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一句話恰到好處:濃妝淡抹總相宜。女人,因為美麗而存在,因為尋找美麗而生活。美麗的女人總是讓人浮想翩翩。
苗條的女人是美麗的,因為“苗條淑女,君子好求”;豐滿的女人也是美麗的,因為貴妃香魂,千古流傳。
高挑的女人是美麗的,因為名模歌星,人見人愛;小巧的女人也是美麗的,容易讓人想到象牙月塔,玲瓏剔透。
年輕的女人是美麗的,讓人感到精力充沛,青春活力無極限;年老的女人也是美麗的,君不見“徐娘半老,豐韻猶存”。
云展揚想起了這些曾在網絡上看到的對女人的形容,心中很不是滋味,無論是花蘋還是林佳悅,都是美女級的人物,花蘋有著不同有她年齡的成熟美,林佳悅就像那未開的花苞一樣有著未被開采的美,無論那種美都不是屬于自己的。對于男人來說,一座城市,沒有自己愛的女人,再繁華再喧鬧也是孤獨; 一座校園,沒有自己喜歡的女孩,再精彩再純潔也是寂寞!
對于云展揚來說,心中最美那抺彩虹就是賀唯一,沒有賀唯一的存在,自己就是孤獨和寂寞的,只要想到賀唯一就特別的恨林佳悅,當年的事,只有林佳悅最清楚。這么多年來,林佳悅就這樣活在賀少晨的羽翼下,過著大小姐般的生活。自己的唯一呢,還不知在那個地方,也不知道過的好不好。
幽怨的眼神飄向坐在賀少晨身邊的林佳悅身上,如果不是少晨一直護著她,自己也許早就下手了,也許不用自己下手,賀家奶奶在世的時候,估計林佳悅都不知死幾次了吧。
再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和兄弟,真不明白,在賀少晨心里難道林佳悅一個外人比自己的親妹妹還重要嗎?
當時鐘敲響在早晨五點的方向時,東方升起的太陽火紅火紅的,照的整片草地曖洋洋的,這個時候的太陽,一點也不熱,那種曖曖的光照在身上,讓人心曠神怡,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一群人吃著面包沐浴在陽光下,這一刻每個人心中都是美好的,對未來都是充滿希望的,太陽落下總會升起,相信陽光總是風雨后。
林佳悅一口氣喝了兩盒牛奶,喝牛奶能豐胸,以后一定得多喝,再長高一點,胸再大一點,憑自己這張不算難看的臉怎么地也能擠身于美女的行列吧。
賀少晨不可置信的看著林佳悅不用自己開口就自己喝了兩盒牛奶,平時最討厭喝牛奶的林佳悅也有這么配合的時候,看那丫頭那盯在花蘋身上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丫頭還是有點自覺的。
吃完了早點,眾人收起東西開始往下一個目的地行去,這次要去的是沙漠綠洲。就是人工開采沙漠海灘,每一個來這里的人都會去那里玩,又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到達了傳說中的沙漠綠洲,金黃色的沙灘,陽光的照耀下金光燦燦的。和那種真正的海邊的沙灘是不一樣的,這里的沙特別的細,而且是干的,沙的中間是一波汪泉,因為這里的溫度較高的原因,所以泉水這縷縷熱氣環繞,中間的溫泉是引進來的,所以只用來觀賞,游客是不能真的下水的,更多的游客就是圍著這還算夠大的溫泉照點相片留個影而已。
幾人一起脫下鞋子放在入口處,踩著細細的軟沙,往前走著,前面不遠處有為客人們準備的躺椅和飲料。云展揚,季一凡,賀少晨三人要了飲料躺在躺椅上休息,對于這種在沙灘上打鬧著玩的消耗體力的活動都不參加,遠處,費圣杰,林佳悅,花蘋三人正在搶一個沙灘球玩,三人的笑聲不斷傳來。
“云少 ,你信不,小佳悅長大后肯定是一大美女。”季一凡以著閱人無數的眼光開緩緩的開口。遠處的林佳悅站在溫泉前,雙手伸開做起飛狀,一頭長發散了下來隨著風起,時而落下時而飛揚,白色的棉布裙隨風飄擺著。嬰兒肥的臉蛋上掛著天使般的笑容。這個角度看來,仿若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一樣,清靈美麗不可褻瀆。一邊說著一邊用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刻自己眼中的美,這個女了無疑是吸引人的,她的清靈是任何種美都比不上的。
“哼,沒眼光,你沒看那花瓶女身材有多辣嗎?”云展揚不太贊同好友的話語,可是心里卻是承認林佳悅的美的,但是自己永遠也不會承認這個女孩的,除非時間能夠倒流。
“云展揚,不管你對她有多少成見,賀唯一始終是我妹妹,不關你的事情。”賀少晨明白云展揚的心里是恨林佳悅的,可是這是自家的事情,他不希望好友也卷入其中。
“哼,反正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喜歡她,十分不喜歡。你能把她綁你身邊一輩子嗎,我就不信,你能無視自己的親妹妹是被她弄丟的而選擇和她在一起,要是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云展揚鄭重威脅的說道
“你,我再說一句,唯一定會回來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賀少晨再一次開口強調到,對于當年的事情,很多內情云展揚是不知道的,也沒有必要讓他知道,這些事情還是少點人知道的好。
“行了,揚,你就算不相信晨少的話,也最起碼相信他和唯一的心電感就應吧。”季一凡開口調解著二人。“再說,你應該相信我的預知能力吧。”
“哼,算了吧,你的預知能力有用嗎,估計早在破了繼承人的身份時就失效了吧,這么多年了,你那次預知對過,再說了這種靈異現象沒見過,我是不會相信的。”云展揚不客氣的說道。季家是一個古老的家族,最有名的就催眠和預知,身為這一代繼承人身份和季一凡就承有了季家人獨有的預知能力,可是卻在十五歲時破了戒,所以預知能力相對來說減弱了不少。這對于大家來說,特別是季家的長者來說這都是一可惜的事情,畢竟在成年之前破戒的話,那么這個繼承人的身份是會被家族中其它分支質疑的,將來在要接管季家當家時勢必會受到多方阻攔,可這對于季一凡來說,卻是難能可貴的。從懂事起,季一凡就討厭自己的身份,討厭那種預知能力,因為你能直到一切災難的來臨,卻沒有能力阻止那些災難,這對于小小年紀的季一凡來說全都是惡夢,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才破了戒,終于可以像普通人一平過上正常的生活。可是終歸是流有季家人血統的人,總覺得有些東西,呼之于出的感覺,卻少了什么似的,始終找不出頭緒的感覺,反正這種感覺這幾年來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