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橫七豎八的人,我也無奈!笛音并不會真正置人于死地,前提是你別用內力抵擋,可惜啊!但又能怎樣?
把昏睡的正主兒拽上馬,朝著師傅的小茅屋跑去,那里的草藥應該不少,我身上得早用的差不多了!
從小茅屋出來時天色已晚!真不知道這人到底得罪什么人了,滿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悲慘啊!
好不容易止住了他的血,卻也把我的白衫染得不堪入目!要是這個樣子回去,恐怕不玩完也差不多了!幸虧我早有準備,換了一身衣服后,突發奇想,在衣服上留了字:“告訴你,我的寶貝衣服可是你弄臟的,記得下次要還我的。”呵呵,寫完字后,轉身看了看他,和我慕家大哥一般大的吧!雖然是昏迷,可是個人的感覺卻是拒人以千里之外般。不覺讓我想起五年前的那個混賬小子,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叢林里!
算了,先走吧!回家要緊,出門時才發現,門外站著一匹黑馬,趁著月光都能看得出這匹馬和我的雪靈一樣,是匹難得的千里馬啊!再看看雪靈,呵呵!一黑一白,還真是搶眼啊!
拍了拍那匹馬兒,嘿!他也不反抗!本想偷走的,可惜時間不允許啊!放走了雪靈。飛身朝家的方向掠去!
此時的丞相府依舊燈火通明,不敢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去,再說了,也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啊!所以呢?只能做一回梁上君子,越墻而入!
剛走到自己的房間,就聽見娘和哥哥的聲音:“娘,不然就找一個丫鬟代替吧!小妹她……至今還未見呢!”說完低聲嘆了嘆。
“軒兒啊,你說香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五年了都沒有一封信啊!真是……哎!”娘也重重嘆了一聲。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爹在前面也估計擋不了多少時間了,還是快找人吧!”是二哥的聲音可惜也是焦急不已啊!
“風兒啊!如今我們去哪兒找個真真病了的小姐啊?那惠王可是帶了御醫來的,怎么瞞得過呢?萬一敗露,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娘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為什么找不到呢?我這不是在著呢么?娘啊,事不宜遲,你先帶帶二哥去前廳,就說女兒我實在無力去前廳恭候惠王大架,勞煩御醫來一次小院了!”我推門而入,急忙說到。
“香……香兒?”看著娘疑惑的眼神。我只是笑了下,催促道:“快一點兒,不然可能來不及了呢,等送走了瘟神,我在如實交代好不好啊,娘?”
“好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說完趕緊走了出去。
“二哥等等,千萬別叫娘說漏了啊!”我拉住二哥,緊張的說。
“知道了!你快點!”說完看了我一眼,匆匆走了出去。
回頭看著大哥說:“大哥,你現在趕緊說一下情況!”我一邊化妝,一邊問。
“惠王嗎?他想拉攏爹,所以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爹以你重病為由拒絕了,所以他近來一直都在找碴,這幾天不知從那知道你不在府中,所以來證實。哼!真是卑鄙!”氣憤的說著。
“什么?。打我的主意?我才多大啊?真是……呵呵,大哥,一會等著看好戲吧!必要時你也幫忙演演啊!”我壞笑地說。
“你想干什么?香兒?”
“大哥你就拭目以待吧!小妹我保證這出戲一定很精彩的!”我依舊語氣不變。
換好了衣服,我趕緊吃了一顆讓人面色發黃,貌似及其虛弱的假藥丸,再畫了極其恐怖的妝容。幽幽地轉頭,很成功的看見了大哥那一臉見鬼的表情!呵呵!大功告成!
“惠王爺實在是有勞了!”爹爹的聲音傳來。一溜煙兒鉆進被窩,裝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給大哥眨了眨眼,示意游戲開始了!
“哪里,父皇有意把香兒許配與我,我又怎能不管呢?”得!還裝謙卑?連“本王”都不用了!
躺在床上的我一聽這話,差點沒蹦起來,把我許配給那卑鄙小人?呵!你也要有福享受才成啊惠王,告訴你,咱這梁子結大了!
“惠王哪里的話啊!承蒙惠王厚愛,是小女的榮幸啊!只是,恐怕小女無福消受啊!”爹爹暗嘆!
“丞相莫要灰心,這王御醫可是民間的神醫啊!若不是我誠心相邀,恐怕也是閑云野鶴吧!如今有他在,香兒的病定能醫治好的!”呵!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來醫我!
“哎!希望能借惠王吉言啊!”爹爹略帶傷悲的說。
“惠王請留步,這里畢竟是病房,恐給惠王沾染上病氣,還是請王御醫進去就好,還請王爺……”
“哈哈哈,這是二公子吧!無妨,若能醫治好香兒,這些都不重要啦!”惠王豪氣萬丈的說。
“這……”
“好了,風兒。”
“是。”二哥也不說了。
“請吧,惠王!”爹爹無力地說。
然后就聽見了推門聲,我趕緊閉上眼,裝睡。感覺到有人掀開了床幔輕聲的叫我“香兒,香兒醒醒,惠王帶著御醫來看你了”是娘的聲音。
我裝作困難的睜開眼,虛弱地說:“娘,孩兒沒事,就是有點困,娘你別擔心,不是有御醫嗎?會治好孩兒的。”別說他人,此時我都感覺我是病入膏肓的人了!有點佩服自己的演技!
“王御醫,還不快去看看”會玩催促道。
“是,小的這就去診斷!”說完就向我走來。
燈光打在我臉上,更顯得有些慘不忍睹,因為看見那王御醫再看見我的臉時,分明抽搐了一下,呵呵初步效果達到。
“小姐請把手伸出來,然后再下看看!”
我依言伸出手,蒼白的手,像極了夜里的鬼手,可憐的王御醫又顫了顫,顫抖的為我號脈,眉頭卻越皺越緊。過了很長時間才放開我的手。搖了搖頭。
“到底怎么樣?是什么病呢?”惠王急切地問。
“這……”
“王御醫但說無妨!”爹爹也挺焦急的。
“實不相瞞,請問相爺,小姐五年前可是中過毒?”
“是啊,病情也是從那時開始的!”爹爹一臉憂郁。
“正是那余毒未盡,再加上小姐太虛弱才導致病魔入侵啊,如今已逝病入膏肓,恐怕……時日無多了吧!”說完也惋惜的嘆了嘆。
“王御醫,你確定?確定沒有誤診嗎?”惠王焦急的問。
“王爺,您也是相信我的醫術才接紹我入宮的,如今怎么又不相信在下了呢?”語氣中帶著些許氣憤的說。
“這……”惠王依舊不信,起身掀開床幔,瞬間卻面如死灰,雖然此刻我閉著眼睛裝睡,但是那一瞬的寂靜還是提醒了我,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