你了。”又看了一眼小靈燕笑道:“給我找的獵物不錯啊,竟還帶著降靈符,該夠我補充流失的靈力了。”
宋子軍看對面呆呆站著的小孩有些面熟,想起來她不正是紅緋的妹妹么,可她怎么會來這里?看蘇云就是不安好心,可不能連累了這孩子,于是伸手把小靈燕拉過來護在身后。
蘇云抱著娃娃,宛若得到了最強的助力,開始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看著宋子軍將小靈燕拉到身后也不生氣,溫柔的道:“子軍,我到底有什么不好,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愛我呢,你知道么,為了你我連幻姬都差點放棄了。你也愛我好不好,因為天底下只有我才是最愛你的!”
那種詭異的腔調,讓宋子軍惡寒了起來,總覺得她已經瘋了,跟她說什么也沒用,一把抱起小靈燕,就往樓下走。蘇云攔住他,叫道:“又想走,真是不聽話啊,到底怎么樣才能讓你一直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呢?子軍,我把你也做成傀儡吧……。。像我一樣,這樣你就不能離開我了!”
宋子軍大驚后退,他想起浴室里蘇云那令人惡心的身體,難道那就是傀儡么?蘇云微笑著一步步靠近,伸手去摸他臉,宋子軍毫不猶豫的后退閃躲,她的臉色變了,將娃娃放在肩頭,雙手互握了一個印,宋子軍立刻不動了,臉上的表情猶如小靈燕一樣呆滯。
蘇云開心的摟上他的脖子,臉上的表情及其滿足,突然一股大力涌來,蘇云被推開了,原來是蕭純,她一直站在窗外,直到看見子軍都被制住了,才沖了出來。她一臉哀傷的看著蘇云,求道:“蘇小姐,你就放過子軍吧,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他是絕對不會愛你的,就算你把他變成了傀儡,把他鎖在身邊,他也不會愛你的!”
蕭純或許是想求蘇云,可她忘了同為女人那強烈的嫉妒心,她說那樣的話,只能是火上澆油,蘇云冷冷的看著蕭純,她真的到現在也不明白,這樣一個蠢笨的女人憑什么得到宋子軍的愛。
蘇云森冷的道:“本來我不想對付你了,可你偏偏還要跑出來跟我作對,對呀,只要你存在一天,子軍就只會想著你,我要你永遠消失!”
坐在蘇云肩頭的娃娃兩支下垂的胳膊抬了起來,而原本兩只逼真的烏黑眼珠也突然凹陷了下去,宛若黑洞般形成兩股漩渦不停的旋轉,而蕭純則如風中枯葉經不起折騰般,慢慢被吸了過去。
無為散人低低的咒罵了一聲,叫道:“是噬魂……。。你們自己小心!”然后突然沖了出去,取出符咒一下子封住了娃娃的眼睛。
蘇云尖叫道:“是誰?”
無為散人晃晃蕩蕩的走出來,濃密的胡子遮住了半邊臉,也真看不出來是誰,他嘿嘿笑道:“現在的女人怎么都這么狠,搶男人搶的也太兇了吧,這姓宋的小子有什么好,有我無為帥么?還好我聰明,離女人遠遠的!”說著隨手又在小靈燕跟宋子軍的后背貼了張符,他們倆隨即也清醒了過來。
也不知道這些符紙都是從哪里變出來的,沒見他有掏的動作啊,uk一臉驚奇的走出來,將撲過來的小靈燕抱進懷里,這小家伙好像有點重了啊,看來汪大律師的營養美食還是不錯的,至少對小孩子來說。
顧陽跟譚秀仍然躲在暗處,為了他們兩個‘普通人’安全考慮,uk就以接應為名,囑咐他們兩個不要出來,有隱蹤符在,諒也沒人能發現他們。其實不是uk瞧不起‘普通人’,實在是上次的事情給他的陰影太深了,沒點法力異術的人,那就跟個人肉活靶子一樣。
蘇云狠狠盯著無為,她認得那符紙,是陰陽世家專用的,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跑出來這兩個人,她說:“你們這是非要插手管閑事了?”
無為嘻嘻笑道:“這可不是管閑事………”伸手一指uk說道:“這位可是重案組的劉警官,是為了蕭純的案子而來!”
蕭純的案子?蘇云嬌媚的笑了起來,故意一臉驚奇的道:“什么蕭純的案子,我好像沒發生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