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統領,這個賤人以下犯上,行刺君上,朕命你將她打入天牢,不,打入死囚牢,不,把他們的全家統統打入死囚牢,昨日午時,開刀問斬?!庇腥司攘笋{,軒轅鈺不再象剛才那樣,象殺豬般的大喊救命了,皇帝的威嚴也從他身上發出來了,他沖前來救駕的威氣將軍怒吼著,威氣將軍楞住了。
“楚羽寒,你耳朵起毛了,朕的話沒聽到了,先打她入天牢,然后云丞相府把老烏龜的全家抓入天牢,朕要治他們一個謀刺君王之罪。”楚羽寒楞神,軒轅鈺火大了,他沖楚羽寒怒吼著。
“是,臣遵旨?!背鸷┚Y遵命著,冷冰冰的來到杜霖霜面前,很是無情的把杜霖霜拉起,朝宮門外走去。
果然是二師兄,他果然是二師兄。可是,為什么現在的二師兄看的眼神如此冰冷,如此陌生。本來,初見威氣將軍,杜霖霜心頭還有一絲疑惑,因為他心里明白,來金龍國,是師父交給她一個人的任務,二師兄楚羽寒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金龍國,他應該在的地方是千年后的飛云觀??墒牵斔牭杰庌@鈺喊威氣將軍名字的時候,杜霖霜震撼了,在這世上,有相同容貌不足為奇,但有相同容貌卻有相同名字的,卻就很奇怪了,這個站在他眼前的威氣將軍,正是對他百般呵護的二師兄楚羽寒,也許,飛云道長擔心一人身在古國的杜霖霜,所以派遣楚羽寒來陪她??墒?,二師兄來到古國,對她不但冰冷,但視為陌生,杜霖霜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那楚羽寒的眼神里,冰冷中帶不出半點兒私事,這可不是那個疼她愛她護她慣她的二師兄應該有的眼神。
楚羽寒的眼神,讓杜霖霜很心痛,真的很心痛,她不明白,她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的二師兄,他為何用這般眼神觀望于她。
“楚羽寒,你好大的膽,貴妃娘娘也是你能抓的你嗎?”冷冰冰的,楚羽寒拉著杜霖霜,朝宮門外走著,前腳剛邁出門口檻,一個身著華麗,華貴雍容的貴氣人出現在宮庭院,她一臉高威,滿面怒色。在這貴氣人的身前身后,跟著一大幫子宮女太監。前面,是拳燈的太監宮女。后面,是相護的太監宮女。
“太后?!蓖娺@貴氣人,楚羽寒臉上露了驚色,他放手杜霖霜,跪地見禮著。
“楚首領,你起來了,哀家不怪你,你也是君命難為,但是,哀家告訴你,你那里都可以隨著皇上的性子來,但鳳棲宮不成,這鳳棲宮主,可是后宮之主,掌管后宮之人,沒有哀家的旨意,誰來來鳳棲宮搗亂,哀家定誅他九族?!碧笸涞貙χ鸷?,楚羽寒的身子有些發顫。
“母后,你說什么?”軒轅鈺從鳳棲宮內走了出來。
“哀家說什么你沒聽明白了,哀家說,這圣賢皇貴妃是后宮之主,后宮的掌權之人,以后皇后見了她,也要對她行君臣大禮,以妾相稱?!碧罄渫庌@鈺,抬起高傲的頭,握住了杜霖霜的手,踏進了鳳棲宮。
“母后,你說什么,這自古以來,后宮掌權人都是一朝國后,當朝皇后,何時輪到皇貴妃掌權,傳說天下,你叫天下如何說兒臣?,F在,你還要以貴妃為尊,皇后為次,這咱亂章法的事情一出,那豈不是叫天下百姓笑貽皇室,荒唐滑笑嗎?”軒轅鈺轉身,也踏進了鳳棲宮,太后的話語更是驚的軒轅鈺全身發顫,身冒氣寒。
“天下百姓的眼晴是雪亮的,那西門正是個什么貨色,天下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有其父必有其女,現在,給他一個國丈的封號,讓他的心機女入宮,已經是天下的恩賜。怎么,還想叫那賤人統管后宮,亂我朝堂,那豈不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哀家妥協,送她一個皇后之號,那是因為哀家顧及母子情分,不想讓天下百姓言說我們母子為一個女子而視若敵仇,皇上,你心隨所愿,應該滿足了才對。噢,對了,從今往后,你只許來鳳棲宮,不許進景華宮,而將來的太子之位,也只能從鳳棲宮中,你敢越雷池半步,別怪母后對你那個心儀皇后不客氣,風光后面總是有心酸的,你應該明白這一點兒?!睂庌@鈺說完,太后轉臉對向了杜霖霜:“好了,看來,今日這洞房很難成了,你就隨哀家云慈寧殿吧,我們姑侄好長時間沒有談過心了,你今晚就陪哀家好好的談談心?!?/p>
說完,握著杜霖霜的手,走出了鳳棲宮。
二師兄。走離鳳棲宮,經過楚羽寒眼前的時候,杜霖霜悲哀哀地望著楚羽寒,淚流滿面。
楚羽寒,被杜霖霜這眼神嚇倒了,他根本看不明白,杜霖霜這眼神里的真正意思。
“可惡,可惡,為什么朕爭來爭去還是一場空,皇后為妾,貴妃為主,這是那里來的謬論,難道為了鞏固她自家地位,天下百姓的言論論她都不充耳嗎?”太后拉著杜霜霜,漸漸遠離了鳳棲宮,鳳棲宮內,軒轅鈺龍氣大發,所有的擺設都被他推到了地上,全身也因氣憤發抖起來,臉都因氣憤發青發緊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兵P棲宮內,楚羽寒跪倒在地。
“你叫朕如何息怒,國丈是有些惡心,他并非大奸大惡之人,惜蓉是純正美賢的好女子,為什么就當不是皇后,為什么就做不了這后宮之主,他簫家已經夠氣霸的了,多少年他們簫家在把持朝政,把朕當三歲孩童般壓制,好象朕永遠都長不大似的。她還想讓她簫姓永遠壓著我軒轅,你叫朕心頭怎能不氣。”軒轅鈺氣氣的,青筋暴在了額頭。
“皇上,你就認下眼下的局面吧,有些氣不想受還得去受著,因為現在朝堂上,三分之二是簫家以及和簫家有關的人,皇上不能和他們對著干,否則,毀就的是軒轅皇族?!背鸷詣裰庌@鈺。
“朕咽不下這口氣,朕永遠咽不下這口氣。太后,你的如意算盤打的太精了,但朕不會如你所愿的,永遠不會如你所愿,你想讓皇貴妃為主,她就能為主嗎,朕既然為惜蓉爭得了皇后之位,朕就會把這后宮之主的位置爭給她,如果朕爭不下這后宮主位給惜蓉,依舊讓你們簫家橫蠻在朝堂,那朕這個皇帝做的,還有什么意思,不會去做和尚,來的清靜。”憤憤的,軒轅玉握緊了拳頭。
旁邊,楚羽寒皺起了眉,指掌江山幾多許年,在簫家的壓制下,軒轅玉雖然有了許多心機和謀思,但和陰沉計滑的太后和老謀深算的丞相比起來,還差遠了,如果軒轅鈺真的在后宮主位上爭個上下高低,那吃苦的,準是軒轅鈺,畢竟,簫家在朝堂根深蒂固已經好些年了,這大樹,早已有了不倒之身。現在,軒轅鈺憑愛情沖動,要和簫家斗,簡直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