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妍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什么世道,自己明明什么都沒有做的,可是現下卻被人栽贓成殺人兇手,而且毒害太后,這罪名可不輕,如若今天被定了罪,只怕會連累不少無故的人吧。
看著皇上一臉對她痛恨的表情,還有鳳允曦暗黑的一張臉,眼前的一切仿佛都離自己好遠,她本好好的生活在現代,那知適逢婚變,又奇異穿越,誰知道在這里的幾個月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到這一刻,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但只有那個她在意的男人愿意相信她的話,她想自己就能活下去。
可看著自始至終冷了一張臉的鳳允曦,司馬靜妍第一次不太確定自己的想法了,把希望全壓在這個男人身上。如若男人冷眼旁觀,那還有誰來救她。
“花如妍,本王問你,這件事你可有何解釋,毒害太后在前,想害右側妃,真是的因為嫉妒右側妃而生氣的狠意嗎?”鳳允曦冷著一張臉問道。
眼前的一切,權衡輕重后,鳳允曦明白這一切都有人掌控。那他不如將計就計。稱了那人的心,然后靜觀其變。
“鳳允曦,你信我嗎,如果我說這不是我做的,我從未作過這一切,這一切都是你心中那個女人所為你信嗎?”司馬靜妍并不為自己作辯解,她在賭,賭他的心中是自她司馬靜妍的位置多一點,還是慕容云朵的位置多一點。
鳳允曦聽到她的話時臉色變了變,在場的幾人都屏住了呼吸,皇上微微發怒的樣子不似之前的面無表情了。
慕容云朵似乎是忘了她還是云貴妃的身份一般,緊盯著鳳允曦,從他的微微變化的神情中,想要找尋自己需要確定的東西,可惜她失望了,轉過頭來才發現主位上怒視著自己的皇上。突然覺得好累。這些年過的好累,到底是為那般。
“我需要你的解釋。”鳳允曦依舊冷著一張臉,其實他是相信他的,但是他找不到理由在這個時候為她辯駁,因為這一切就像編織好的一張網一般,把他網在了其中。他只能靜觀其變。
“我沒什么好解釋的,你信或不信,事實就是事實,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司馬靜妍目光平靜的說道。
“哦,這么說你是認罪了的。那好。依我安親王府的家規,侍妾因妒成恨,險些害了太后,還害本王的孩子險些不保。還望皇上給臣弟權利把這家事給結了。”說著面向皇上,只要皇上許他以家事處理,那就不會連累花家和司馬家,這是鳳允曦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可眼前的司馬靜妍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聽到這番話后,心里咯登一下,就像是什么斷了一般,一個聲音一直重復著。他不信她,他不相信她。
“以家事處置倒是可以,不過為兄就怕臣弟憐香惜玉而不顧母妃生死呢。如此般心恨之女子,可是萬萬留不得呀。”皇上意味深長的說著并看向鳳允曦。這下好的圈子就等他鳳允曦往里跳呢。
鳳允曦愣了一下,沒想到皇上還留有一手,腦中閃過多種可能,最后只得壓下一切遐想開口道:“一切但聽皇上圣意。”他明白眼下只能順著給自己下套的人設定好的走才是萬全之策。
“安親王倒深本朕之心呀。”皇上此刻是知曉了鳳允曦肯定猜到了一些事情,但他卻不收手,他就要讓他也嘗嘗這個失心之痛。
“來人,準備砂酒。安親王左側妃因妒成恨,先后毒害太后和他人,此種女子,世間容不得。特賜砂酒一杯。”皇上說完這些,轉身便離去,他不想看到這即將被自己處死的女子的眼晴,那透明的眼晴第一次讓他有種想逃的沖動,雖然他很想看看他親愛的兄弟是多痛苦的表情。
“皇上切慢。”就在皇上要走出大殿之時,被司馬靜妍給叫住了,望著停下的腳步,司馬靜妍開口道:“我不想說什么,只是有首詩送給你們。”她說著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幾人。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說完這些,她不再說話。皇上見他并無下文就離去了。
但是卻留下了身邊的貼身公公來監刑。
“王爺,砂酒在此。”宮女們將備好的砂酒呈了上來。
鳳允曦看著司馬靜妍,心里有點不安,他不確定是否能逃過此一怯,但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方法。
伸出手攬過她在胸前,不顧在場的還有云貴妃和其它人。低下頭壓上她的唇,將身上唯一的一顆救命的護命丹喂入她口中。
一吻過后,他低喃道:“花如妍,你嫁我鳳允曦那日起,就是我鳳允曦的女人,記住,這里,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給我也留著。”霸道的話語如他的人一般,來去匆匆。
在她還震驚于他的話語時。身邊的監刑的太監在邊上咳了兩聲。鳳允曦明白這是何意。
于是
一杯毒灑賜下
“花如妍,休怪本王無情,唯今只有賜你一死。”
“多謝王爺承全。”她含笑接下毒酒一飲而盡
本就是死過一次的人,生無可戀,死又何俱。
三日后,宮中傳出消息,安親王左側妃失足落水不治而亡,為此事太后傷心,所以今年的壽宴暫停,但該有的賞賜如往年那般不會少,百姓們為此歡喚,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安親王左側妃失足落水的事情。
七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