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好冷,好冷,全都是水,那些人影在水中漂浮著,對她說著什么?是什么?
愛的,恨的,無謂的,重要的,是失去的記憶,還是現在的夢魔?早就分不清了,只余下那首樂曲,深深的撞擋著靈魂的最深處,勾引出她所有的思緒。
是死去,還是活著,在此刻,早以拋擲腦后,她是誰,沿著那條路走,又走向那個出口?
為什么,那個牽著她的手的男人,冰冷冷笑,那個向前走的背影,卻盈滿悲傷。
猛一驚醒,夜已經黑了,那個香爐里是她熟悉的味道。身旁有個暗影,夜光微微傾斜,卻還是看不清面容,她睜著眼睛,整理錯雜的思緒,片刻之后,她頹然的放棄,什么也想不到了,什么也沒留下了,不,還有一點,可以證明,她的確擁有一個別具一格的夢,那就是眼角那顆晶瑩的淚滴,欲掉不落,只是儗在眼角,證明悲傷的存在。
“公子,醒了嗎?”有把嬌柔的聲音想起,她抬手拭去淚滴,剛好有燈亮起,暈黃的燈光,柔和了容顏。
“恩?!钡膽?,卻得來了一個異常熱烈的回應,她撲倒在她身上,哽咽起來,“公子,別再嚇我,泯紗好怕?!蹦菢訋е鴿鉂獾目抟舻幕貞?,教她有些軟了心,或許,她誤會她了。
把真心當做假意,把良心當做狗肺。
“我沒事。”拍拍她的肩膀,要她安心,那樣一具溫暖的身體靠在她身上總是不好,她現在是個男的,“起來吧,壓到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彼粮裳蹨I,猛得從他身上下來,一下子,便是紅了臉,滴血那般。
“浸月。”那是一把男聲,光聽聲音,她的頭就些隱隱作痛,“皇上。”搞不清楚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咋就有那么多的時間來煩她這個升斗市民。
“你躺下就好,”按下她欲起來的身子,要她多睡會。即使她昏迷了一天多,“去拿些東西來,”這兩天,沒吃,怕是餓了。
“是?!彼I硗讼?,未被人看到的眼神里,是仇恨,血那般深濃,終于,見到這個人,這個該死一百遍,一千遍的狗皇帝。
“明天,我帶你見一個人,他是我的好朋友?!痹谒媲埃幌胗秒捱@個稱謂來劃開距離,忍不住想要跟她說這個好消息,能讓她高興的,才是他要做的。
“是誰???”她問,語氣不以為然,不覺得有什么好奇。
皇上的朋友,是互惠互利,還是狼狽為奸?
“明天,你就知道了?!碧嫠叽脖?,看者這張被燈光微染了臉龐,只剩下滿足了,要是能這樣天天看著她,那該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恩?!彼训谋且魶]了,這句‘恩’字,聽在他心里,卻成了一個誘惑的音標,教他想往那種如蜜桃般的嘴索取一個吻。
微低的頭,暗瞇的眼,卻不想招來了她的一個巴掌,不痛,卻令他清醒了過來,有些尷尬,有些擔憂,怕自己在她眼里更不是個好東西了。
想道歉,卻又說不出口,像個別扭的大孩子。
有些像笑,他孩子氣的舉動取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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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的文真的很慢熟,親們,忍忍,總會有大爆發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