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這飯你不吃,里面有蒙汗藥。”楚羽寒的笑里沒有半點兒奸道,郭浩然對楚羽寒的疑完全卸去了,他拿起了筷子,夾著碗里香噴噴的米飯,往嘴里送著,剛送到嘴邊,任峰便急急火火的出現在了思過崖,把郭浩然的筷子推打到了地上,滿面怒火地望著楚羽寒。
“你說什么?”郭浩然抬頭望著任峰,有些楞呆。
“這飯里有蒙汗藥,師父根本就是一個壞人,以小師妹的武功,如果大會不出異樣,這龍鳳杯的得主,一定是她。可是,今日武林大會,會有兩個奇怪的,能殺死師妹的兩個奇怪人出現,他們是受師父所托,來殺師妹的。”任峰說道。
“兩個奇怪的人。”郭浩然更楞了。
“就是在止步崖水晶宮出現的兩個古裝奇怪人。”任峰說道。
“你說什么?”郭浩然驚的站了起來。
“任峰,你在胡說什么,師父怎么可能去殺小師妹,而且聯系的還是那兩個人。”甩臉,楚羽寒沖任峰怒吼著。
“我胡說,那天晚上,你趁大師兄和小師妹睡著的時候偷著離開思過崖去見師父的事情,我全知道,因為你們交談的時候,我就躲在暗處。還有,幾天前,那兩個奇怪的人偷偷的進了師父的宿堂,說了些奇怪的叫人聽不懂的話。之后,師父雖然沒有親口道言,但要他們在武林大會上殺師妹的事已經不言而明了。”任峰也怒瞪著楚羽寒。
“你簡直胡說八道。”一個巴掌涌上來,任峰的臉上被楚羽寒狠狠的摑了一巴掌。
“二師弟,三師弟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和師父,不,還有那兩個怪異古裝是一伙的,是希望師妹的死的。我說呢,師父在師妹的父母面前如此夸獎師妹,把并師妹騙上山后冷眼相對,原來,師父和師妹有仇,他這是在借機殺人呀,真沒想到,我們拜了一個這么表面仁慈但心卻歹毒的人為師。”郭浩然怒怒的推開楚羽寒,身子一躍,把身落在了思過崖的對面。
“任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為什么說師父要殺師妹,師父怎么可能去殺師妹,師父是那么一個無思無欲心系天下之人。”楚羽寒怒望著任峰。
“他如果是無私無欲心系天下的人,那全天下的人都成佛了,二師兄,你被師父騙了。”任峰說道。
“你不要說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楚羽寒怒沖的離開了思過崖,追郭浩然去了。思過崖上,望著郭浩然和楚羽寒狂奔的身影,任峰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說的不錯,我們真是天下最好的合作對象。”突然,一個身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出現在了思過崖,滿面陰笑地望著任峰。
“他們三個真的會死吧。”斜眼,任峰冷面望著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
“當然,這么一鬧,就算飛云道長憐惜,可武林界也容不下他們。”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陰冷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他們有什么怨仇,為什么要治他們于死地。”任峰怒望著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
“有他們在,我的完美計劃就會被損壞。所以,不僅他們三個,就連你的師父飛云道長,也不能生還。不過,我現在還有事要依靠他,否則,他早就死在我的手里了。”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臉上的笑很陰了,令任峰很生的害怕。
“不過你放心,我們是最佳的拍檔,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你都是我最忠心最信任,即使整個飛云觀都沒了,你依舊會好好的活著。”伸過手,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拍住了任峰的肩頭。
我到底該不該聽他的話,看他樣子,根本不象好人,說他是惡魔一點兒也不為過。甩過臉去,任峰暗暗思索著。
昨日晚上,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來他的住所凌峰居找他,對他的所思所想,竟然窺的真窺的切,令任峰害怕。之后,他又言道,說可以讓他的所思所想成為現實,只要任峰按他的言說行事。本就妒心很強,又覺得飛云道長偏心,只疼惜郭浩然與楚羽寒,現在又多了一個杜霖霜,妒心很強的他又豈會讓三根刺長在他的頭頂。于是,他聽從了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的建議,來了這么一出。其實,對話的意思他也不太懂,他只是按穿月白古裝的古香古色的美俊男子的言話而說罷了。
可是現在……任峰的眉頭皺的很緊很緊,他好象被人卷進了一個套里,一個很深奧又令他看不到的套里,在這個套里,任峰很是驚恐,很是害怕,比那四八面方來風還要驚心。
“大師兄,你不要相信三師弟的話,師父怎么可能去做謀算小師妹的事。”思過崖下的彎曲山道上,楚羽寒把郭浩然堵在了半山腰。
“那蒙汗藥之事,如何解釋。”郭浩然怒怒地望著楚羽寒,楚羽寒低頭支吾,因為他也無從解釋,飛云道長送他蒙汗藥的時候根本沒有道言。
“哼。”郭浩然推開了楚羽寒,向比武場龍鳳閣急奔著。
“大師兄。”楚羽寒停在了半山腰,眉頭皺了起來:難道,難道任峰說的是真的,師父真的在謀算小師妹,師父和小師妹有仇,他這是在借機殺人,他和那兩個怪人是一伙的。要不然,師父又怎么會讓我對大師兄下蒙汗藥呢,要知道,比武場,生死關,任何參賽者在比武場畢命都不需要償命的,這是自古以來千百年來的規矩,歷史長河中,朝代可以更,可這武林比武會上的規矩不會改。如果……那師妹一定會沒命的,真的沒命的。
糟了,大師兄要闖禍了。突然,楚羽寒猛抬起頭,朝比武場龍鳳閣的方向跑去。
千百年來,武林大會的比武場上,一向有這樣的規矩,除了比武者,任何人不得上比武場,否則,便以擾亂比武處以極刑,誰都無有例外。現在,心系杜霖霜,火氣正旺的郭浩然又怎么會守得住這個規矩。
“師父。”山道上,郭浩然正急急火火的朝龍鳳閣的方向跑去。突然,飛云道長從山道的林子里竄了出來,一個厲掌,郭浩然胸口中掌,栽倒在了飛云道長的身前。
“師父,你告訴我,那個怪人說的……”楚羽寒扶起昏撅的郭浩然,滿面疑惑地望著飛云道長。
“怎么,那怪人的說你也相信。”飛云道長冷喝著,很是嚴厲地望著楚羽寒。楚羽寒低下了頭,心突突跳了起來。
“把大師兄扶回浩氣居,至于其它的,少問更少做,否則,師父真的會對你不客氣。”飛云道長冷哼著,朝思過崖的方向走去。
楚羽寒無語,扶住郭浩然,朝郭浩然的住所浩氣居走去,眼中溢出了淚來。
思過崖上,任峰早已離去,剩下的只有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正站在思過崖的邊上,仰望著天空,臉上掛著自德傲笑。
“怎么,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在為自己的計劃慶祝。”冷冷的,飛云道長站在了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身后。
“你……你……”猛然轉身,穿月白古服的美俊男子的臉很是僵硬。
“貧道知道,王爺從來沒相信過貧道的話,貧道更知道,王爺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貧道以及金鳳皇后的轉世之體永遠的灰飛塵滅,貧道更知道,王爺把貧道說過的每一句話都當成利用的話,并想反之。不過,貧道告訴你,王爺猜思不錯,對于王爺,貧道就是利用加利用,一直到現在,其中目的就是讓金鳳皇后魂活。”飛云道長抬頭看看天空,陰陰冷笑著:“我想,現在,結果快出來了,你那位好搭擋也會成為金鳳皇后開智的犧牲品。動作快一點兒吧,否則,你連她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
“你……”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一直以來,穿月白色古服的美俊男子都以為他是黃雀,現在看來,他永遠是那只被人盯住了螳螂,好一個厲害的飛云道長,不管在什么年代,什么地方,他的陰惡都難超于他。穿月白色古服的美俊男子怒怒的望著飛云道長,憤恨的跑離了思過崖。
“哈哈哈哈……”思過崖上,飛云道長仰天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