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諾!發(fā)什么呆!我們進(jìn)去吧。”孟若晨發(fā)話。
“是,少爺。”林諾看了看他,眼中有什么東西在涌動,再轉(zhuǎn)過身對幫內(nèi)的兄弟說,“保護(hù)好少爺!”
推門而入,抬眼便看見林深寒那張可惡的臉。孟若晨沒好氣地斜眼看他,“你可真有能耐啊。我想這世界上怕是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像你這樣‘胡攪蠻纏’了吧!林叔!”
“孟小子,你少在我跟前裝老大,你那群手下認(rèn)你,我可不認(rèn)!想當(dāng)年我和你父親縱橫臺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林深寒惡言相擊,如果說他們往日還有哪怕一絲情分,也將在今天之內(nèi)全部消失殆盡,除了孟若晨口中的那一聲“林叔!”
“林深寒,我敬你年長,稱你一聲叔,你別老做些連我這小輩都看不起的勾當(dāng)!”對于他,說實話,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難道你連和我正面交鋒都不敢嗎?抓我的兄弟算什么!快把他交出來!”
“哼!兄弟?你這種沒有感情的家伙也知道兄弟這個詞嗎?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的計劃,你把肖雨安排在我這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沒有趁早告訴江袁熙他有危險,讓他只身犯險?這就是你所謂的兄弟行為嗎!”林深寒有些失控,為什么,為什么就算他孟若晨這般無情,可身邊卻仍舊不乏知己?
孟若晨瞇了瞇眼睛,周身散發(fā)出一種危險的氣息。“林叔?您何以曉得這么許多?”
“孟若晨,你的那些兄弟現(xiàn)在可都在我手上,哦,對了,還有江袁熙的兒子呢,你還不知道吧?”林深寒充滿貪婪的眼睛直直盯著他,“我只要龍祥,如果你真當(dāng)他們是兄弟,就跟我交換啊!”
“哦,是嗎?那我倒是想看看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別給我露出那種令人討厭的神情!來人!給我?guī)蟻恚 绷稚詈捯粢宦洌先舫勘憧匆娏怂麄儭?/p>
袁熙,雪琪,還有那個可愛的孩子,是袁熙的兒子吧!
他的眼神放柔,看著孩子那張可愛的小臉。“寶貝不要怕,叔叔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孟若晨!你在說什么鬼話!如果沒有賭莊,你們誰都別想走!”林深寒幾乎要咆哮了,這個人,怎么在這種時候還能如此鎮(zhèn)靜?
眉尖一挑,孟若晨悠悠地吐出一句,“肖雨呢?”
如他所想,下一刻他便見到了那個離開自己好多年,卻一直忠于自己的孩子。此刻的肖雨,樣子極其憔悴,一看就是被折磨過多少回的。
看到孟若晨,肖雨有一絲清醒。“少爺?你來了?肖雨沒有給你丟臉!”憔悴如他,卻還不忘自己的主人。“不,不,少爺,你快走,這里被他們設(shè)了機(jī)關(guān),你會出不去的。”想起什么似的,肖雨有些激動。
“閉嘴!”拉著他的人惡狠狠地給了他一拳。嘴角再次出血。
“小雨,別說話了!”孟若晨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一拍,他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肖雨。
“林深寒!你都把我的人弄成這個樣子了,憑什么要我拿賭莊換?一個快死的人,你不覺得他的價值已經(jīng)不夠了嗎?”
“看看,這就是你效忠的主人!”林深寒一把抓起肖雨。“孟若晨,你別忘了,江袁熙還在這里!他的價值,足夠了吧!”
“哦,袁熙啊,他是挺重要的,可是,林深寒,你知不知道,你抓他犯了多大的錯誤!”孟若晨看著他,嘴角詭異地?fù)P起。
“袁熙,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
聽到孟若晨的呼應(yīng),江袁熙一個翻身,身邊抓他的人隨即倒地,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當(dāng)人們再一次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袁熙手中的槍已經(jīng)對上了林深寒的腦袋。
“孟若晨!你!”林深寒一陣戰(zhàn)栗,“怎么,怎么會?”
“你以為江袁熙還是你眼中那個江少爺嗎?這幾年不見他啊,你竟還敢小瞧他!”
不愧是林深寒,他馬上恢復(fù)了平靜。“哈哈!孟若晨!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的手中還有一張王牌呢!”
聽了他的話,倉庫內(nèi)的而所有人才想起一個人來——林諾。
“對,你快放了我們老大,……交出賭莊,否則,我們就同歸于盡!”林深寒的手下壯著膽子說。
他們都沒有看到林諾,這是注意起來,他竟在倉庫的頂層。
“哈哈,沒錯孟若晨,你若不想林諾開啟炸彈的開關(guān),就乖乖就范,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小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