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雙雙,別走??!我說的都是真的”眼看葉小雙就要走遠了,藍悠正想追出去,手卻被歐陽明天捉住了。
“悠,你想干嘛?”歐陽明天瞇著眼看著他,他不會真的想去追他們總監葉小雙吧?說說就好了,他可千萬別動真格啊!他的膽子可是很小的,一點也不經嚇。
“當然是去追她啊!你沒見她要走了嗎?快放手,快放手!”說著藍悠便打著還捉著他的歐陽明天。
歐陽明天還是捉著他說道:“再等一下”
“為什么?”藍悠不明白的問道,他要他等什么?這個白癡,沒見人已經快看不見了嗎?
“哦!沒事!沒事了”歐陽明天如他所愿的放開的他,呼——他看不見了。
藍悠瞪了他一眼“找死啊?沒事你還叫我等什么?”
“嗯?人呢?”藍悠東張西望著,可是就是看不到他要找的人“她往哪邊走了?”
“嗯!不知道耶!沒覺看,可能是——”歐陽明天說到這拉長了聲音,手也慢慢地游動“這邊,但也可是——”手360度轉了一圈“那邊”
藍悠嘴角一撇,手往他頭上一拍“白癡啊你?連個人都看不好,真不知道要你是干嘛的”
歐陽明天故作委屈地說道:“悠,我只是經紀人,不包括幫你看女人,而且你不覺得她大了你一點嗎?而且她長得也……很抱歉吧?”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近視眼所以沒看清,長像這么超級也看得上眼。
“嗯!”藍悠很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年紀是大了點,長像也抱歉了一點”
“噢——太好了!你終于看清——”
歐陽明天的歡呼還沒有說完,藍悠后面的話就把他打下地獄。
“不過你不覺得她身上有一種超然脫俗的味道嗎?”藍悠閉上眼睛感受著葉小雙殘留下來的淡淡余溫“你有沒有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一種安逸的氣息”
蹦——
歐陽明天一個巴掌拍下,打在了藍悠頭上“沒有”
“悠,你現在是王牌耶!正紅著,如日沖天,干嘛想不開啊?”歐陽明天手指點點,在藍悠面前轉來轉去“為了一個比你老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跟你不相配的女人,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不值得,懂了沒有?”
藍悠傲然仰望天花板“不懂”
反正他現在的錢已經掙夠了,餓不死,就算加上一個葉小雙下半輩子也不成問題,所以他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不過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想法,有人可不大同意了。
“你怎么就這么難搞呢?你也不想想,要是傳出你談戀愛了,你的悠然迷粉會怎么樣?她們會不再支持你,或者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來”歐陽明天氣呼呼的往貴妃椅上重重一坐“總之,你的前途要是沒了,我的也跟著你的沒了,懂了沒有?”這個死小鬼,真是氣死他了,他不要前途,可他還要??!他還有老婆孩子要養啊——以后。(現在老婆孩子還不知道在哪里,先賺點奶粉錢)
“歐陽哥,你還沒有賺夠嗎?”藍悠低下了頭,話里帶著濃濃的憂郁,悲傷“錢再多又怎么樣?就像小雙說的,百年之后還不是一樣要入土,你能帶走些什么?”說到這里藍悠頓了頓“就像我媽,她想要的是愛,到頭來,也只是帶走了恨”
“抱歉!讓你想起不些不開心的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需要幫忙說一聲”歐陽明天拍拍他的肩膀,當年他母親就是愛上了一個企業小開,那年他才五歲,對方的老婆卻找上了門來,才知道對方竟然是個有婦之夫,之后他母親就連夜帶著他離開了,直到兩年前他母親含恨而終,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陰影。
而當年遇見他的時候,也就是他母親去世的時候,身無分文的他站在天橋憂郁的低頭著著底下的人群,身上有著濃濃的悲傷感覺,不過——
“悠,你知道當年我為什么上天橋嗎?”歐陽明天突然問道。
“不知道”沉默了很久的藍悠總算開口了,他從來都沒有問過他那個問題,他只知道他需要這份工作,他不可是餓死在街頭,他還要活著等某人得到報應,他還不可以死。
“當年是葉小雙讓我去找你的”當時他接到葉小雙電話的時候也是莫名其妙,她竟然叫他去隔壁的那座天橋,她說那里有一個人或許可以成為天王,他也就將信將疑,糊里糊涂的就去了,不過當他看到藍悠的時候,他也不得不佩服葉小雙,雖然當時的她還只是個小小的助理,但眼光卻好得沒話說。
“你說什么?是她讓你去的?”藍悠大吃一驚,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對吧?兩年前的她還只是個助理吧?怎么可能請得動你?”他有點不相信了,一個小小的助理能請得動他這個大牌經紀人?
歐陽明天聽了直笑“呵呵!別不相信,因為她是總裁的養女,這也是我無意間聽到她跟陳導的談話,才知道的”
“她跟陳導說?陳列?她為什么要跟他說?她是不是背著我搞外遇?”藍悠氣憤凜然,活像發現老婆外遇的兇狠模樣。
歐陽明天翻了翻白眼“她好像還沒嫁你吧?”什么叫做背著他搞外遇?人家都沒嫁給他,哪來的外遇啊?
“我不管,總之就是不行,那個陳爛人是有老婆的好不好,而且還是她下屬的老公吧?她不是很聰明的嗎?怎么就那么識人不清呢?”藍悠越說越氣,真不知道那個陳爛人有什么好的,像他不就是挺好的,她怎么就不把外遇搞到他身上來呢!
“小子,打住你的歪思歪想,人家兩個人可是清白得很,因為葉總監是陳導的學妹,而且陳導好像還欠了她人情,這個我是沒聽得很清楚,他們夫婦的婚姻好像還是她促成的”歐陽明天覺得自己很無奈,真不知道他腦袋里裝的是什么?真想扒開來看看,人家兩人明明只是好朋友,話到了他嘴里,就搞得人家兩個好像有什么奸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