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夜,迷人,多姿多彩,霓虹燈映紅了整個城市,夜,引領(lǐng)著酷玩一族扭動動著它迷人的身軀,盡情的高呼歡暢,不過這也只是對于享受夜生活的一些人,對于某些人卻是無盡的摧殘與折磨。
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安逸的沉睡在大床之中,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也許是做了什么美夢,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烏黑的發(fā),微亂的撒枕間,被子下露出了結(jié)實的胸膛。
鈴——鈴——
一陣擾人清夢的鈴聲響起,在寂靜的夜里那么的明顯,那么的響亮,吵鬧。
一只修長結(jié)實的手臂伸出被子外面,抄起那煩人響個不停的電話。
“喂,上官飛,哪位找?”原來此人便是上官行的獨生子上官飛,有名的服裝設(shè)計師,哈佛學(xué)院畢業(yè),還是管理學(xué)本科博士,畢業(yè)后一直留在美國發(fā)展,雖然很不情愿,但他還是禮貌的問道。
“你說什么?老爸病了?”上官飛蹦的一個從床上彈起“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哦!那就好”沒事就好,好好休息就行了。
突然,上官飛暴吼了一聲“什么?老爸要將財產(chǎn)給一個女人?”他是吃錯藥了嗎?他怎么可以這么對他和老媽?生病之后竟然要把財產(chǎn)給一個女人?那女人是誰啊?難道是老爸的私生女?要不是老管家陳伯無意中聽到老爸和老媽吵架,他是不是打算等那女人接手了才告訴他?老爸公司的總監(jiān)葉小雙是嗎?好樣的。
“陳伯我明天就回去,別跟我老爸說”他倒想看看這位陳伯口中的葉小雙有什么三頭六臂,竟然讓老爸不顧老媽的感受把財產(chǎn)都給她。
這邊陳伯掛上了電話,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一旁“老爺,少爺說明天回國”
咦——不是說生病了嗎?怎么陳伯會叫老爺?
“親愛的,你就這么設(shè)計兒子,就不怕他將來埋怨你?”上官行的妻子上官雪兒顛了他一眼,這個死老頭越來越?jīng)]長輩的樣子了。
上官雪兒是上官行父親的養(yǎng)女,和上官行有感情之后便結(jié)了婚,算得上的個童養(yǎng)媳。
上官行埋怨似的對妻子說道:“老婆大人,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他一年四季都在外頭瞎忙?也不想想我們都老了,也該享享清福了,可是那混小子愣是不上當,我能怎么辦?我們的環(huán)游世界不就泡湯了?”要說也是他的不孝在先,他的不義在后,這可不能完全怪他,老婆大人應(yīng)該體諒他才對。
哦!這么說上官飛是被他家老頭設(shè)計了?這就難怪他為什么還在這里,而不是在醫(yī)院了。
“懶得理你,不關(guān)我的事”上官雪兒瞪了他一眼,走了上樓,老大不小了還跟個小孩似的,真不知道當初她為什么會選中他?
“老婆,你怎么可以不理我呢?”上官行趕緊跟了上去“你不理我?那我就去找小老婆咯!”
“你敢?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噢!痛痛痛,輕點,輕點,我耳朵要掉了”
遠遠的傳來上官雪兒和上官行的聲音,老管家陳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屋的小孩,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特別喜歡小孩,不然怎么在這里一呆就是一輩子?現(xiàn)在還陪著他們瘋呢?
機場里人群擁擠,廣播不停的呼叫著,人也不停的來來回回從進出境道里進進出出。
突然,一個身影高大的男子提著一個簡單的行理袋走出了境口,那英俊迷人的身段,瀟灑帥氣的臉龐,還有那雙招惹人心的桃花眼,惹得熟女們神魂顛倒,頻頻做出一些勾引人的動作,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只可惜那男子只是匆匆的從她們身邊走過,直往停車場。
那些美女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了,哎!真是可惜了,又失望。
“喂,陳伯我的車準備好了沒有?”原來這位男子便是剛剛回國的上官飛,走往停車場的他先打了個電話確認一下他的車是不是在那里了,他不想浪費時候在這種事上。
“好”道了聲好,上官飛掛上了電話,直往停車場二樓一卡,那里已經(jīng)停了一輛開棚的紅色跑車。
才走近,停車場的管理員便走上前“上官先生,您的車鑰匙”顯然他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上官飛的習(xí)慣。
上官飛抄起鑰匙,把包包往旁邊坐位上隨便一丟,跳上了車,開了就跑了,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對他說。
那該死的女人,她就等著瞧,他倒要看看她要使出什么招來搶他家的財產(chǎn),他一定不會讓他家祖先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
CCL是從他們爺爺?shù)臓敔斈且惠呴_始的,從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小毛頭到一家企業(yè)的老大,他對那個祖爺爺是敬佩的沒話說,那他又怎么可能讓他的心血落入他人之手呢!老爸不是常說叫他接班嗎?好啊!他現(xiàn)在就接給他看。
只是他第一件事就是要開了那可惡的女人,破壞他家庭的女人,老媽現(xiàn)在一定是特別傷心了。
可惡!他要她加倍奉還。
上官飛飛車停在CCL大樓前,怒火沖天的沖著警衛(wèi)喊道“開門”
“少爺?”他怎么來了?愣了一會的警衛(wèi)驚訝的叫道,他還是在報道里見過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本尊,真是難得啊!
“開門”上官飛瞪了他一眼,這只豬頭,他是沒聽見他在說話嗎?耳朵不好怎么還能當上警衛(wèi)啊?保全公司的人都收殘缺兒嗎?
“啊?哦!是是是”警衛(wèi)被他瞪得莫名其妙,這上官少爺吃火藥了?火氣那么沖?誰得罪他了嗎?他沒有啊!那他為什么要瞪他?
上官飛渾身散發(fā)著火藥味,一副生人勿近,快速的穿過大廳直達總監(jiān)樓層。
“您好!請——上官少爺?”正在值班的秘書張苑玲正想說請問你要找誰,待她看清來人,原來是她們總裁的獨生子,只是他怎么會來了?她在這里這么多年了,也只是見過他一次,而且那也是遠遠的看著他和總裁在說著話,今天卻在這里看到他?她們總監(jiān)專屬樓層?這不是很奇怪嗎?
“你們總監(jiān)在不在里面?”上官飛火藥十足的問道。
“在,你——”張苑玲才說到這,就見上官飛直往里面闖,連忙阻攔喊道“喂喂喂,你不能這樣進去”就算他是這家企業(yè)的少東家也不可以這樣啊!這也太不禮貌了吧?況且她家總監(jiān)大人可不是吃素的,發(fā)起火起她可擔當不起。
“讓開”上官飛,一下閃過了張苑玲,正要伸手推開了總監(jiān)辦公室的大門,可是有人還比他還早一步。
“張秘書,什么事,這么吵?”葉小雙門一開,開口便向張苑玲問著話。
“總監(jiān),是上官少爺,他沒經(jīng)通傳就直往里面闖”張苑玲向旁一站,讓自己從高大的身影后走出。
“上官飛?真是希客,有事?”葉小雙推了推鼻梁上的阿么眼鏡,直視于他,本尊比雜志報里帥氣多了,不過這也沒什么,他不過是有個帥老爸,美老媽才生出他這個帥兒子罷了,沒什么了不起的,況且她帥哥見多了,也麻木了,沒感覺,但有一點一定不是遺傳的,那就是態(tài)度,他剛剛的態(tài)度她沒在上官行和上官雪兒身上看見過,所以他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改改,別壞了他們家的名聲。
“你就是葉小雙?”看見來人,上官飛不得不驚訝,他還以為他會看見一個又妖又艷的女人,只是沒想到會——這么驚人,一套黑不溜秋的黑色套裝,一副遮住了大半張臉的老土眼鏡,竟然在他這個設(shè)計師眼中出現(xiàn),他簡直想去洗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