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野中到處充斥著血腥的殺戮,陰森的血腥氣息隨著夜幕的降臨,顯得更加的濃重!
弘啟花費了幾年心血建造的“湖底門”被弘御徹底擊垮!
踢開一間暗室,里面的人讓弘御大吃一驚,但見暗室內除了若皙還有一個男人,但見此人看到蘇寧王顯得不驚不喜、不慍不火,相當平靜!
“什么人?”一行護衛立刻將殘陽包圍!
“王!”見到弘御,若皙悲喜交加,眼見殘陽被重兵包圍,若皙伏地而跪為其求情!
“恩”弘御輕應一聲,若皙在暗室的一切行動皆為弘御一手安排,當初廖衛通過若敏找到若皙以后,又故意將她送湖底門!否則,這個黑暗黨羽的總壇便不會被弘御如此輕易的擊破!
“這位是殘陽殘大俠,沒有他的幫助,若皙恐怕早就命赴黃泉,還請主子放了殘大俠!”
“殘大俠!可知你們門主的真正身份?”對若皙擺擺手,弘御輕挑眉頭,犀利的問道!
“在下不知”殘陽冷漠的向弘御作揖以示尊重,語中的語氣是淡定自如,即使自己已經叛變了門主,但如果將門主的真實身份告訴蘇寧王,也絕對不是自己的作風!畢竟明寧王對自己不薄!
“哼”弘御冷哼一聲,做為湖底門門主最貼身的護衛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門主是誰?正欲發怒之即,一位錦衣衛匆匆來報:“皇上有密旨到!”
站在一旁的王穌速速接過錦衣衛手中的密旨,一時之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王元帥?”弘御眼看事情不妙,迅速拿過王穌手中的密旨:“御兒我皇兒,父皇病重,危在旦夕,請速返朝綱。另,小藍子突然失蹤,快快查找之下落!”
“快,速速回朝”合上密旨,弘御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父皇病重,諾兒失蹤!”這兩件事如對弘御致命的打擊,使得他方寸大亂,吩咐若皙速速查找諾兒的下落,弘御快馬加鞭,速速趕往朝綱!
與此同時,王穌也寫書一封傳于逍遙坡納蘭氏:“女兒有難,速找尋諾兒下落!”
相隔上千里,僅用了二天二夜的奔跑,弘御一行人便立赴皇宮!
“父皇。”看到病榻上奄奄一歇的弘恩勛,弘御的眼淚奪框而出!
“御兒,快速速召集各位大臣,你父皇有事要宣!”南宮萍紅腫著一雙眼,面容顯得憔悴不已!
“母后!”弘御不解,父皇已病重如此,怎可起床議事?
“太子!”一旁的王穌極力相勸,一向聰穎的蘇寧王怎么在緊急關頭犯湖涂了?病入膏肓的皇帝若不怕自己死后會朝中無主,賊臣趁機反亂,弘恩勛怎么可能會死撐著身子等待弘御歸來?
“快,速速召集所有重臣前來清泉宮議事!”王穌看蘇寧王沒有任何反應,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他果斷的大手一揮,命令道!
很快,所有的重臣全部聚集清泉宮,看到已經只剩下呼吸的弘恩勛,所有的重臣全部都伏地而跪,這樣的情形,大家都知道接下來將會是舊主仙逝,新主登陸!
“父皇!”隨著清泉宮弘御傳來的哭聲,夏雁朝的國君便仙逝而去!
國君仙逝,整個夏雁朝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貧民百姓全部都要守孝三日。
然而明寧府卻依然是一片紅枝綠葉!雖然府門口掛著白絹,然,明寧王卻是日日醉歡!
湖底門被擊破,弘御又登基!
弘啟總感覺有一張無形的網將自己緊緊的罩住,緊握茶杯的手越來越緊,他的面部表情也越來越陰騭!
“去,把那個賤女人給我拖來!”狠狠的摔碎手中的茶杯,弘啟咆哮道!
“哼,新主登基真是可喜可賀啊!”一襲粗布爛衫的藍諾兒看著咆哮的弘啟,她平靜的輕抿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然而那好看的笑容中卻帶著過著的嘲諷,戲弄!
“閉嘴!”弘啟惱羞成怒,只聽啪的一聲響,藍諾兒心形的臉上便印上五個淤青的指印,嘴角瞬間也涌出鮮血來!
“哈哈,你的末日就要到了?”藍諾兒冷笑一聲,并沒有哭,沒有掉眼淚,甚至沒有感覺到痛,這幾天來弘啟對她進行的非人折磨,她已經全部習慣!她用陰冷的目光看著眼前快要發瘋的弘啟,心間充斥著從未有過的快感!
“真是個賤女人”弘啟猛的沖上來,一把撕爛藍諾兒身上破舊的爛衫,瞬間,藍諾兒身上這幾天被弘啟折磨出來的齒痕全部爆露在空氣中!
藍諾兒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心中涌上莫名的恐懼,她真的不想讓弘啟再碰她的身體,然而,她的表情卻依然陰冷,陰冷到弘啟看不到她內心真正的感受!
“啊!”隨著藍諾兒的驚叫,她的胸前又多出了一個齒痕!痛嗎?真的很痛,藍諾兒痛的眼淚已經涌到了心頭,卻又生生的咽了下去!她緊閉雙眼,承受著來自身體上莫大的痛處!
弘啟一次次的醉生夢死!這個女人,為何給自己的感覺如此的不一樣?
從第一次見到她,她便一直在自己的心中揮之不去!為何看著她冷漠的眼神,自己的心會痛?為何一想到她對弘御的愛,對自己的恨,弘啟便感到莫名的憤怒?
“來人,為她找個太夫!”似乎不愿意看著藍諾兒身上的血跡斑斑,弘啟破天荒的沒有讓藍諾兒再去柴房!其實,在要著她的時候,弘啟曾經告訴過自己,一定要溫柔,然而,一看到她那充滿恨意的目光,弘啟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惱火!
深夜,弘啟輾轉難眠,披起衣衫,他向藍諾兒的房間走去,輕輕的推開房門,他看到月光下的藍諾兒,沒有了白天的陰騭與倔強,她顯得更加的迷人可愛!
輕輕的掀開她的胸前的衣衫,那一個個觸目驚心的齒痕令弘啟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心!