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浴室里傳來流水淅瀝瀝的聲音,念卿看了下時間,不過早上七點(diǎn),她也遲疑顧歡為何這么早就起來了,電視里播放著早安新聞的聲音。驚爆的頭條便是警察局局長李安然被人謀殺。
據(jù)李家傭人道,李安然曾在昨天從玉山上抱回里一個女孩,而這名女孩隨后盜取了李家保險箱里的重要文件,監(jiān)控錄像表明,這個女孩從李家出來之后打車去了興隆街,那里是清和幫的勢力范圍。
新聞里給出了李安然的慘死的照片,兇手全部用刀,一刀的割開李安然的皮膚。
就在此時,浴室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了,念卿無端的被驚了一下,從床頭柜上抓起遙控器直接關(guān)掉了電視,一張臉慘白的轉(zhuǎn)過去看著顧歡。
他剛剛沖完涼,只圍著一根浴巾,光著上身,真是堪比健美明星,念卿甚少這么直觀的看見他的身子,一時間竟然忘記吧眼睛挪開,便又給了他嘲笑她的借口。
“好不好看。”
她一個好字剛要出口,趕忙把視線移開,險些連臉也紅了。
鼻翼里躥進(jìn)了沐浴乳清新的味道,還夾雜一些她從小到大非常熟悉的味道,只是他用那沒刮干凈胡子的下巴往她臉上扎,她大腦一時短路便也沒和她計較。
“別不好意思嘛,顧夫人,中國的法律規(guī)定,您看我是不用花錢的。”
“顧先生,你很閑么?”她不是記著某人的公司還在水生火熱之中么?昨天看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今天怎么又是一副油嘴滑舌了,她真不該幫他的忙。
“和顧夫人調(diào)調(diào)情的時間還是有的。”
念卿白了他一眼:“可惜,我有的是錢,不喜歡免費(fèi)的東西。”
顧歡道:“那顧夫人看在我昨晚的服務(wù)上,多少賞點(diǎn)吧。”
“昨晚……”念卿一時不解其意,但見他神色曖昧便知所指:“若是待價而沽,顧先生要出去賣的話,大約沒有媽媽肯接收你。”
可惡,竟然說他是出去賣的!這個女人,看來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最乖!顧歡想起她昨夜在床上求饒的情景,不禁低聲笑了起!
“哦。顧夫人嫌我不夠賣力?”
他說著就要壓到她身上來,眼見著就要一個猛撲。依他這個裝束,做晨間運(yùn)動還真是再順手不過,念卿正打算如何才能讓這顧四少回歸正軌,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都未曾得知,她可沒有心情和他胡鬧。
一腳踹過去,直接踢到了他的大腿腿骨處,明明是力道不大的。他卻哎呦一聲身子弓了起來。
她還以為他是裝的,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她自己知道,再說他也一身的功夫,哪里怎么脆弱?
誰知他痛的嘴唇都發(fā)烏了,她才覺得事有可以,正要撩開他的浴袍查看傷處,他卻慌忙的按住他的手,把痛苦的神情換掉,妖孽無比的看著他笑到:“看來,花錢的才是老大,我還是努力去賺錢來買顧夫人你吧。”
原來又是騙她!
她沒好氣的甩開她去衛(wèi)生間梳洗,待她賭氣般的甩上衛(wèi)生間的門,顧歡才敢掙扎著走到床頭,取出傷藥,把那白的的粉末灑在剛剛止住血又再次裂開的傷口上。
望著衛(wèi)生間里的倩影,忘忘血流不止的傷口,顧歡再次感嘆,自己娶回家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角色啊,時間上怕只有一種東西能和她相比。那就是罌粟了!
偏偏,罌粟是個讓人上癮的東西,一如她的一顰一笑,讓他如何也不能忘懷。
兩人梳洗完畢,準(zhǔn)備去顧氏的時候,念卿才發(fā)現(xiàn)顧宅外面圍著極多的記者。
原來Ferry在獄中翻供,留下血書后自殺。可是他翻供的供詞卻是矛頭直指傅夜清。據(jù)警方透露,ferry說曾受某個和顧氏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拇筘攬F(tuán)的賄賂讓他誣陷顧歡。顧歡一下子變成了令人同情的受害者。更可喜的是,雖然沒有證據(jù)直接指控傅夜清,但是在董事會強(qiáng)大的壓力下,和股市大的跌幅下。宣布于今早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暫時辭去傅氏總裁的位置。
顧歡依舊以不羈的形象出現(xiàn)在媒體面前:“我早說了我是清白的,你們總是不肯相信。”
有記者問:“有消息說,誣陷顧氏的人是為情報復(fù)。四少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點(diǎn)呢。”
顧歡聽了不高興了,板著臉攬過念卿一臉正經(jīng)的道:“你們再這么說我的夫人該不高興了,她一不高興我回家可要受苦了。”
兩人做戲做的到位,記者們便信以為真紛紛改變話題:“這么甜蜜是不是打算要個孩子了,四少一定不能瞞著我們哦。”
顧歡樂意聽他們說這樣的話,一個勁的和他們打著哈哈:“哎,你們這么熱情,我一定努力,努力啊。”
眾人大笑。
于是,傅夜清的第一次宣戰(zhàn)以念卿和顧歡的完勝告終。并且,念卿在傅夜清離開之后坐上了傅氏總裁的位置,潘妮也回到了她的身邊,總之,這次是贏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