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傳遍了空曠的鐵皮屋“你們這群笨貨,竟然到現在也沒有得手?連個女人也搞不定,要你們干嘛?”說著黑皮又是一個巴響亮的巴掌打下。
“老大,我們也不想啊!只是那女人都不出門,我們也沒辦法啊!”挨了巴掌的小蔞蔞心里憤憤不平,他以為他想啊?可是那女人從不出門他有什么辦法啊?她家大門又不是他說進就進得去的。
黑皮火大的瞪著他“那你不會從她身邊的人下手嗎?”真是只豬頭,這么簡單的事都要他說。
“老大,她是有個姐姐,可是她姐姐是個科學家,整天呆在科學室里,我們進不去”那地方戒備森嚴他也沒法,而且她老公可不是好惹的,說穿了就是吃軟怕硬,眼看黑皮又要揚起手的小蔞蔞縮了縮脖子。
黑皮怒吼“我說的是其他人,你這只豬,這個你已經說了你多次了”他就不信她身邊沒有其他人了。
“可是老大,那人特邪門,每次我們靠近不是摔倒斷腿,就是無端端斷手,你看”小蔞蔞輕輕抬了抬手,還綁著綁帶,證明他說的可不假。
“你還敢頂嘴?”黑皮揚起了手正想打下去,一個聲音卻在這時候傳了進來。
“老兄,火氣何必那么大呢!”
“誰?”黑皮狠狠地瞪向門口,誰那么大膽在外面偷聽他們的談話?
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流浪漢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是誰竟敢偷聽我們談話?”黑皮瞇起了陰狠的雙眼,他是不想活了是吧?那他就成全他。
“老兄別動怒,我只是個同樣恨她的人,我有辦法讓她自投羅網”提到那女人,那流浪漢同樣耍起了陰狠,他要讓她不得好死……
這天,藍悠有戲出去了,挺著個大肚子在家的葉小雙在大廳里看胎教碟,此時肚子里傳來的微微陣痛“小寶寶,別動,還沒到時間”已經七個多月大了,這幾天,孩子都有點調皮,有點不安份,可能因為是個男孩吧,有點好動,葉小雙慈愛地摸著她肚子,就在這時候她接了一個讓她震驚的電話,那是她姐姐仆人的電話。
她姐姐竟然得了癌癥末期?而她竟怕她傷心所以一直都沒敢告訴自己,現在正為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在商場買從小到大的衣服玩具?她不要命了嗎?而好死不死姐夫公司出了點事剛好不在,現在沒人勸得動她。
葉小雙忍著肚子的疼痛,抄起桌上很久沒用的車鑰匙,大腹便便地趕往那仆人說的商場。
好不容易,葉小雙來到商場,上了電梯,四處張望著姐姐的蹤影,就在這時候,旁邊一個同是孕婦的婦女晃了下,眼看就要掉下去的樣子,葉小雙出于本能的伸手扶她,然而就在她扶上她的時候,卻看見一雙陰狠的雙眼。
葉小雙心里打了個凸,她被設計了,都怪她太擔心唯一的姐姐,太大意了,可惜她已經知道得太晚了,因為在她扶上她的時候,那孕婦卻突然狠狠地用力推了她一把,尖叫聲頓時響起。
“啊——有人從電梯上滾下來了”
“我的孩子”摔下來的葉小雙喃喃地說了一句便暈了過去。
歐陽明天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喝著咖啡,等著不遠處正在拍戲中的藍悠,突然旁邊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那是藍悠拍戲時放下的手機,歐陽明天拿起電話走出門外代他接了起來“喂,什么——好,好知道了,馬上到”
棚里,導演陳列怒吼著“停,你這女人搞什么?犯什么花——”陳列的花癡還沒有說完,歐陽明天便闖了進來“悠不好了,不好了”
原本怒火沖天的陳列一見他闖進來更火上加油“歐陽明天你不知道我最討厭拍戲的時候有人打擾嗎?”簡直是找死,撞上來讓他罵。
“我也不想啊!小雙出事了”歐陽明天急急地道。
“什么?”三道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藍悠的,一個是陳列的,只是還有一個聲音的主人他們找不到,可能是哪個關心他們前總監的演員吧!焦急中的他們也沒多在意。
“剛剛醫院來電來,小雙從商場的電梯上摔了下來,現正在醫院急救”聽完歐陽明天的話,陳列立馬當先揚聲停拍,便跟隨著他們一起趕往醫院。
因為片場有點遠,當他們趕到的時候一個護士剛好抱著一個嬰兒出來。
“護士怎么樣了?”藍悠他們一起急聲問道。
“孩——”那護士還沒將話說出來,后面卻匆忙走出一個人,一句話便轉移了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你們誰是家屬?病人子宮大出血,醫院血庫不夠血了,請你們緊快去辦理手續,我們會盡快從其它地方調血過來”
“醫生用我的血,我的血和她的一樣”陳列急忙插了一句話進來,在學校的時候,有一次他不小心砸到了頭,是小雙發現他受傷還把他送到醫院,那時也是因為不夠血,后來是小雙跑去驗血,而后救了他。
看著進手術室幫小雙的陳列,藍悠對歐陽明天說了聲“我去驗血”便跑開了。
“我也去吧”歐陽明天追在藍悠后面,多個人,多份力量。
兩道鬼鬼祟祟的蹤影趴在手術室的轉角處,原來他們正在黑皮派出來殺葉小雙的殺手,計劃得逞之后,為了卻認她有沒有死,所以便跟來了。
好不容易,葉小雙得救了被送進加護病房,藍悠才想起來,那個孩子怎么樣了?
“對了,護士,那孩子怎么樣了?”藍悠問著旁邊的護士。
“這個——孩——孩子因為不滿月,所以胎——胎死腹中”那護士有些結巴地道。
聽了護士的話,頓時呈現一片悲傷,小雙一直很期待孩子的出生,要是她知道孩子胎死腹中,她一定會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