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臣楓把我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說孩子沒事,孕婦偶爾流點血是正常的,只是以后要小心一點了,醫(yī)生說我的體制不是很好,不能再受什么刺激。
休息了一會兒后,菲菲告訴我爺爺醒了,我硬是要去看爺爺,菲菲拿我沒有辦法就同意了,我整理了一下妝容,化了點淡妝,讓我的臉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蒼白。
一走到爺爺?shù)牟》烤吐牭搅藸敔斣诎l(fā)脾氣,原來是公司里的兩三個股東來了,他們想退股吧,又再和爺爺談判什么不平等條約,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走了過去,把手中的康乃馨重重地摔在他們身上,大聲說道。“不用這么著急的,有我白羽柔在的一天,我就不會讓白氏倒下去,你們可以安安心心的滾了!”
“大小姐,不是我說啊,連董事長都沒有這個能力了,你能嗎?你和姜氏少總裁不是關(guān)系很好嘛?不是還訂了婚了嗎?他怎么這么對我們白氏啊?”
聽到了這話,我更加的火。“給我滾,我們的事情用不著你們這些外人來說什么,滾!”
他們無話可說,走了出去。
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摸著爺爺手。“爺爺,對不起。”
“爺爺都聽菲菲這丫頭迷迷糊糊的說了,我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了,柔柔啊,去和亞西說清楚吧,你們那么相愛,有何必彼此折磨呢?你們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金莎那丫頭也肯定在胡說。”
“她沒有胡說,今天我去姜氏的時候,我又親眼看到了,他根本就不顧我在背后多么拼命的叫他,他都頭也不回摟著金莎走了,就算看到我摔倒了,也無所謂,他不愛我了,他已經(jīng)不愛我了。”
“柔柔,我可憐的孫女,你該怎么辦啊?白氏沒有了就沒有了,可是……爺爺知道自己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可是我放不下你啊,本來以為你有個亞西,我就可以安心了,可是現(xiàn)在……”
“爺爺,不會的,爺爺你會好的,等把這里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離開好不好,我想爸爸媽媽了,我們帶他們一起去山上的別墅生活好不好,什么金錢,地位,我不要了,只要我們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就行了。”我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的柔柔不哭啊,柔柔要堅強啊,答應(yīng)爺爺以后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地活下去啊?”
為了讓爺爺放心,我點了點頭。
等爺爺睡了之后,我去了白氏,白氏的股票已經(jīng)跌停好幾天了,白氏也一團糟,債主,股民們都坐在白氏的大廳里,看到我進來了,就轟了過來,都紛紛要個結(jié)果,要我還錢,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理他們,保安攔住了他們,我走到了財務(wù)室,看了公司剩余的錢財,原來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而且姜氏還在繼續(xù)的打擊我們,這樣下去,白氏只有宣布破產(chǎn)這條路了。
我不能讓白氏就這么倒下去,我又去了姜氏,在前臺小姐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溜了進去,走到姜亞西的辦公室,沒有人,聽職員說,他在會議室開會。
我走到了會議室,準備進去,可是他的秘書擋住了我,“對不起小姐,你不能進去,我們總裁在開會。”
“不行,我一定要進去,一定要見到他!”
我用力推開了秘書,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大喊。“姜亞西,我有話和你說。”
他看到了我,似乎是他意料之中的,他坐在椅子上,冷冷地說。“白大小姐有何指教啊?你們先下去,我們明天繼續(xù)。”
一會兒,偌大的會議室里面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有什么事情就說吧,我很忙。”
“你用得著這么做嗎?你恨的人是我,為什么要這么對白氏,你知不知道,爺爺心臟病發(fā)現(xiàn)在在醫(yī)院。”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只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而已,更何況,我們彼此彼此,你可以如此無情地對待我,我當然可以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到現(xiàn)在了,你還總是把錯都推到我的身上。”我好累,快要站不下去了,腿都在抖。
“錯,我有錯嗎?從頭到尾是誰的錯啊?”
我苦笑著:“對,是我的錯,一開始就是我的錯,我不該愛上你的。你要怎樣才能放過白氏?”
“你求我啊?看我之后的心情咯。”
我深吸一口氣,停了一會兒,你狠,我朝他鞠了個躬:“姜總裁,我求你。”
“就這樣啊?我可不滿意。”
我用我已經(jīng)淚濕的眼睛看著他,“那你想怎么樣?”
他用手握住了我的下巴:“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受夠了,想挽救白氏,就給我好好的表現(xiàn)。”
我掙脫開他的手。可是想到爺爺,我不能那么的自私,為了爺爺,我雙腿慢慢地彎曲,最終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這樣夠了嗎?姜總裁,我……白羽柔……求你……高抬貴手。”我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我覺得,連睜著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他是無奈還是心痛,他一語不發(fā),我看著他,然后眼前越來越模糊,我倒在了地上。
他把我扶起,抱在懷里。“羽柔,羽柔,你怎么啦?羽柔,你不要嚇我?你怎么啦?”
無論他怎么喊,我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亞西,我是怕白氏會倒,可是我更擔(dān)心的是,我們會真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