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如期舉行。這一天的江袁熙,一身正裝,莊重又不失帥氣。
“江總,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頗有您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雪沁向江沐晟敬上一杯酒,“我看,讓袁熙提早接任,真是個好主意。”
“呵呵,是啊,我也老了,該享幾年福了。沁兄,別來無恙啊。”
“哎,老兄,我可是聽說,你這次宴會可還有一個特殊的目的啊。”雪沁抬頭,看向人群中那些美麗的小姐。“看來,想做你兒媳的,可是大有人在啊!”
“沁兄說笑了。這種事,還是應(yīng)該多問問袁熙的,我又怎么能全部做主?”江沐晟看向正在應(yīng)酬的袁熙。這孩子,自從來了,就什么都聽自己的,自己的話,從沒說過一個不字,可這反倒更令他不安。袁熙,你是我唯一的繼承人,可你,為什么不會對我反抗,我,同時也是你的父親啊!
“晟,你覺得,我們倆結(jié)親怎么樣?”雪沁笑著看向江沐晟,可眼中卻似一汪深海,誰都看不到盡頭。
“沁兄,你我從小一起創(chuàng)業(yè),如今,我們不相上下,我不比你好多少,若是把你的女兒嫁到我這里,她可要留在法國了,你,舍得?”
“呵呵,你說笑了,怎么會?江家在這里的地位,人人皆知,有這么好的親家,我何樂不為?”
“沁兄,是想親上加親?”
“正有此意。”
“對了,我都好幾年沒見過雪琪了,這孩子現(xiàn)在也大了吧。”上次回國還是好幾年前的事,對于雪沁的獨生女,他已沒多少印象了。
“是啊,大了。我把她叫來。”雪沁轉(zhuǎn)頭,對身邊人吩咐。
“老,老爺,大小姐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什么?怎么辦事的,連她都看不住,這里不比上海,玩兒丟了怎么辦!還不去把她找來?”
“你有所不知啊,我這女兒,什么都好,就是太貪玩兒了。”談起女兒,雪沁也無奈地嘆口氣。
“這樣好啊,不像我們袁熙,安靜地不像個孩子。”對于袁熙,他再怎么補償他,給他愛,可這孩子卻,兒時的打擊實在是有些太大。“那好,今晚就留下來吧,我把袁熙也叫回來,我們也要看看孩子的意思。”
“小熙,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類型?”許子謙趴在袁熙身邊調(diào)侃。
“干什么?小聲點,你以為我是在選妃啊?”無奈于他,袁熙決定忽視許子謙。“子謙,你自己玩兒吧,想吃什么吃什么,看上哪個姑娘就自己去找,我呀,還忙著呢,沒空搭理你。”
“小熙,你也不知道你老爹給你選了哪個?”
一陣無語,江袁熙走開。是啊,最終的那個,當(dāng)然要是父親滿意的,他自己,有什么用?
“少爺,老爺找你去后廳。”
“哦,知道了。”
袁熙走過走廊,準備去后廳,可卻在一片薰衣草中看到。
“呵呵,好美的薰衣草,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呢!”花叢中,一位少女正在仔細地賞花,那神情,那么專注,那么令人著迷。這是?江袁熙有一刻的失神。不想,卻被女子發(fā)現(xiàn)了。
“你是誰?也是來參加這無聊的宴會的?”女子開口,聲音甜美。“哎呀,我都快被憋死了。”
“我。”,被這樣詢問,倒好像自己這個主人反而成了客人呢。“小姐是來參宴的?怎么沒在前面見過?”
“哦,我爸帶我來,說是會什么故人,可他會故人,與我何干?”專心于薰衣草,她一直沒有抬頭看過江袁熙。
“你好,我是江袁熙。”
“江袁熙?好好聽的名字。”這時的她緩緩抬起頭,正好對上袁熙的眼睛。“你!”
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她只顧盯著他發(fā)愣,一顆心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早就開始淪陷。“你真好看。”
對于她這離奇的用詞,袁熙不知道怎么回答,“好看?”
“不,不,對不起,我。”
“大小姐?原來您在這兒啊,老爺找您都快急死了呢,趕緊跟我走。”
“綠兒,我。”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眼前的人,她變得語無倫次。
“小姐,快走吧。”拉起自家小姐的手,無視袁熙,綠兒只顧把她的小姐送回到老爺身邊。
一大陣,她才回過神。“江袁熙,他是哪里的啊?唉,綠兒,你弄疼我了!慢點!”
“不要慢了,老爺有急事找您呢!”真是的,又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