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他從小奴身邊走開,到她面前,表情認(rèn)真而又隱隱藏著些興奮,“你可認(rèn)識司徒謙,可知道他在哪?”;離人何時再見面?他期待他的變化,五年,堪堪五年,他卻思思念念了他好久好久!久到連時間的流逝都感到不再有變化,春離秋來自當(dāng)冷暖自知。
此刻,“我不認(rèn)識,”她不是看不出他的認(rèn)真,只是來到這里,誰還有可以讓她相信的籌碼?她誰也不信了。
“司徒謙?”他記得這樣一個人物,好似是跟浸月確實(shí)也是朋友,那個眉眼間都看不見愛恨的人嗎?長得俊美異常,所以他還是有些印象的,好似也是在五年前失了信息。“浸月,是你的朋友吧?”有些顧忌,那個司徒謙可是男子啊。
“我不記得有這樣一個人,”淺淺的話卻教他深深的發(fā)了狂,他憤怒了起來,微揚(yáng)起手,只是來不及落下,那只手,教皇甫給抓在手里,“別沖動,浸月忘了所有,前塵往事,”他不提起,她或許還不生氣,她一提起,她冷冷的看著在她面前的兩人,“前塵往事,皇甫,你說得真好,”她微微撩起散落在旁的發(fā)絲,“如果,司徒在五年前也曾到過這,那么遺忘的,就不止我一個了。”她安靜的等待他們的反應(yīng),被人遺忘或許不是很好受。
“你是說,司徒也忘了所有?”明明不想要相信她的,可還是覺得心臟被刨開那般難受,忘了?忘了他?司徒明浩。原來,是只有他而已,是只有他才會傻傻的記住他們的諾言。
那番江天傾酒,互許終生。
“司徒公子,司徒明浩公子,我知道司徒謙公子去哪。”芍藥從內(nèi)間跑了出來,她不為自己,那么,就讓她做個壞人吧,她替她為她自己。
“他在哪?”他站在她跟前問,無視她身上的傷,把她的肩膀一番亂搖,“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你放手。”她扯住他的手,“芍藥,進(jìn)去,別胡鬧,記住受過的教訓(xùn)。”她的言語之間還是不覺的傷了些,她不能說出司徒在哪,有些事,不能教司徒參加進(jìn)來,她不想他們受傷,一點(diǎn)一毫也不想,怎么可以把她們做賭注?
“好,我答應(yīng)你。”他說得急切,他要知道他的信息,十個條件他也答應(yīng),“她去了西方,桂閣。”主子,在你眼里,為你,難道只是一場胡鬧?就是記住了過去的教訓(xùn),才不得不再出來,如果再失去這次機(jī)會,你不會后悔,可是,我會。讓我再胡鬧一次,就好了。她暈了,在所有的人面前,嘴角有絲淺淺的血痕,嘴角的笑,悲涼而又滿足,撞擊著浸月的心,她,究竟是有多心狠?這樣的去傷害一個人。
她的手懷抱起她,一步一步走回內(nèi)間,她不想教司徒她們卷下這場不知名得戰(zhàn)爭,但是,芍藥又何其無辜,她被她這樣的連累,還一心為她,她不是不知道她的條件的,紅心草罷了,只是要她怎么告訴她,入了心肺的毒,是怎么也解不了的,她叫司徒,濃濃去找的無心草,填心草,是,那樣的確可以救她的命,可是,她或許活不到那么久了,過一段時間,她就該時時刻刻臥病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