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舞蹈訓練,終于迎來了這場盛大的舞會。一個神秘的來客打亂了原本屬于平靜的舞會……
為了讓舞會更加完美,特意選在花園舉辦。來的都是些與關氏財閥有生意來往的各大企業代表人物,包括知名演員、藝人。準備的吃的東西都是最頂級的廚師為每位客人精心準備的。
丁媽媽特意給我挑了一件白色短款抹胸褶皺的禮服,我穿上盡顯清新可愛。
“今天我代表關氏一族宣布,我的孫女關月將作為繼承人。繼承關氏旗下所有企業。”老夫人宣布臺下掌聲一片……
或許是這幾天練得差不多,我很穩的穿著高跟鞋出現在會場。感覺自己完全變成了公主,雖然還有些膽怯。
來賓都對我的形象大加贊賞,裕銘、涯、小牧、思琪、悠悠包括作為貴賓的尚看到我變的這么漂亮一個個驚呆的樣子。唯獨美美一副痛恨、嫉妒的表情。
“這是……這是小月嗎?”小牧悠悠異口同聲一副吃驚的表情。
“不會是真的吧!太漂亮了!”思琪難以置信的說。
裕銘的嘴突然不聽使喚把剛塞進去的糕點吐了出來。
涯雖然平時總是處變不驚,但這次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很驚訝。
好久沒和他們見面,好像有千言萬語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和小牧她們抱在一團……
“好想你啊!小月!”思琪含著眼淚說。
“你過得好嗎?我們沒有你的日子很難過呢!”小牧哭的妝都花了。
裕銘像幽靈般的拍拍涯的肩膀,涯裝作無意間踩到裕銘的腳惹得裕銘大怒,“你干什么啊?好久沒見面了,干嘛這么對人家啊!”
嘴上涯說著,“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沒有看到你。”心里卻想著,“不要裝作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好不好!”、裕銘開玩笑的拍打著涯的肩膀說,“討厭啦……”又抓著涯說悄悄話,“怎么樣最近惡靈沒有出現了嗎?”
“沒有,不過看似平靜的日子倒令人不安。”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呃……”涯看到裕銘的眼睛里散發微弱的紅光,再看一眼就渾身顫抖、無法呼吸。
裕銘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問,“怎么了?干嘛這么看著我!”
像逃避色狼似的揪著自己的衣領,“干嘛這么看著人家啊!”
涯把頭一扭若有所思的盡量不看他,“沒什么!”
“母親大人。”房間里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正單獨和老夫人談話。
“血濃于水十七年了,你總算回來了!”老夫人話中帶刺男人的臉上多了一份惆悵。
“為什么您要拆散她們母女,難道這十七年來還不夠嗎?”男人的話越發沉重。
“這十七年來你也沒遵從我的話不是嗎!難道你還愛著那個貧賤的女子嗎?”老夫人的話句句刺痛了男人的心。男人無奈的轉身離開房間……
“少爺!您去哪?”管家大叔跟在他的后面眼神里飽含著感情。
“別攔他!叫他走!”老夫人狠狠的說。
宴會上大家各自挑選著自己的舞伴,裕銘首當其沖邀請小月作為自己的舞伴,但在音樂聲響起的時候裕銘突然雙眼異常刺痛。又恐小月擔心不得不借肚子痛要上廁所躲到游泳池附近,他痛苦的抓著雙眼倒在游泳池旁。
宴會上悅耳的音樂響起,小月等了很久裕銘一直沒回來。涯本來不想看到小月孤影單只,慢慢走進她邀請她共舞。可就在這時,尚捷足先登主動約小月跳舞,“可愛的小姐可以和我跳個舞嗎?”
小月被這突如其來的邀請嚇的差一點把葡萄酒倒在他身上。小牧、思琪、悠悠都被尚的英姿帥氣迷住了,從她們的眼睛里彈出來兩顆紅心。稀里糊涂的就替小月做了主,“好呀!好呀!小月愿意。”
“什么!你們還是不是我朋友啊!讓我和后宮……真是重色輕友!”我氣憤的說。
尚的表情有些尷尬又有些失望。小牧、思琪拽著我小聲說,“你傻呀!這么帥的金發公子還拒絕!”
“答應他吧!你看他多沒面子呀!”
最終我拗不過她們也拗不過自己的善良,勉強答應了他的邀請。
涯沉默的離開會場向天臺走去,空洞的眼神好像多了一份失落難過的感情。
“啊……是您!”在天臺涯偶然遇到多年不見的老總,也就是小月的父親“關一山”關氏財閥的幕后老總。
從天臺一眼望去花園景色一覽無余,伴著夏日青草的香氣涼風陣陣襲來。中年男子睿智的臉龐,帶著些許凄涼。慈和溫暖的笑容很親近。
“涯也長大了啊!上次在東京見到你的時候你才十二歲。現在變成真正的男人了呢!”
“關總,既然來了為何不見大小姐呢?”涯輕輕撩過身旁盛開的紅葉樹。
關總表情似是傷感又似是無奈,看著會場上從出生就沒見過的女兒。
“我不是個好父親,或許不見我,會對我的怨恨少一些吧!”
“涯,你和小月都背負著命運的尼綸。記住我說的話,要摒棄自責釋放自己,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還有不要告訴小月我來過的事。”
涯明白關總的意思,不管命運怎么糾纏他也不會就此放棄。
晚會結束日漸天黑,游泳池波光粼粼昏厥的裕銘漸漸醒來。正巧倒在泳池旁自己的影子浮現在水面,微微張開眼,“呃!”
現在面前是自己嗎?銀白色的頭發、赤色的雙眼、兩顆尖尖的獠牙。完全是惡魔的樣子啊!拼命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像個瘋子一樣拍打水中的惡魔。
“奇怪!裕銘去哪了?裕銘……裕銘……”舞會結束小月和小牧她們到處找不到他。
這時尚堵住正在找裕銘的小月,“不用找了,他丟不了。”尚悠閑的說。
“你怎么知道?”
“沒想到平時看你笨笨的,舞跳的還不錯!”贊賞的話竟然被說成這個樣子,總之后宮就是后宮。
尚看我一臉不滿憤怒的樣子很好笑又很可愛,突然彎下腰湊近我的臉,“接過吻嗎?想知道嗎?要不要我教你。”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和這么直白的問題把我搞的無話可說。
“哈哈……我逗你的!總是這么可愛,真讓人想欺負一番。”尚一副愛捉弄人的樣子,真恨不得給他一頓胖揍。
涯攔住正要離去的尚……
“我警告你最好別打小月的主意,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涯抑不住剛才看到尚開我玩笑的那一幕。
尚無視涯的話追著涯問:“小月,她不是你的大小姐嗎?你為什么稱她為小月而不是大小姐?”這句話問住了涯,涯自己也說不上來剛才只是不經意的說出來了。尚詭異的笑了一下離開。
“裕銘!原來你在這兒啊!難怪我找不到你,是不是迷路了。”我第一個發現裕銘他蜷著身子。問他什么他都不說,只是不讓我看他的樣子。
“別看!我不是裕銘!我是惡魔!惡魔!”裕銘緊張的說。
“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這樣問也沒用干脆強行把他拽起來。
這下他可忍不住了,哭著跟我說,“你看啊!我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忍不住笑著說,“你發什么神經啊!不會還沒睡醒吧!”
他又照照水面反復的摸著頭發眼睛驚奇的說,“唉!變回來了!怎么回事?難道真是我在做夢!”
小牧、悠悠、思琪趕來又揪著裕銘的耳朵、撕扯著臉、抓著頭發,“看你還亂跑!竟給小月找麻煩!”
裕銘痛的啊啊大叫,“我錯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寧靜的夜晚我身穿長裙站在窗前,手里拿著媽媽寫的小說。兩顆淚珠被月光照得格外晶瑩。心中暗自后悔那天……應該陪著媽媽一起慶祝的。
噠……噠……
一陣陣鐘聲從書房里傳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走進書房。不時的好像有人呼喚著我……
“來吧!來吧!到我的身邊來孩子。”那聲音好熟悉、好熟悉。
“吱……嘎……”這里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里面都是灰塵但物品還在。
“咣!”門突然關了。我猛一回頭嚇了一跳。很奇怪!書桌上的抽屜是開著的里面還有一封信,好像是很久以前的,灰塵很厚而且信封已經變黃了。我正要打開它,突然!一個女人站在窗前,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美麗性感的紅衣上。她回過頭微笑的看著我……
好美的女人!赤色的雙眼直視著我,烈焰紅唇說不出的性感。
很奇怪我并不怕她,好奇地問她,“你是誰?”
此時我房間的惡靈感應器不停地在響……
“你不是想知道你爸媽之間的事嗎!看那封信你就會知道一切。”說完她就消失在黑夜中。
“你在做什么!誰讓你進來的!”老夫人突然進來大聲呵斥道。
“我……我只是……”我無法解釋總不能說是那個女人引我來的吧。
“哼!骯臟的東西!竟敢把鎖擅自撬開!出去!”老夫人惡狠狠的說著。
我偷偷把信又放了回去,聽老夫人的話乖乖出去。老夫人緊張的把門關上,讓我不禁懷疑,她到底隱瞞了什么?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媽媽的失蹤有著莫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