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藍悠出去了,因為葉小雙住院,他一直都在照顧她,所以落下了不少戲份,現在她沒事了,他也只能都呆在戲場趕戲,不然會耽誤了別人,葉小雙坐在坐枕上,卷縮著身體,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百方的大廳里,就只有兩張沙發,一個桌子靜靜地在那躺著,原來寂靜的地方顯得更為冷清,心里似乎少了點什么,空蕩蕩的令人有些窒息。
葉小雙低頭看了地下的報紙一眼,大大的標題令她冷冷一笑,毒品島僚黑皮落網,緝毒重案組在黑皮住處發現大量毒品與槍枝。
哼!人早就死了何來的落網之說?那些毒品和槍枝不過是她從黑皮的另一個秘密地搬過去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不過這些她一點也不在意,她的目的達到就行了。
突然,她耳上的耳環微微震動,坐在坐枕上的葉小雙愣了一下,隨即便很快地迅速按下耳環中間的小鉆石,耳環下方一個細小微微凸出的小點立即彈出,形成一條細長的銀絲“KP79001”葉上雙念出了一個特殊的號碼,這也是她驗證身份的另一個證明,組織里,每位成員都有他們特殊的代號與代碼,每次通話前他們必須通過代碼驗證,方可進入話題。
原來葉小雙耳上戴的并不只是一只普通的耳環,它還是一個世上僅有的特殊通迅器,并且要通過聲波才能生效,所以就算它落到了不法份子手里,對于他們來說,它也只不過是一只特別的耳環,并無其它。
“是”對方不知跟她說了什么,葉小雙只是面無表情地發出一個單音,又按了下小鉆石,銀絲便迅速地收了起來,靜靜地躺了回去,葉小雙迅速走向臥室,一腳踏上椅子,另一只腳再踩上桌子,微微借力,人便如飛檐走壁,迅速敏捷地向墻上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壁燈飛身而去,壁燈被她輕輕扭轉,原本沉重厚實的大床如長腳般緩緩移開,光潔亮麗的地板慢慢變成了樓梯直通地下,形成一道通向地下室的大門,葉小雙走了下去,樓梯關上了,大床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過。
寬闊的地下室里,有別于洞天,有精心改造的銀色哈雷,那是她執行任務的時候用的,方便她穿梭于大街小巷,有各式精致的槍枝,先進的網絡視迅設備,還有口紅各式各樣的化妝品?這不會是葉小雙用了忘拿走吧?
不,那些都不是化妝品,而是特殊的殺人工具,方便她行走于宴會場合,口紅不是口紅,那是特式的小型式槍枝,眉筆也不是眉筆,那是尖銳的利器……
雖然她只是情報組成員,但采取證物的時候也會遇到危險,所以這些不過是她防身的工具,但她也很少用得到,因為她的武功不錯,特別是她的銀針,百發百中,直中穴道,即輕巧又方便攜帶,而且她身后還有個影子在保護著她。
葉小雙走到電腦前,打開,雙手迅速地在鍵盤上飛走,不一會,屏幕便出現一張美麗的面孔,里面還有他的資料。
“是他?”葉小雙微微皺起了眉頭,飛快地揮動著雙手,傳達著她想傳達的信息,不一會,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人,那人便是葉小雙的上司狼鷹“血魅影為什么不想接這次的任務?”以前他可沒見她推辭過任務,那么這次是為了什么?
葉小雙沉默了一下“因為他在找我”而她不想跟他再有什么牽扯。
“私人原因不能成為理由”狼鷹果斷訓言,這是每位成員都知道的事,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則決對不可以推辭任務“任務為期一個月”
葉小雙低下了魅眼眼,冷冷答道“是”畢語屏幕也立即消失,成為黑屏,她就知道會這樣,果然,結果還是沒有改變。
葉小雙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神情有點無奈,她從來沒想過還會見到那個漂亮得過火的男人,沒有錯他就是公孫曲靖,和她發生過一次關系的男人,她這次的任務,可她這不是自投羅網嗎?她可是清楚地知道他現在還在找自己,而且藍悠也是個問題,她還不知道要怎么安置他。
她這次的任務是在美國,如果她去了就不會再回來,因為這里有太多她不愿回想的回憶。太多她不愿面對的傷痛傷痕,她原本就打算等藍悠忙完這幾天便跟他說要回美國定居的事,只是沒想到現在要提前了。
葉小雙按了下墻壁上的按鈕,走出了地下室,樓梯又自動地還回原狀,大床也緩緩移回它該呆的地方,葉小雙拿起床頭的無線電話接通的藍悠的電話“悠,我想跟你說件事——我要回美國——不會再回來,喂——”那邊的電話線已經斷了,葉小雙放下了電話,沒再拔回去,她想,聽到她這些話他一定會跑回來,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已經對他的性格了如指掌。
葉小雙開始收拾著行禮,需要帶走的東西,柜子下角一個黑色的本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什么時候有這東西了?葉小雙輕輕地翻開“原來是悠的日記?。 毕氩坏剿€寫日記,她都不知道呢!葉小雙正想放下,里面的幾個字眼讓她又從新把目光放了回去,每看一點日記的內容,她的臉色便陰沉了幾分。
當藍悠趕回來的時候,一切已經回歸于平靜,葉小雙靜靜地坐在大廳,看似悠閑地喝著茶。
藍悠走向她,把她圈在懷里輕輕地喊了聲“小雙”她突然提議要去美國是在這里呆不下了吧!畢竟這里有她太多不想面對的傷痛。
“悠,我想去美國,可能不再回來”葉小雙聲音平靜,從話語中聽不出她現在正想著什么。
“好?。∥覀兙腿ッ绹?,聽說那里的風景不錯,可是你要帶上我”藍悠趴在她肩上,無論她想去哪里,他都會陪著她,只有在她身邊他才會有家的感覺。
“當然,你是我情奴”
情奴?
藍悠微微皺起了眉頭,情奴這字眼讓他很不舒服,猶如被囚禁的情人奴隸,藍悠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那么說,但也沒發表什么意見,只要她高興就好,他可以做她一輩子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