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貝勒爺——”
小綠火急火燎的沖進(jìn)鄭渝的書房。
“什么事兒啊,這么慌張?”從書堆里抬起頭,鄭渝疑惑的問。
小綠喘著粗氣兒:“貝,貝勒爺,小綠聽說啊,毓親王府著火啦!”和碩格格不是您死對頭么?這下聽到這個“好消息”您心里特爽吧。
“什么?”怎么會著火?傷人了沒有?
“真的,貝勒爺剛才大熊告訴小綠的,說是早上趕車路過毓親王府,里面呀,正清理焦炭哪!”
“那府里有沒有人受傷,有沒有?”
“呃,好像,好像除了和碩格格……”除了和碩格格被煙熏的有點傻了外,其他人都平安無事。
她本來是想這么說的,但看到貝勒陰沉的臉色,就止住了嘴。
“格格她怎樣啦?快說!”
奇怪,貝勒爺不是應(yīng)該哈哈大笑的嗎?怎么看起來這么沉重的樣子?仿佛還,還帶著擔(dān)心的神色……難道這里面有貓膩?難道——啊,火是貝勒爺讓人放的?
毓親王府外。
鄭渝站在門外卻遲遲不進(jìn)去。
有什么理由進(jìn)去呢?去慰問?探望?
正在猶豫之際,身后傳來熟悉的問候聲。
“喲,鄭貝勒。”
鄭渝轉(zhuǎn)身一看,是鄂卓銘,英俊瀟灑,風(fēng)采翩翩。
“鄂卓兄,幸會。你這是——”
“貝勒有所不知,今早聽說昨日毓親王府著了火,我便立刻趕來關(guān)心一下,畢竟,我與格格也算是相交甚深……”
鄭渝翻了個白眼,相交甚深?不是吧大哥?你們才認(rèn)識多久?別自作多情了!
“呃,那貝勒來這兒是——”鄂卓銘斜睨著他,語速有些遲緩。
“啊,碰巧路過而已,正要回府去。告辭。”說完,有些不甘心的轉(zhuǎn)頭要離開。
“既然來了貝勒就一同進(jìn)去看看吧!好歹慰問一下嘛!”
“也好,那本貝勒就去看看吧!”鄭渝表面很勉強(qiáng)的樣子,其實正中自己下懷。
他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時候開始對那個臭丫頭關(guān)心起來?
毓親王守在烏云珞的床邊,眉頭緊皺。
“珞兒啊,不就一朵花嘛,至于你要死要活的嗎?”
只見烏云珞額頭蓋著毛巾,眼神空洞迷茫,神情憂郁。
“阿瑪,你不懂,說了你也不懂。”那怎么能是普通的花……
“珞兒,到底什么花,你說出來,阿瑪現(xiàn)在就命令全城的花匠給你送過來,保證讓你煮湯、燒烤、燜蒸全都做了……”
“嗚嗚,他們不會有的。”
毓親王更加焦急了,像個無頭的蒼蠅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王爺,王爺,鄂卓公子跟鄭貝勒來了。”
“他們?來這兒干什么?”毓親王一頭霧水。仔細(xì)想了想,鄂卓銘今日跟珞兒走的比較近,應(yīng)該是來看她的,可是鄭渝那小子,他是什么原因?
毓親王實在不愿看見鄭渝,一看到他就想起他老爹鄭親王,一想到鄭親王就想起他兩家解親的事兒……
但現(xiàn)在沒空管他,珞兒的身子重要啊。
無奈地一揮手:“讓他們進(jìn)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