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啊!少野身上怎么會有魔性?”我震驚的不想相信得問。
“說來話長??!”
看向遠方的青山,月落雪微微閉上了眼,表情極為痛苦,好像在回憶著什么極度恐懼,極度不堪回首的事情。許久,才微微睜開眼:“這或許就是天命吧!”
遙看遠山,朱唇輕啟:“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吧……千年前,四大神玉齊現江湖,掀起了腥風血雨,湘,乾,墨,寒四塊神玉紛紛散落各方,湘玉落入當時的定國國師,巖的手中;墨玉落入神農門創派始祖,藍蝶手中;寒玉相傳一直都在偃月王族手中,而這乾玉去落入了鑄劍山莊少主,劍武魂手中,這也是悲劇的開端。劍武魂,好劍成癡,一生都在想著如何造出一柄好劍,直到意外之下得到乾玉……得知乾玉的能力后,劍武魂完全瘋狂成魔,得知誰家有練劍的上好材料,就會不惜一切的得到,用盡手段也在所不惜。乾玉帶有巨大的力量,是自古至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力量強大就容易惑人心智,代代乾玉的得主之中,除一位比較正直之人因無法抵御乾玉力量的誘惑而選擇隱居深山外,自此后再無一人能逃得過名利,權勢,榮譽,金錢的誘惑;紛紛走向歧途,倚仗著乾玉的力量為非作歹,最后都是以悲劇為主。相傳是指乾玉噬主,而使乾玉之主喪生;可相傳卻并非可信,從四大神玉降生之時,就出現了護玉組織,千年來隱身于市井山林中,無人知曉他們的存在。而少野體內的魔性正是由于千年前,劍武魂,嗜殺成性,又有了極度的欲望,想要統一武林,從而加深了魔性的力量,沾染了無數的鮮血后的乾玉,那里還是當初那個一塵不染的潔凈之體?早已經被欲望腐蝕,被鮮血洗禮,被怒氣所染……將種種、代代的骯臟融于一身,再得此玉者,又怎可能不入魔道呢?千年之前,血流成河,殘肢斷臂四處可見,整個大地上都是一片血光,如不是護玉組織,恐墨玉得主,藍蝶,與湘玉得,巖聯手也未必能勝得了劍武魂??!”
“什么?那依你所說少野是乾玉之主?”我驚奇地問,更加震驚的是,落雪,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腦袋中突然冒出一句話,“湘玉具有預言能力,可預見未來,知曉過去,”這是殘劍所說的。莫非……
驚訝的抬起頭看向落雪,卻聽見:“洛香,你果真是脫胎換骨了;不錯,我自小便佩戴湘玉,而少野,亦是自幼就有乾玉,而你,如若沒錯,墨玉此時也已經歸位了吧!”
“到底是為什么?這些!”我雙手抱頭只覺頭痛欲裂。
“現在,能控制住少野的魔性的人,估計也只有你一人了,所以我才會來找你,快點吧,不然恐怕……”說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策馬飛奔,揚塵而去。
“魔性?乾玉?湘玉?墨玉?難道真是命中注定有此浩劫?卻為何偏偏不放過我們家,為何……為什么?。 毖鎏扉L嘯,“等著吧!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也學會了!我倒要與你斗上一斗!”仰頭指天,我洛香接受你的挑戰!
一路上的風塵仆仆,快馬加鞭,從未敢停歇,終于在第二天傍晚感到了滄州。
一人滄州城,直奔瑞王府而去。
本來以為迎接我們的將是腥風血雨,最次也是人心惶惶,可哪知到了滄州城,只見一片祥和哪里有什么血色場景。
這一幕令我不禁放緩了心。
“真不可能?。∥曳置骺匆娚僖八戳恕磉怼!甭犞溲┑泥驼Z,我下意識的迅速伸手捂住了她那張口無遮攔的嘴。
“你干什么啊洛香?”莫名其妙的落雪不解的看著眼前有點神經兮兮的人。
“話有千百種,什么時候該說哪些應該不用我多多提醒吧,我的好姐姐!”我帶著絲絲警告的說道。
噓了口氣,我們才向王府里走去。
“請問兩位有何事?這可是瑞王府,擅闖者可是要定罪的?!遍T前的門衛攔住了我們的路。
我向后退了一步,看向落雪,示意:“看你的了。”
果真,落雪沒讓我失望。
“滾開,讓管家來見我。”一聲厲吼,驚得站在不遠的管家,連忙跑了過來。當看見門外站著的人時,不覺一驚,“小……”
“住口,我要進去,還不快讓路?!庇质且宦暸稹?/p>
“是、是、是小的這就帶路?!闭f罷,拍了一下門衛,低聲訓斥“瞎了你的狗眼了你,也不看看是誰,你都敢攔?”
“好了,快點走。”落雪略帶惱怒地說。
“是、是、去大廳還是?”管家低眉順眼得問。
“少野在哪?我要見他,立刻?!?/p>
“公子他,淋了場雨,現在還是風寒未祛,在臥房躺著呢!”嘆息著說道。
“淋雨?風寒?要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連個人都照顧不周,一群飯桶!”邊訓斥著,邊加快了腳步向少野的臥房趕去。
走至門前才說:“你先下去,把我的房間打掃出來,順便再把我隔壁的房子清掃一下,有客要來,快。”
“是、老奴這就去吩咐?!毖粤T彎著身退了出去。
推開房門,只覺一股郁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濃濃的藥味兒,揮之不去。
皺著眉頭,走向前去,看著全封閉式的門窗,不由皺眉,這種環境下治病,恐怕是只死難活吧!
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來,直到掀開床幔那一刻,我才知道為什么這房間如此將不得光了!
看著床前的景象,我不由暗暗吃驚,這到底是發生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