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的心思你別猜,上位者家公子的心思?那就更不能猜!上位者是什么人?人生贏家啊,明顯了他們的心思過于兇殘,而他們的公子?顯然有些是紈绔到家,有些則誰青出于藍(lán)。袁子栩是個例外,因為他既紈绔又青出于藍(lán),兩重兇殘加在一起,這才形成了此時袁子栩那乖張的性格。能猜出來嗎?看看現(xiàn)在正呆滯中的孫大夫就知道了。
被袁子栩剛剛那番話給嚇到,孫大夫的腦子徹底罷工了,上官家的公子入贅到李家,為了那個平凡的李家五女兒,眼下,這位云城中的風(fēng)云人物又在說,他也喜歡著那位李家的五女兒?是這個國家瘋了,還是兩位云城的公子都中了什么毒?
仔細(xì)回憶著李瀟瀟的樣子,孫大夫表示,完全沒有半點兒的可取,放在人堆中,可能都不會有人認(rèn)出來,但是也就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目測是成為了云城乃至京城中女人們的眼中釘,真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你還有什么事兒嗎?”袁子栩這般問著地上似乎被嚇得夠嗆的人。
“沒……”孫大夫顫顫回答,其實心中很想問問,之前他說過的話還算不算話,但是又怕讓袁子栩煩了,只能恭敬的離去。當(dāng)孫大夫離去之后,之前的藍(lán)衣少年笑出了聲:“你還真是壞心眼兒啊。”
“一般,比起你這個能看著平日里對你很好的姨娘被我算計的李家公子來說,我可是大善人,至少,我有善良的將雪蓮給人家。”袁子栩的聲音淡定,說罷了,抬起頭,看了眼眼前長相可人的少年。
這少年,是李家的公子,當(dāng)年他早早的便離開李家獨(dú)自到京城闖蕩,按理來說,少年壯志,又滿腹經(jīng)綸,自然應(yīng)當(dāng)考取功名,但是老天爺明顯不會那么讓他稱心如意,當(dāng)年考試的時候,他被人誣陷說是抄襲,誣陷他的人,是丞相家的獨(dú)自,他又不愿意對李家求救,自然的就被趕走,并且永遠(yuǎn)不能再入考場,正因為這件事,好好的少年成了現(xiàn)在這樣。
起初他來到他的身邊做家丁的時候,他還有些意外,但是……
袁子栩似乎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默默捂臉,對他擺了擺手道:“李家現(xiàn)在正亂著,你也去添亂吧?!?/p>
“你愿意幫我?”男子疑惑,看著袁子栩。
“如果你做了家主,會將瀟瀟姑娘許配給我的話,幫你又何妨?”袁子栩含笑。將桌邊上之前抓來的蝴蝶再次放走。這次,網(wǎng)要撒的大一些,不能讓她逃走。
“為了你的幸福我要去跟上官公子作對嗎?公子,好歹要考慮一下我這個下人啊?!崩罴疑倌昴樕闲θ菀琅f那般純真,看著袁子栩,心中在盤算著,要怎樣對他才最有利。
“安心吧,上官鳳夙不會留在這里太久的,他并不適合李家,他是龍,李家不是能夠容得下他的大海。死水之中,只有本公子才能留下來不是?”袁子栩的聲音很淺,不知在對對面的人說,還是對他自己說。
“公子也是龍,一條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龍的龍,不過算了,我現(xiàn)在還是小廝,公子說的話,我照做就是。這次李家的事情,有勞公子了。”少年如是說著,轉(zhuǎn)身便要走。
“去哪兒?”
“回到該回的地方,擾亂該擾亂的人啊?!蹦凶拥穆曇艉寐牐f完,人已經(jīng)飄遠(yuǎn),而屋子中,袁子栩默默的看著桌案上還剩下的三個盒子,盒子中都是一只蝴蝶,他為他選中的獵物做了四個牢籠,第一個牢籠失敗了,所以現(xiàn)在,是第二個。
啊啊,真好奇,她會掙扎到什么時候,到底是如同鳳凰浴火重生,還是如同這些蝴蝶,為他收藏?
袁子栩心中在疑惑,在好奇,砸期待,修長的手指不斷的點著桌案,最后,腦子中驀然想起來一幅圖,手中筆在紙張上留下線條,勾勒出的,是一名女子在牢籠中和蝴蝶為伴的模樣。詭異而又充滿了刺激感。
李家是一潭死水,一潭不可以變的死水,但是現(xiàn)在的李家,卻過于動蕩了,先是來了上官鳳夙,又是袁子栩那一鬧,以至于讓李家家主有了一些不好的預(yù)感,懷著試探的心情,李家家主按照老祖宗的意愿,來到了李瀟瀟她們的宅院。
剛進(jìn)來,聞到的便是藥味,這藥味稍稍有些熟悉,當(dāng)年曾經(jīng)有人托他帶過許多,價錢高昂,有價無市。
這里,怎會有這種東西?
“奴婢給老爺請安?!毙√覂罕臼窃谡疹櫶m才月,在感覺到有人來的時候,先是一愣,當(dāng)看到是誰之后,匆匆跪下。
“不必多禮了,你先下去吧。”李家家主一臉的冷漠,看了眼床上正在睡著的蘭才月,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臉。這個女人,曾經(jīng)是那么的溫順可人,曾經(jīng)自己也喜歡過她。
可是現(xiàn)在……她根本不適合在李家生存,不管從什么方向來看,都是如此。他的寵愛,對于女人來說,算是一種迫害,本以為會死的女人,誰能想到,她竟然會奇跡般的活過來,也不知是哪里來的神藥。
“你在這兒做什么?”李瀟瀟不滿的看著李家家主,身邊,上官鳳夙感覺到李瀟瀟的憤怒,拉住她,并且道:“給家主請安。”
李家家主聽到兩個人的聲音,先看了眼李瀟瀟,選擇性的無視掉她,對著她身邊傳聞中異常優(yōu)秀的上官鳳夙柔和道:“還叫什么家主?該叫岳父了?!?/p>
“是……岳父大人?!鄙瞎嬴P夙恭敬,然后帶著李瀟瀟進(jìn)了屋子。
“她的身體,大概需要雪蓮才能治吧?誰給的?”李家家主單刀直入,因為他覺得,大概可能是上官鳳夙。
“是娘子弄來的?!?/p>
上官鳳夙的話,讓李家家主一愣,看了眼一旁不起眼的女兒,張口想問什么,就聽到她先他一步道:“我無可奉告?!?/p>
“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李家家主被李瀟瀟的冷漠給惹的惱羞成怒。
李瀟瀟聽到他的話,不由得冷笑:“你覺得,對一個看著我娘親冷眼旁觀見死不救的男人,我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于一個讓自己的女兒住在柴房的父親我該是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