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A市霓虹絢爛,有多少人在此時墮落?有多少人在此時為愛瘋癲?
有時候愛一個人可以很幸福,因為那是心甘情愿,雙方的愛。
有時候愛一個人可以很痛苦,因為那是一廂情愿,單方的愛。
愛一個人是無奈,可是又不得不愛。
世間上最遙遠的距離并不是生與死,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愛著你,你卻愛著別人,是心與心的距離。
難道你真的沒有感覺到,你對我來說是多么的重要,難道你真的沒有感覺到,我的愛不需要再說什么天荒地老。
這是我對愛的看法,也許這也只有我和金莎能夠體會得到。
金莎與亞西,他們雖是夫妻,是世間上除了父母之外最親的關系,可是卻比陌生人還要陌生。金莎視亞西為生命,是她愿意放下所有的原因,可是人一旦被傷害了就很難再復原,尤其是在同一個地方。
同樣,亞西也是我的命,現(xiàn)在的我除了暖暖也只剩下亞西了,我和他經歷了那么多,我不想再放手了,就算金莎有多么的可憐,我也不想再心軟,我也需要一個愛我的和我愛的人。
“絕色”酒吧
金莎一身豹紋的修身連衣裙加上華麗的皮草外套,坐在吧臺喝著威士忌。不時有人過來搭訕。可是她就當沒有看到,低著頭喝著酒。
“呵呵,有那么多男人喜歡我,可是為什么我就那么死心眼認定姜亞西了呢?我是金林峰的女兒,從小開始我要什么沒有得到過,可是為什么這個男人我就是得不到呢?”金莎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喝著酒。
一會兒后,或許是累了,或許是煩了,金莎丟下一疊紅票子后走出了酒吧。
外面在下大雨,本來就寒冷的天氣下了雨之后就更加了,剛從酒吧這么溫暖的環(huán)境中走出來,未免有些不適應,金莎默默地走進雨里,走到自己紅色的法拉利旁。
發(fā)動車子,倒完頭之后,猛踩油門,法拉利瞬間飛馳而去,金莎把車篷打開,讓雨狠狠地打在自己身上,她想打醒自己,她想讓自己活出個人樣來,想讓自己忘了姜亞西,忘了姜亞西,自己放下尊嚴為他,可他卻毫無回頭之意,這樣的男人值得自己去愛嗎?
忘了。忘了吧。
“我不要!我不要,我忘不了,亞西!我不要離婚,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她趴在方向盤上失聲哭起來,腳下卻還踩著油門,當她看到前面有一堵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車前頭狠狠地撞在墻上……
這時,我和亞西還有暖暖正在看電視。突然,喝茶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剎那亞西的電話響了起來“請問是姜亞西先生嗎?”
“我是。”
“您好,我是是A市S區(qū)的交警,您太太金莎小姐出了嚴重的車禍,已經被送到市醫(yī)院了,請過來處理一下。”
我看到亞西不對勁的臉,“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金莎出車禍了。”
我和亞西趕往醫(yī)院,一路上我的心好難受,我居然會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我和亞西不會又結果了。
“金莎家屬,誰是金莎的家屬?”
“我是他爸爸。”
“我是她先生。”
“由于金莎小姐腿部受到嚴重損壞,為了避免感染,我們決定截肢,請簽一下家屬同意書。”
“你說什么?你們要為我女兒做截肢?你們知不知道她是舞蹈家,沒有了雙腿,你們讓她怎么活?”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請快做決定,要是再晚一點,失血過多或者耽誤了最佳時間,連病人的命也有危險。”
“我警告你們,里面躺著的是我金林峰的女兒,要是她有什么不測,別說我不給你們院長面子,我一定要讓你們所有人都陪葬。”
金林峰簽了家屬同意書,醫(yī)生走進了手術室,手術繼續(xù)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